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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知缺點,想要改正,尤時未晚。”說完這句話後,付晨便再度調回視線看著報紙。剛剛的這段對話,他很滿意,有了目標,這小子應該不會再走回頭路了。
向飛笑了笑,不知不覺,他們兩個已經聊了許久,覺得時間也不早了,向飛便起身準備跟付晨道別。
這時,向蔚寧已經拎著兩個保溫桶走進病房,看到向飛時,她道:“你在這兒啊,快,你和晨哥哥一起吃吧,我帶了很多。”說話間,她已經走進病床,將保溫桶放到病床上那個會移動的小桌子上,並開啟保溫桶,將裡面的飯菜一一攤開,還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兩人專用的碗筷。付晨用的是他自己的,向飛則用的是她的。
沒等向飛找到拒絕的說辭,向蔚寧又搬來一個凳子,將向飛摁在上面:“你們快吃吧,我已經吃過了。”
付晨收好報紙後,便拿起碗筷開動,他確實已經很餓了。向飛也一邊吃著,一邊看了看那保溫桶,問:“這桶子不是高潔家的嗎?”以前他們去高潔家開火,高潔總是用這個留一些菜,所以他認識。
“哦,我在路上遇到高阿姨,這飯菜就是在高潔家做的。”下意識的,向蔚寧沒有說出真相,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炒股,她也不想讓別人知道。炒股,在某些人眼裡,和賭博沒兩樣,有些炒股失敗的人一夜之間傾家蕩產,自殺的自殘的都有,可她知道那個度,不會逾越。她不會將炒股作為職業,只是想借助這個賺一點快錢而已。
“高阿姨和高叔叔他們還好嗎?”說起他們,向飛也發現已經很久沒去看他們了。
“還不是那樣,忙碌得很,你有時間就去看看高阿姨和高叔叔,他們挺想你的。”向蔚寧轉述高叔叔的話。
吃飯的過程中,付晨一句話都沒說,只顧著吃,他吃得很緩慢,吃相是屬於極好的那種。向蔚寧笑看著他:“晨哥哥,味道怎麼樣?這湯的味道有沒有很淡?”做飯時,想到付晨要吃,她也不敢放太鹹,可是太淡了又怕他吃不慣,所以這味道她也是模稜兩可。
“很好喝。”付晨回答完她的話後,又開始繼續專注的吃著飯。
倒是向飛,視線不斷的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掃視,乍然見到向蔚寧手上有一條傷疤時,他未經大腦的問:“姐,你手上的傷疤是怎麼回事?”
話音初落,付晨瞄了眼向蔚寧的手,目光閃閃,向蔚寧攤開手掌看了看,不以為意道:“沒什麼,傷口癒合後,殼子掉了就成這樣了,過些時候就會長不見的。”
猛然,向飛想到這個傷疤的來源,是他上次推倒她,應該是在地上挫的想到此,向飛垂下雙臂,將握著碗筷的雙手攤在大腿上:“對不起”說完這句後,他自嘲的笑了:“我最近說的最多的一句,好像就是對不起。”
見此,向蔚寧伸手搭上他的後背,上游至他的後脖子處,輕輕拍了拍:“最可怕是不是說多了對不起,而是羞於出口這三個字,快吃飯吧,如果你以後在惹我,我也是會毫不手軟的報復回去。不是開玩笑,付大哥可以當見證的。”
“嗯。”使勁的點點頭,向飛一掃黴光,還是扒飯,並在心裡宣告,如果姐姐回擊他,他絕不還手。
第36章 她驚呆了
生活從未停止,人們也不斷的在忙碌著。
在傷口沒有明顯發炎和惡化的傾向下;付晨僅在醫院住了五天便出院了;除了後背有條縫著線的疤痕外,其他身體指標一切正常。不過以他現在的狀況,向蔚寧任然不放心他去花圃幹活,只得三不五時的去瞄瞄他。好在;花圃還有其他人一同幹活;所以他做的事情有相對輕鬆;只是檢查花苗的生長情況。
在向蔚寧悉心的照顧下;付晨漸漸痊癒;抽線後基本恢復原來的樣子;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在他養傷期間,向蔚寧的時時監督,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也引起了付爸的注意,他總覺得他倆怪怪的,可又說不出什麼。
在某一個晚上,付爸跟付媽談起了這件事:“你說這寧寧成天跟阿晨黏在一塊兒,他們是不是已經嗯?”
付爸覺得老伴會懂他的意思,所以沒有說得太明白。其實這點不用付爸提醒,在這點上,付媽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只是沒戳穿而已。躺在床上,她不緊不慢的回道:“像你這種對感情粗線條的人都能感覺到,那就是他們確實攤開說過,並且在一起了。”
沒有在意前半句損人的人,付爸上。床後,還是難以置信的問:“我雖然感覺有點怪怪的,可他們也忒快了點,會不會是我們的錯覺?他們之間實際上一點變化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