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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實戰,是以練得全是殺人的技巧,不是花拳繡腿的繡花枕頭能對抗的。
“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天際,既如此動聽,又宛如惡鬼般可怖。刀槍無眼,捲毛發狂了是一回事,可實力的差距,不是勇氣能彌補的。一道猙獰的傷口,出現在他的面頰上,血肉外翻,說不出的可怖。不過捲毛毫不在乎,他的兇性徹底被激了出來,兔子紅眼了還咬人呢,何況他。
“馬殿龍,你這個死要飯的,別以為跟了喬四就可以為所欲為。告訴你,垃圾就是垃圾,只要有我捲毛在的一天,你就一輩子別想抬頭”
捲毛的話,開始聲音低沉,說到最後,已經變得聲嘶力竭,他徹底發狂,不顧後果了。現代社會,不是古代,想要殺人,何必靠功夫。
“去他媽的,老子豁出去了,命都快沒了,還在乎動傢伙,誰想殺老子,老子就拉誰一起墊背”
捲毛雙目兇光畢露,殘忍的咬牙切齒,伸手把懷中的手槍掏了出來。大規模的黑幫火拼,甚少動用槍支,這是規矩。一旦有一方率先使用了槍支,那引發的後果,將難以想象。誰沒有槍械啊,都放在車上呢。要麼都別用,要麼大家一起完蛋。
第136章 爭雄(6)
耗瘸子和田東旭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雙方隨時有可能分出生死。不過,拳怕少壯,田東旭雖然勇猛,畢竟年紀大了,又不是什麼精通內功的武林高手,越老越厲害,時間一久,自然而然的體力有些下降,相形見拙。而和他相反的是,耗瘸子則是越戰越勇,越打越精神,打出了魄力,打出了激情。世上有種人,天生就是為戰鬥而存活的,只有在不斷的殺戮當中,他們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耗瘸子,恰巧就屬於這種人。
一股血泉,直衝雲霄。用刀的戰鬥,稍有不慎,即有可能墜入十八層阿米地獄,永世不得翻身。田東旭的單刀,猛然被嗜血的耗瘸子,猙獰的單刀架住,左手長刀則順勢,一刀切下了他的小胳膊。雙刀,不是人人都能用的,因為人的雙臂,很難保證力量相等,不過雙刀的威力,毋庸置疑,也只有像耗瘸子這種從小腿有殘疾,只能靠拼命鍛鍊雙臂的超級變態,才能把兩把大號砍刀,揮舞的虎虎生風。驚恐的田東旭,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斷臂,連連後退,瞳孔收縮,面部抽搐,一副驚慌失措的喪家犬模樣。
黑道火拼,如果沒有深仇大恨,廢掉人一條胳膊,已經可以罷手了。畢竟,混黑道的,講究的是兄弟情義,盜亦有道。砍掉人一條胳膊,已經夠狠毒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趕盡殺絕呢。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會尊重老一套的。時代不同了,對於喬四、羊皮、龍哥等新生代黑勢力而言,壓根就沒在乎過,所謂的老規矩,黑道法則。喬四一黨人的作風,一向是要麼別做,做就要做絕,斬盡殺絕,寸草不留。別說喬四等人少年時,和田東旭有很深的過解,就算雙方是初次見面,耗瘸子也不會心慈手軟的。因為他是耗瘸子,沒事都想找事砍個人爽爽的哈市三巨頭老二,郝偉濤。
“姓田的,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耗瘸子笑的有些邪惡,猙獰,陰森森的不懷好意。殺人不過點頭地,但一刀把田東旭解決掉,實在太仁慈了,明顯不符合他的性格,他要慢慢享用勝利的果實,用田東旭的血肉,去勾畫地獄最真實的一面。用鮮血和呻吟,去滿足他那有些變態扭曲的心靈。鮮血,是如此嬌豔,如此迷人,宛如世間最美麗的花朵,靜靜綻放,讓人著魔。生命的能量,正不斷從田東旭體內大量流失。耗瘸子正殘忍的,剁著他的四肢,一刀一片肉的把他活剮。莫欺少年窮,他或許做夢都沒想到,當年的幾個小逼崽子,如今竟然變成了哈市的主人,真正的,嗜人都不吐骨頭的狼王。不過,這就是黑道人的宿命,出來混,早晚都是這個下場。不要說田東旭,就算強悍如喬四,國家若不法辦,任由他發展,壯大,早晚有一天,會有人眼紅,取代他,成為更強的存在。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這是宿命,無法改變的宿命。
田東旭去了,可廝殺依然在繼續。大規模的火拼,區域性的勝利,可以影響到全域性,但不能保證一錘定音,改變最終的結果。不過,不得不承認,火拼、廝殺,確實是一項可以快速促進人成長,從幼稚走向成熟的高危險運動。他能讓善良的人,變成魔鬼。懦弱的人,變得堅強。好處多多,只要你能完好無損的活下來,就可以脫胎換骨,徹底成為鐵血男人。塵土飛揚,人仰馬翻。大小地主,宛如兩名發了瘋的相撲運動員,晃動著滿身的肥肉,撞到了一片攔在面前的馬仔,嗷嗷怪叫的衝向了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