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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毫無懼色的衝了出來,攔住了郝瘸子。大兵,從來不懼怕任何勢力。槍桿子裡面出政權,誰敢惹當兵的。他們才不相信世上有人敢這麼猖狂,公開殺死現役軍人。
“操你媽,當老子的話放屁呢”
郝瘸子勃然大怒,他又不是第一次殺人,還需要考慮下後果。殺死一人和殺死一萬人有什麼區別?反正事發都是個死,那還猶豫什麼,看誰不順眼就殺好了。
血花綻放,地上彈殼橫飛,剛還義正嚴詞,滿臉威嚴的兩名警衛,瞬間被打成了馬蜂窩,死的慘不忍睹。郝瘸子猙獰的猖狂大笑,他血液裡天生就含有暴力因子,殺人,蹂躪女性,能讓他獲得莫大的快感。試想,老子一個殘疾,卻可以把你們這些多公安、武警、軍人踩在腳下,想玩就玩,想殺就殺,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醉人的酒液,迅速化為瀑布冷汗,淌了下來。血腥,殺戮,最能讓人醒酒。剛還不以為意的一些軍人,霎那間全部站起身來,頭腦一片清涼。
“你們是什麼人,不想活了嗎,竟然敢公開殺人,還有王法嗎”
說話的是一名兩鬢斑白,渾身散發著威嚴的老者。他就是哈市野戰軍團的政委,李志軍同志,在他的身邊,是一對郎才女貌,剛剛結為伉儷的年輕男女。
“原來是你們”
年輕的新郎,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被郝瘸子打了個半死,老婆又差點被搶走輪掉的軍官。他趴在老者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老者面色鉅變。
“你們想怎樣,我警告你們,不要以為有省長撐腰,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是社會主義國家,講法律的”
老者正氣凜然,大聲的叱呵著郝瘸子。他是槍林彈雨中走出的鐵血軍人,即使改革開放,遭到了糖衣炮彈的腐蝕,但骨子裡那股軍人的尊嚴,仍沒有喪失。
“說的好”
鼓掌的聲音響起,喬四大搖大擺的和李正光,小克,黃挺利一黨人走了進來。見到了他的出現,端坐在一張圓桌旁的十個軍人,臉色刷的一下,徹底變為了紫青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負責,誰都不例外,包括喬四。此十人,正是在火車站,用槍托毆打喬四一黨人的主力。而在他們的身邊,另一張桌子上,坐了四名高階軍官,他們四人,就是負責抓捕喬四的部隊指揮。
“我這人生平最是佩服那些革命老前輩,作為對你的尊重,我給你們一次機會”
死,有時候反而是一種仁慈。喬四來之前,本來是打算讓這位政委,看一出好戲的。比方說,自己的兒媳婦不過,他實在無法讓一位老軍人承受這種慘烈的打擊,只好臨時改變主意,來一場生死對抗。至於說放人,那是不可能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事情都這樣了,若不斬盡殺絕,怎麼收場。
“大家把槍都收起來,從現在開始,凡是能活著衝出酒店的人,我保證今晚不會殺他,只限今晚呀”
喬四笑得有些陰險,區區不到二十個人,想要衝破近兩百人的防線,怎麼可能。聽到了他的話,所有人都眼冒綠光,興奮地掏出了刀子來。軍火,啥都好,就是不如冷兵器嗜血,過癮。
血腥的屠戮開始了,幾乎沒有任何懸念,一邊倒。十五六人怎麼可能對抗近二百名如狼似虎的黑社會,別說是鐵血軍人,即使是李小龍,號稱中國功夫皇帝,還不是讓香港黑社會逼得遠走美國。
“他媽的,都看清楚點,別誤傷了那女的,誰要是不小心把那女的弄死了,小心我剁了他”
郝瘸子手握雙刀,猙獰的咆哮個不停,精蟲又開始上腦了。
煙霧繚繞,喬四輕輕的吸了幾口香菸,然後把菸頭丟到了地上,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散發著寒芒的匕首,劃出優美的一道痕跡,筆直的插入到了老政委心口。他不想讓這位老政委,死在一些小癟三手中。對敵人最大的尊重,就是體面的,親手殺死對方。早死早託生,免得一會還要看郝瘸子表演,老政委會吐血的。
“哥幾個,你們不是聽狂的嗎”
小克陰狠的笑個不停,手裡拿著一把長刀,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血。
“你們太狂妄了,我們不是街上普通的老百姓,殺了我們,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十多名軍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憤怒的咆哮。他們當中,不乏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參加婚宴,又不能拉個部隊來保護,倘若提前知道,誰能動的了他們。
“操,還他媽**嘴硬,把他們手筋腳筋全挑了,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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