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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直接來到了哈爾濱。而新義安也不甘落後,直接派了豬頭細,領了兩名堂主,和一百名精挑細選出來的亡命徒,風風火火的乘船,緊隨其後。大戰在即,所有訊息靈通點的道上混混,都躲在家裡,不敢露面,以免殃及魚池。龍家、羊皮捲毛、喬四等人的戰鬥,不是他們那些小魚小蝦能參合的。
“嗎的,誰殺了喬四,馬上升大哥,獎一套房,一輛車,外加一百萬現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大戰之前,怎麼也要動員演講一番。羊皮也發了狠,反正把喬四宰了,錢還不有的是,先放出空話,喬四若死了,自然就有錢,要是沒死,那也不用兌現這個承諾。不過,貌似HEI道中人一向沒什麼創意,龍家和喬四一方,也是拿錢來調動馬仔的積極性。出來混,不就是為了錢嗎,沒錢混個什麼勁。
郝瘸子和奶胖兩人,正一人一隻烤雞,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標準的兩頭野獸。這兩人可謂是不打不相識,感情好的那是一塌糊塗。而且這兩人,是標準的酒肉之徒,除了玩女人,就是喝酒吃肉。不過,能吃身體就好,他兩可是出名的猛將,若是生在古代,那就是有萬夫不當之勇的豪傑。刺鼻的香水味,讓人有些呼吸不順暢,燈紅柳綠,紙醉金迷。HEI社會生死之戰,基本決戰前夕,都會讓馬仔們盡情吃喝,玩女人,徹底爽夠了,再上戰場,這是規矩。因為誰都不知道大戰過後,自己是否還能活下來,所以一定要拼命把能享受的,先享受一遍,享受夠了,死也不虧。
日出日落,潮起潮湧。滾滾松花江,不知洗刷了多少鮮血和罪惡。喬四、郝瘸子、小克、李正光、黃挺利,以及五人旗下所有分舵的馬仔,綠軍裝成員,全部腰中彆著長刀,浩浩蕩蕩的跳上了麵包車,開向了郊外江邊。而奶胖則在眾人出發後,率領著兩百名天津幫幫眾,悄悄尾隨,在江邊不遠處藏了起來。奇兵,當然要出奇不意,否則,還不如正大光明對敵。喬四要靠奶胖這兩百人,一錘定音。不過,世事難料,江邊可以隱匿的地方並不多。奶胖萬萬想不到,喬四等人剛剛開戰,他就遇上同樣等候的豬頭細,兩方人馬在短暫的呆滯之後,二話不說,大打出手,以至於喬四同龍家、羊皮捲毛的爭鬥,變得撲朔迷離,誰都不知道是否能戰勝對方。
“想上位的,給我盯緊了喬四那個王八蛋”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羊皮捲毛率先下達了攻擊的命令。反正大家都不是來喝茶聊天的,說太多廢話,還不是要打,又不是演戲,還要先表白一下,來個什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之類的話,直接掏刀子就好。
喬四不屑的吐了一口濃痰,這種大場面,他早就家常便飯,習慣了。他冷冷的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後,早就按耐不住的郝瘸子和李正光,掏出長刀,嗷嗷怪叫的就迎了上去。雙方頓時人仰馬翻,血如泉湧。按理說,龍家、羊皮捲毛,兩方聯手,在人數上應該zhan有優勢。其實不然,喬四一方,郝瘸子、小克、黃挺利,紛紛自立門戶,勢力膨脹的驚人,表面看喬四隻是單方人馬,其實卻是四方人馬,合在一起,人數上絕不會佔劣勢。
“我是道上雙柺,不服的來”
郝瘸子只要手中有了雙刀,那就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標準的嗜血亡命徒,基本凡是近身的,不管是哪方面人馬,都要被他剁成肉醬。發狂的郝瘸子,除了幾個把兄弟,是六親不認的。緊跟在郝瘸子身後的,是滿臉通紅,興奮的疵著牙齒的李正光。李正光的殺人技術,可是比郝瘸子高明多了。把人剁成肉醬,雖然觀賞性比較強,可太費力氣,倒是李正光的殺人方式,乾淨利落,一刀一個,絕不浪費半點體力。這就是草班子打將,和職業打將的區別。
看到郝瘸子和李正光,殺的滿面通紅,勇猛不可一世。羊皮捲毛二話不說,紅著雙眼,擼胳膊就準備親自出馬。生死決戰,怕死也要頂住,反正只能有一方活著離開,倒不如趁現在雙方膠合的時候,速度一決生死,千萬別等到一方兵敗如山倒,無法收拾的時候,才想起拼命,那就晚了,來不及了。
天色暗淡,震天的廝殺聲,讓四周鳥獸飛絕,江裡的魚兒都嚇得藏了起來,不敢露頭。上千號人馬,在郊外江邊上演了一場世紀大戰。而主導這場大戰的主要人物之一龍爺,則悠閒地坐在一張躺椅上,抽著旱菸袋,眯縫著雙眼,不慌不忙的欣賞著血腥畫面。在他身旁的,是他年輕時的幾名老部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實戰經驗豐富的一塌糊塗。不過人老了,身子骨那是鐵定不如年輕時好用了,但這不代表老年人的雄心壯志就會消退,沒牙的老虎也是老虎,不是阿貓阿狗可以欺辱的。龍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