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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平,也不需要再維護了。三足鼎立的格局打破了,喬四從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不會像大部分書中的男豬腳一樣,被迫反抗,或為了什麼所謂的正義,保護家人等藉口才奮起反抗。他就是個十足的壞人,哪裡會等著別人找上門。他迅速通知了李正光糾集人馬,開始砸搶七爺留下的偌大地盤。而他自己,則帶著一大票人,急衝衝的奔向了警局。愛江山,更愛美女,喬四好色,那是男人的正常表現。準確點說,絕大部分的男人,處在他那個位置,都不會成為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五十恥笑一百罷了。罵陳冠希的,百分之九十是因為不是自己搞的女明星,這就是人得劣根性,可以理解。
驕陽似血,暖暖的普照著冰冷的大地。肆虐的冷風,難得的打了個盹,停止了咆哮。積雪開始融化,大地一片祥和。二十多輛麵包車,揚起了一片塵霧,破壞了這難得的溢靜,浩浩蕩蕩的駛向了西城七爺的地盤。趁他病,要他命,羊皮捲毛剛剛接手打理七爺的勢力,名不正,言不順,正是最為薄弱混亂的時候,若等到羊皮捲毛大局已定,那到時再想拼搶地盤,付出的代價可就大了。
“兄弟,過界了吧”
一群剃著平頭,面目猙獰的兇惡漢子,謹慎的攔住了李正光。人嗎,比拼的就是個氣勢。人少自然就氣短,若是十幾二十號人,敢這麼猖狂,恐怕這些漢子早就動手,上來就是一耳刮子了。可這麼一大票人,就算可以不怕死,但說不心虛是假的。
“嘿嘿嘿”
李正光笑的明顯有點變態,他是屬於永不知足,就喜歡火拼殺人的標準戰爭販子,天生血液就是燙的。他一腳踢在了說話人的小腹上,猙獰的掏出了腰中的長刀。
“媽的,給我砸”
行動要比任何多餘的解釋,都更加具有說明性。黑社會所謂的固定地盤,一般多是指自己收保護費的地方。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拿了錢,就要保證人家的生意正常進行。況且,黑社會一般都會在自己地盤上,經營大量的酒吧、舞廳,藉此進行黃賭毒的犯罪行為,吃飯的地方給人砸了,失去了經濟來源,那誰還跟你?黑社會不是那些流竄的罪犯,小偷小摸那種事,真正的黑社會是不屑做的。
血液飛濺,戰局幾乎一面倒,遂不及防的羊皮捲毛一黨人馬,並沒有奮死抵抗的勇氣,撒腿就往後方跑去。黑社會打架,自然是拉人幹群架,英雄主義純屬虛構,有個帶頭的就行了,人手不足,誰願意送死。李正光倒也不加以攔截,火拼火拼,就是要把對方徹底幹停才叫火拼。打幾個小蝦米,沒什麼意思。雜亂的喊殺聲,讓剛喝了一壺小酒,舒爽的快要睡著的光頭田東旭,一個寒顫,清醒了過來。羊皮捲毛,陰險奸詐,早就料到喬四、龍哥都不會坐看著一塊肥肉落入他們嘴裡,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喬四會來的這麼快。或許,哈市平靜的太久了,他們已經忘記了喬四瘋狗的美譽了。
“抄傢伙”
田東旭一個猛子蹦了起來,抓起桌子上的砍刀,就衝了出去。別人怕喬四,他不怕,他出來混的時候,喬四不過是個穿著開襠褲的娃娃頭。一個成年人,怎麼會怕一群小孩子呢。在田東旭的眼裡,喬四小克之流,不過是運氣好的小混混,一群小屁孩而已。不過,學無先後,達者為先。田東旭犯了一個極大地錯誤,他忘記了,自己是怎麼上位的。想當年,他不過也是個小屁孩罷了。
“老傢伙,原來是你”
田東旭剛帶著大批小弟衝了出去,就遇上了趕來支援,氣勢洶洶的小克、耗瘸子一黨。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耗瘸子地為人,那是公認的超級變態狂,心理嚴重不正常。芝麻大點小事,都會感到自己受了侮辱,和人拼命,常人的思維,根本不能和他溝通。他大喊一聲,掏出雙刀不顧一切的迎向了田東旭。仇恨,只能用敵人的鮮血來償還。
血花朵朵,慢慢綻放。一條條鮮活的,年輕的生命,用自己的鮮血,骨肉,譜寫了一首悲壯的輓歌。許多年少輕狂的馬仔,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和人廝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青春熱血吧。
喊殺聲震天,一截截殘肢斷臂飛向空中,空氣裡瀰漫著作嘔的血腥味。所有人都殺紅了眼,惡狠狠地盯著對手,往死裡砍。兩強相遇,勇者勝。男人之間的戰鬥,只要動上了手,除非有一方徹底被打殘,打敗,不然不會停手的。血腥的混戰,不斷升級,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分出勝負。牽一髮而動全身,喬四和羊皮捲毛的火拼,迅速牽動了哈市所有大大小小的黑社會團體。四面八方聞訊趕來支援的黑幫分子,越來越多,連龍哥的人馬也虎視眈眈的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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