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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語言甚至比我和宋子浩之間的還少。
無聊透頂的時候,只好睡覺,一覺睡醒,發覺周身微微發涼,被子早已經被退至腳邊,他正在前方專注的對著我的裸身畫畫
發覺我過早醒來,微微一愣,面上居然紅了,手指一抖連畫筆都跌落在地。
望著他孩子做錯事般的模樣,不禁淡淡的笑了,沒有指責也沒有牴觸,無聲的鼓勵他繼續,其實
我大概猜得到他要做什麼。
見我沒生氣,他開懷的笑了,如同小孩子撿到了糖果,嘴角高高揚起,久久不落,連眉毛也亮堂起來。開心的撿起畫筆,不再偷偷的,開始放心大膽的畫我。
然後,經過了順利的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沒遭到拒絕,又繼續更多次。
我在放縱他,放縱他孩童一般貪婪
我為什麼要放縱他,我自己也不知道
也許是他在畫我的時候太溫柔,也許是他把我畫的太美好,再或許,我根本就懶得管他,於是都隨他去吧。
當然,我也可以自我安慰著是為藝術獻身了
若干年後,說不定我的畫像也會火了,每張拍賣個幾百萬上千萬的也至少證明我存在過,而且我很值錢了!
因為他真的是個繪畫天才!
其實他也無奈,那夜,他在陽臺上擁著我一起看星星,他說他不喜歡生在東方家,更不屑這麼複雜高貴的身份,對於他來說,出身是一種羈絆
他的夢想很簡單,就是想畫什麼畫什麼。
名利身價,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死後也不過是過眼雲煙
擁有的在別人眼中是幸運的,只有自己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
這話的確讓我覺得他多了不少魅力,他說這些的時候,幽深淡藍的眼睛越發的璀璨。
現在想畫我,就讓他盡情去畫。既然相識便是緣分,能給身邊的人留下點什麼,也算不枉此生。
呼啦啦的風從視窗飛入,掀起一張張如夢似幻的畫卷,東方邵陽不覺疲憊的畫了我一個星期
除了吃飯,睡覺,這就是我們做的唯一的事情。
隨意披上睡袍,走上去和他一同觀賞今日的成果。每一張自己都如此活靈活現,在他的筆下芳華絕代
“這張是最好的。”我指了指左側的裸體肖像,由衷的讚美。東方邵陽的畫工簡直能用出神入化形容。
他開玩笑的講著笑話:“一位夫人到畫商那裡去,想買一幅人物畫。她挑來挑去,總是不滿意。
她對畫商說:‘畫家畫的女人,為什麼多是裸體的?’ 畫商說:‘穿了衣服,就不方便。因為過了幾個月,這服裝式樣可能就不流行了。’”
我漫不經心的問他:“那麼多男畫家喜歡畫女人的裸體,是不是因為好色?”
他迷戀著畫卷上風情萬種的我笑著說:“人是大自然的結晶,人身上的每一個器官都是大自然那
渾然一體的美,人的裸體是世間最美麗無瑕的東西,用言語已無法表達,唯有用色彩來記錄。”
笑了笑,他攬過我一本正經的講解:“其實,這和文藝復興時期提出的口號有關係。文藝復興時期主張的是以人為本。所謂以人為本也就是相對於宗教、神權提出來。反對宗教、神權的高高在上。它要求人要解放自己的思想,追求自己的生活,確定個人價值,和社會現實價值。”
我仰起臉,喃喃地說,“解放思想追求自己的生活是自由嗎?”
他深深的望著我,攏好我睡袍的帶子,認真道:“沒錯,是自由。”
“自由,是什麼味道”
東方邵陽定定的說:“如夢,安心的跟著我,讓我來照顧你愛你,我會讓你自由的。”
“別說大話了,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能給我自由。自由是件奢侈品,生活本身就是一道道枷鎖組成的不是嗎?”
生活是一道枷鎖,活著的人們無不在枷鎖的遏制下摸爬掙扎
沒有人能絕對的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生活是一座迷宮,活著的人們都忙碌著找尋出路
沒有人能絕對的走自己最想走的那一條路。
想要的,永遠要付出代價去換。不犧牲什麼總是得不到什麼,而犧牲了什麼,卻往往還是得不到什麼。
東方邵陽陷入沉默,明亮的眼蒙上一層薄紗,我問:“飛雪和鐵楠他們怎麼樣了?”
“放心,我沒把他們怎樣。”他睨了我一眼,深深嘆氣,“你知不知道你的枷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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