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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沒那麼容易”
李正光陰森森的獰笑不已,宛如惡魔,再次抓起了陳建斌的右腿。刀光閃過,一片腥紅。從此,一代大哥陳建斌正式加入了殘廢一族,終生只能跟輪椅柺杖相伴。
“小飛”
老婆如衣服,兄弟似手足。羊皮楊德光肝膽欲裂,雙目赤紅。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混Hei道的,老婆可以不要,兄弟豈可放棄。
“喬四,我們兄弟兩今天載了,你要殺就殺我好了,放了我弟弟吧,他已經是個廢人了,對你沒威脅”
哀莫大於心死,轉瞬之間,羊皮像是老了幾十歲。他平靜的望著喬四,沒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讓狂笑中的喬四等人,止住了笑聲。
聽到了羊皮的話,喬四擺了擺手,示意四周安靜。李正光也頗為識趣的停止了繼續折磨捲毛,等著他的指示。良久後,喬四忽然陰險的連連冷笑,看著羊皮說道:“好,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肯乖乖做我的一條狗,我就饒了你們兄弟兩一命”
死人,沒有任何用處。喬四考慮再三,改變了主意,不想殺死羊皮捲毛了。因為他要所有人都看到,和他喬四作對會有什麼下場。他要羊皮捲毛,生不如死。
第186章 征戰天下(6)
煙霧瀰漫,刺鼻的菸草味道,充斥在狹小的空間內。軟臥包廂看似奢華,實際空間極其壓抑,若是關上窗,氣都喘不順暢。但偏偏,這是火車最值錢的位置,可惜失敗的是要睡四個人,若是隻睡兩人的包廂,那相信生意一定好的不得了,貴一些也是值得的。
時代不同了,當年的人人平等,已經越來越無法適應高速發展的社會主義國家。不同地位,就要有不同的尊嚴,待遇。當年,老實八交,和老農打成一片的官員,如今清一色挺著肚子,一個官威比一個大,hei社會也不例外。黃庭利和奶胖,坐在軟臥車廂,喝著啤酒,啃著脫骨扒雞。而骨幹成員,則包下了兩節臥鋪車廂。至於普通馬仔,只能擠硬座了,畢竟誰也沒有辦法,一下子買上五六百張臥鋪票。就算喬四凶威蓋世,可也不能搶黨的生意,把火車站給霸佔掉。不過,對於這些馬仔而言,一車廂都是身份差不多的自己人,反而不用那麼拘束,隨意舒服一些。
人要識時務,身為馬前卒,就要有馬前卒的覺悟,黃庭利是十分狡猾的。雖然說,喬四是大哥,從小一起長大的把兄弟,於情於理,他都沒有理由不全力以赴。不過,凡事都有個度。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為了兄弟去死,可他沒有理由,讓底下的馬仔們跟著他腥風血雨,白白送命。所以,他是不會直接和新疆幫發生火拼的。幹一行,愛一行,扒手,就要有扒手的樣子。若是扒手要倚仗武力橫行,那乾脆都改行做搶劫的算了。不過,敲山震虎,廣州扒手如雲,喬四若是擊敗新疆幫,一統天下,那不看僧面看佛面,相信沒有扒手集團敢和他黃挺利過不去。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黃挺利所謂的一統偷盜界,是指標對某些專業扒手、精英。可中國有數不清的散戶,和一些水平參差不齊的小股偷盜勢力,尤其是許多的HEI幫團伙,偷竊、搶劫,敲詐勒索,什麼都做,想要在這些人眼皮子底下搶生意,衝突是不可避免的。
老婆浪八,把削好的蘋果遞到了黃庭利手中,一副小女兒的模樣,看的奶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別人不瞭解這位姑奶奶的野蠻,他可是親身體驗,如此極品的母老虎,硬要裝出小鳥依人的樣子,實在讓人不寒而慄。其實黃挺利也挺無奈的,他拿著蘋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想了想,還是悶頭幾口吞了進去。兔子不吃窩邊草,老黃同志倒不在乎和女人上床,男人嗎,只要是美女,當然多多益善。關鍵是,吃完要把嘴擦乾淨,老婆浪八可是他的左右手,兄弟。男人可以隨便和美女上床,但絕不會隨便去娶個美女,結婚可是終身大事,既然擦不乾淨嘴,又不想結婚,那還是別惹出亂子比較好,亂事多的人,不論男女,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人來人往,中國的火車,一向人擠人,尤其是早些年,髒亂差可謂是火車的真實寫照。不過,黃挺利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倒也覺不出有什麼不妥。不過,他的手又開始癢了,偷竊是會上癮的,這不是錢的問題,許多有錢人,就喜歡跑到超市偷東西,感覺很刺激,很好玩,這是一種愛好。黃挺利從一上車開始,就習慣性的盯著有錢的肥羊,頗有想撈一票的打算,但他是不會在這節列車上偷竊的。國有國法,行業行規。火車扒竊,有扒竊的規矩。首先,要非常瞭解此條線路的站點,熟知沿途除了火車站,可以進出的地方。然後,要盯準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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