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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一樣揮灑。李正光面目鐵青,猙獰的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富貴險中求,想要取勝,就必須置之死地而後生。凌厲無比的一刀,藉著下壓之勢,狠狠砍向了張寶林頭部。刀未到,尖銳的空氣撕裂聲,已經讓張寶林面目失色,膽寒不已。
點點火星,猶如世間最美麗的花火。清脆的聲響,震的人雙耳失去了聽力。一截斷刀,跌落地面,張寶林睜大了不能相信的一雙眼睛,跌跌撞撞,不由自主的接連向後退去。一道血痕,慢慢從他的額頭浮現。李正光借了物理慣性的全力一擊,劈斷了他的長刀,劈到了他的額頭上。可憐張寶林橫行河北,沒想到卻陰溝翻船,在廣州栽了。
見到自己的把兄弟受了重創,李建起頓時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他瘋狂的攔住了想要斬盡殺絕的李正光,不顧一切的亡命猛砍。李正光雖然腹部被劃出了一道長口,血如雨下,但其實傷的並不重。他的雙眼,閃動著嗜血的光芒,猶如夜晚中的獨狼。世上有種人,天生就是不甘寂寞的。當初,李正光被喬四硬逼第一次殺人時,雖然有些抗拒,但心裡更多的卻是期待。
此時,奶胖已經和血殺堂佘木輝打成一團。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什麼武功招式,什麼防守,通通的靠邊站,用不上。奶胖就像一輛失控的裝甲坦克,揮舞著寒氣四射的砍刀,和佘木輝直接拼命了。郝瘸子跟在奶胖身後,本想助他一臂之力,但風雷堂堂主蔡煥生,早就盯著他多時了。兩人輔一接觸,便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郝瘸子的雙刀,快、狠,力量大,準確性差點,畢竟一條腿瘸了,行動不可能和常人一樣。蔡煥生整天閒著沒事鍛鍊,在廣州幫中,也算的上是好手了。不過,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和郝瘸子一比,他還是嫩點。黃挺利一黨人,左右亂竄,專門從人背後下黑手,殺著殺著忽然發現,對方也有這麼一黨專門捅黑刀的,頓時火大的很。這個其實是可以理解的,有的雙胞胎姐妹,一模一樣,美麗異常,但妹妹忽然有一天把姐姐殺了,你說為什麼?合該天機堂陳作隆走黴運,本想撿點便宜,結果這下好了,雙方誰都別捅黑刀了,挑明瞭打吧。
事情已經這樣了,都打到這份上了,怎麼收場?警察也坐不住了,說起當時的中國警察,簡直是穿著衣服的黑幫,又可悲,又可恨,真是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它可悲,國家當時都在尋找一條適合自己發展的道路,公安系統怎麼可能盡善盡美。況且,當時中國建國總共幾年,還經歷了*,饑荒。社會主義的警察,究竟怎麼幹,誰都不知道,也沒一套具體的方針政策,一切都不明瞭,反正唯一知道的就是抓壞人,維持秩序,自己看著辦吧。結果造成了地方濫用私刑嚴重,電棍,皮帶,拳打腳踢,而首都北京的大佬,則幾乎清一色全成警察內線了,這叫什麼事,還內線呢,讓他們出賣誰呢,把自己賣了?
至於說當時黑社會為什麼那麼猖狂,看看當時警察的能力就知道了。超級殺人犯,二王哥兩,說白了就是兩個男人,只不過一個反應快,一個槍打得準。全國警察竟然怎麼抓都抓不到,最可笑的是,二王若是躲起來也就算了,關鍵是二王沒躲,大搖大擺坐火車全國搶了個遍,正大光明的看見警察就開槍。結果是,誰抓誰還不一定。最後國家惱羞成怒,實在丟不起這人了,乾脆調了一個軍團,兩個民兵團,去殺兩個人,連活的都不要,直接下了建國以來唯一一張格殺令,無需抓捕,直接就地正法,二王能不死才怪。由此可見,兩個人都如此瀟灑,一個黑社會團伙少則幾十人,多則數百人,這麼多人,怕個球,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自古,貓豈有怕老鼠的道理。大量的警察手拿高壓水槍,雖然心裡忐忑不安,但還是做好了隨時衝進舞廳的準備。廣州的亂,由來已久,就算現在也好不到哪去。廣州警察,大風大浪見慣了,能讓他們頭痛,甘拜下風,徹底認輸的,恐怕也只有當時的新疆幫了。因為當時政局亂呀,政府天天安慰,送錢,送糧,新疆人還是一天到晚搞暴動,搞獨立,動不動再來個爆炸事件。這造成了全國上下警察,一見到新疆少數民族頭就痛。打又不敢打,不打都要造反,你再打一頓,那不是沒事找死嗎。
至於抓,抓了又能怎麼樣,當時的中國,統治新疆執行的是內部分化政策,具體做法,就是收買當地一些得高望中的人,擔任村長什麼的,然後招收大批少數民族警察,以夷制夷,另讓大批漢人入駐新疆,同化,能通婚當然更好。中國自古傳下的老一套,美其名曰“自治”漢人收拾你,你要造反,那我讓你同胞修理你。結果,少數民族人團結的超乎想象,親戚關係更是錯綜複雜,互相之間朋友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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