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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句話,牽一髮而動全身。有些人,天生就比較招風,到哪都是焦點。喬四的離去,暗中不知道有多少黑幫給他送行,連潮州幫大哥鄭煌都驚動了。廣州幫若不是大戰在即,被天津幫壓得喘不上氣來,哪能這麼容易讓喬四離開。
“媽的,操,滾開,都滾一邊去,這節車廂不是你們座的”
李正,生得全,趙凡木,劉國慶,王樹懷,霍燦榮等一眾綠軍裝,帶著一群小弟,猖狂的趕走了擁擠的人群,讓喬四、郝瘸子、小克、李正光等人走入了車廂。喬四霸道,人所共知,不單是座火車,包括日常玩樂,到哪都是清場。他這次從東北帶出的人馬,雖然折了不少,但核心成員,有驚無險,俱都活了下來。綠軍裝們,可是他最重要的一群骨幹,樹大好乘涼,幾十位高幹子弟做馬仔,誰想在東北動他,先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夠不。
汗臭味瀰漫,小克、郝瘸子,鄙視的看著黃挺利帶著狼狗,大山東子,一頭扎進了擁擠的人群。火車,就是黃挺利的家,我的地盤我做主,回家了,當然高興。可惜,同是兄弟,喬四等人是半點沒有興趣在這破地方弄小錢。不過,日後四兄弟雖然各自有自己的生意,發展方向完全不一樣,但黃挺利的財產,絕不會比他們少。一人身上帶的錢是少,那十人呢,一百人呢,一列火車有多少人?每天有多少列火車?
通常扒手,都特別注意保養自己的雙手。黃挺利的一雙手,潔白、柔軟、細嫩,天生手指特別細長,不做扒手,簡直是浪費。其實,現在的黃挺利,已經用不著自己親自動手了,好歹也是個大哥,留著小弟是幹嗎的。不過,幹一行,愛一行,不要說偷竊,連殺人都有可能成為一種愛好,興趣,世間還有什麼不能愛好的,只要你敢想,就沒有不可能。
國有國法,行有行規。隨著一疊又一疊的大團結,落入了黃挺利的口袋,負責這條線上的扒手團伙不幹了。不過扒手一向眼尖,訊息也特別靈通。喬四一黨人剛上車,他們就留意上了。有些人是不能偷,也不敢偷得。喬四哥幾個,是什麼身份,他們明白的很。別說黃挺利只是順手偷點,就算真的踩盤子,他們也只能乾瞪眼,受著。不過,讓人欺負上門了,還要裝尿泥一聲不吭,那也太窩囊了,以後還怎麼混。
“這位大哥,您踩盤子過界了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尤其是一個微笑的女人。說話的女孩子,年紀大約十八九歲,個子很高,一米七左右,長髮披肩,鵝蛋形臉,眼睛很大,只是神情有些冷。滿臉的笑容掩飾不住那冷傲的氣息,像一朵帶刺的玫瑰。她就是後來大名鼎鼎,黃瘸子集團唯一的女性骨幹成員,老婆浪八。
“哦”
黃挺利啞然,如果對方是位男性,那不用他說話,身旁的大山東子,狼狗,早掏出傢伙,乾淨利落的強者為尊了。可一個小女孩微笑找上他,他還真有點不知所措。男人,要有風度,和一個小女孩計較算什麼本事?
“小妹妹,長的不錯嘛”
狼狗,色狼,都是近親,同宗。他疵著兩個大板牙,雙眼色迷迷的盯著浪八胸脯直看。男人嗎,食色性也。
“幹什麼,幹什麼,往哪看呢”
一個五短身材,肥頭大耳,體重足有兩百多斤的男孩,擋在了浪八面前,他就是日後黃瘸子集團的另一骨幹,八戒。
“操,媽的,不想活了”
對女人客氣,那是風度。對男人,還客氣個鳥,狼狗擼胳膊就準備動手,不過被黃挺利攔住了。
“狼狗,我們是扒手,是賊,不是亡命徒”
黃挺利從不承認自己是黑社會,打打殺殺不是他的追求,也太沒技術含量,他只是暫時幫兄弟忙而已。他的理想,是成為中國的賊王,一統扒手世界。既然是賊,那就應該按賊的規矩來。讓他交出扒竊的錢財,並且保證以後不在這條線上混,那肯定是不可能。好歹他是個大哥,這麼沒面子的事他做不出來。那只有一個解決方法了,比偷技,勝者為王。
火車餐車中部,一位面部臃腫,體型和八戒有的一拼的中年男子,正在大口啃食著一隻燒雞,一看就是有錢人呀。那年頭,普通人除了過年過節,肉都捨不得買,可以啃食燒雞的人,能沒錢嗎。中年男子的腿部,小腿腕處,高高鼓起了一大塊,根據黃挺利和浪八的經驗,鐵定是綁了厚厚的一打鈔票。這個難度可不小,貼著肉綁錢,極其微小的動作,都會讓人察覺,怎麼下手?不過,高手比拼,有挑戰,才有樂趣,不然怎麼一較高下。
浪八甩了甩頭髮,一屁股做到了中年男人跟前。女人,一定要了解自己的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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