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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向遠方的視線收回來,我撿起外套披在身上,嘲諷的說:“這就是人性本惡的劣根性吧。仇恨矇蔽了雙眼,所以才頑固不化。”
孫慧嬌感嘆的說,“王子一定會後悔的女孩知道真相的時候一定很恨王子吧?”
我又對她笑笑,沒回答。
這時,另一個女孩興奮地跑過來叫道:“阿嬌,祥哥來了!”
“祥哥?”孫慧嬌蹭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望了望不遠處的剛走進拍攝棚的男人,跟我說了句謝謝,拉著那女孩便跑過去了。
那男人已經三十多歲了,身姿挺拔,成熟高傲,唇上的鬍子襯托的他不怒而威。那男人已經完全沒有任何青澀和耍酷的影子,整個人的氣質是由裡到外自然散發的。
那人身後跟著幾個高大彪悍的下屬,每一個都深裝素裹並非一般,可見他已經很有地位了。
導演看到他熱絡的上去寒暄,知道孫慧嬌是他的人之後,剛剛的怒氣立即不見,換上了熟稔親切的笑意。
幾分鐘之後,大家繼續拍戲,祥哥就坐在導演身後不遠處安靜地觀看,而那位置距離我也不過二十米。
不遠也不近,看清楚一個人富富有餘。
忽而一個無意的回眸,視線恰巧落在我身上,目光一震
有驚豔,但更復雜!
我親和的回以微笑,自然的低下頭,用心將小桌上的化妝用品一一收放好,這一段戲拍完,就可以下班了就可以離開了
但即使低著頭,依然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灼灼尋視的眼波一直停留在我這裡,絲毫沒動。
接下來,那段戲一遍就透過了,孫慧嬌這次表演的很精湛,很真實。導演高叫:“ok,very very good!太棒了,收工!”然後,過去跟孫慧嬌講解明天劇本的注意事項。
我快速整理好工具包,拎了便要走,誰料剛轉身就被身後一把拉住了。
“你好,這位先生,有事嗎?”
那人優雅的把手插在西褲兜裡,帥氣一笑:“我叫阿祥。怎麼稱呼?”
“林夕。”
“你很漂亮。”
“謝謝我下班了,要回家了。”
他意會的點點頭,沒再攔我,但說:“天色這麼黑,你一個人不安全,我派人送你。”
“不用了,謝謝,我有車,家離這裡並不太遠。”我不想和他多說話,多說幾句會覺得危險
“那好,後會有期。”
握了手,我便走了。進了車把包袱扔在後面,候車鏡裡反照出跟著祥哥的其中兩個下屬,正往我這裡看,然後也上了車。然後一路上,他們一直跟著我。
複雜的預感生出,我的心有點發慌
我不想平靜的生活再起瓜葛
想躲的躲不了,那車似是不跟蹤到確切地點不罷休。我在馬路上繞了又繞,終於無奈,算了,沒辦法了,還是回家吧。
張子健這幾日出差,進了門房間靜悄悄的。說好的每天要多給他打幾通電話,他也要求我深夜不論什麼時候下班一定要給他報平安。
“喂,小夕!”
“子鍵,我回家了。”
那邊輕易就覺察出我的疲憊,關切道:“是不是太累了,既然這麼辛苦,我看這個劇組的化妝工作不要再接了。”
關心的話,給了我很多溫暖。
“你呢,在外面好幾天了,是不是很累?”
“我不累。”
“子鍵”我吞吐猶豫的叫他。
“嗯?”
“你不是說你在城東小區有一處小樓房,等你回來,我們搬過去住好嗎?”
“怎麼突然想搬家了?”
“沒什麼子鍵,你不在家,這麼大的房子,空蕩蕩的,我一個人好寂寞。”
張子健聽了我的話沉默片刻,自責似的呼吸音從那一邊呼到這一邊,清清楚楚憐惜的說:“我明天就回去。”
張子健掛了電話就訂了飛機票,第二天早上飛了回來。中午我們就搬到了城東小區,而後,思考之下,我索性辭掉了化妝公司的工作。
再找下一份工作之前,我決定給自己放個假,安安分分的給張子健做幾天家庭主婦,做男人家裡養著的小女人。
太多太多的東西,我們真的面對不起,不敢觸碰,只好迴避
可是,安靜的生活終究還是被打破了。
中午剛出了單元門,幾個高大嚴肅的男人截住了我的去路:“林夕小姐,祥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