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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黃土一胚,永遠的消失了。
憤怒,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每個人憤怒時的行為,都不可能完全一樣。並不是暴跳如雷,大聲嚎叫,才叫憤怒。有時,默默地一言不發,更加讓人感到心驚。強者,不需要淚水。龍哥慢慢的站起身來,猛然凌空躍起,狠狠地兩腳,掃到了大小地主的太陽穴上。鮮血,從大小地主的頭部湧出,龍哥的腳力極重,加上凌空掃腿,威力倍加,偏偏大小地主還不敢躲閃反抗,兩人悽慘的半跪在地上,猶如兩條死狗,等待龍哥盡一步的懲罰。
恐怖的煞氣,壓抑在每個人的胸口,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抬頭望向龍哥。老大一發火,後果很嚴重。龍哥雙目赤紅,狠狠地頂著大小地主,強忍住殺人的念頭,靜靜地轉過身,冷冷說道:“知道你們犯了什麼錯嗎”
大小地主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默默地點頭。人長得像豬,不代表腦袋也和豬一樣笨,兩人怎麼會不知道原因呢。真男人,永遠不會為失敗找藉口。還是那句話,成功的理由千萬種,失敗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無能。不管什麼原因,失敗就是失敗,沒有任何藉口。
陰森恐怖的笑聲,宛如地獄之音,從龍哥喉嚨裡鑽了出來,清晰地傳入到了每個人耳中,龍哥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知道,那你們就應該明白怎麼做”
龍哥說完,抱起龍二的屍體,大步離去,再也沒有回頭看大小地主一眼。血腥的煉獄場,霎那間,只剩下血流滿面,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大小地主,和一群群忙碌的警務人員。出來混的,死就死不長眼的,大小地主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雛,當然明白龍哥的意思,不把喬四的人頭拿回來,那估計自己的人頭就要端上了。可喬四是那麼容易殺的嗎,北京空降武警,第一次圍捕,尚讓其逃脫了,那是什麼實力,國家最精銳的軍人,都沒能把他抓獲,區區兩個橫行一方的地頭蛇,就想要把喬四做了,簡直天方夜譚。不過,大小地主也想開了,走一步算一步,想那麼多也沒用,誰能算準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呢?
“狗七,去把白狼和獵豹召回來”
坐莊的莊家,永遠不會只有一手底牌,指望大小地主兩個笨蛋,那龍哥就不配成為一方大哥。用屁股想一想,都能猜到,一個雄霸一方多年的黑道世家,怎麼可能沒有隱藏勢力。許多事,眼睛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對方手裡有什麼牌。
“大哥,真的要這麼做嗎”
驚恐的眼神,從狗七和其餘人的眼中冒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彷彿龍哥嘴裡的兩個人名,是從地獄裡鑽出的惡魔一樣。白狼和獵豹,兩個讓人頭痛的傢伙,即使龍哥也不願意輕易讓他們出手,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了家族的榮譽,龍哥顧不上那麼多了。龍哥身邊的這十六名保鏢,綽號分別是狗一至狗十六,這十六人,說白了,就是龍哥的十六條狗。他們,從小和龍哥一起長大,是他最得力,也是最忠心的部下,真正的十六條惡犬。可以說,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龍哥,這十六人,也會堅定的呆在龍哥身邊,與其共存亡。
陰狠的面容,浮現在龍哥面龐上。他鐵青著臉,擺了擺手,示意狗七不必多言。喬四殺了龍二,那等於是和龍家結下了血海深仇,雙方只有不死不休,方能解決。為了殺死喬四,即使付出再大的代價,龍家也會在所不惜。戰爭,就要不擇手段,雙方已經開戰,那只有勝利的一方,方有資格行走在哈市的街頭上。
暴風雨的前夕,總是特別寧靜。渾然不知所謂的喬四,難得的露出了鐵漢的溫柔,他輕輕的撫mo著方天鳳的背脊,往事歷歷在目,和電影般穿梭在他的腦海當中。以前,他沒錢,沒勢力,即使心裡再在乎某個女人,也無法給對方幸福。可現在,不同了,他有能力,有勢力,他要哈市的天,為他顫抖,他要哈市的地,為他屈服。因為他已經是哈市雄霸一方的四爺,所以他決不允許心愛的女人受傷。不要提什麼當年他為了把兄弟小克,親手殺死了心愛的女人,此一時,彼一時,十個大哥,九個坎坷,人是會變的,兄弟夫妻,早晚都有反目的一天,世上除了自己,其實沒有任何人可以相信。但只要相愛一天,就要真心相待,世上沒有誰必須要去討誰歡心,只要是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呢?
血一滴滴流淌,羊皮躺在擔架上,面目鐵青。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生,總有不如意的時候,這時的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條喪家犬,任人欺辱。人,出生的環境,直接關係到性格和命運。一個天之驕子,從小無法無天,驕橫不可一世,是不會習慣別人臉色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