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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虛無縹緲,你可以不相信它的存在,但人確實是有運氣的,點正一張彩票都可以富貴,點不正,喝口涼水都塞牙。李正光自從上次遭到司機出賣,險些命喪黃泉後,運氣一直就沒倒過來,背的要命。這不,剛下火車,就被新疆幫眾盯上了。
中國有句古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大戰在即,新疆幫又不是傻瓜,當然透過種種渠道,對喬四一方做了詳細的調查。人怕出名豬怕肥,像李正光這麼出名的金牌打手,自然受到了密切注關照。怪就怪廣東幫等其餘幫派太沒用,拱手把火車站、三里屯等黃金寶地讓給了新疆幫,害的火車站附近全是倒賣車票,強買強賣的新疆幫眾。加之李正光渾身纏著繃帶,長得又那麼與眾不同,想不引起別人注意都不行。
清新的味道,傳入鼻中,花花世界,連洗手間都搞得富麗堂皇,鳥語花香,害疤眼狼四人,都有些尿不出來了。李正光和疤眼狼四人方便完後,隨意敞開了衣服,亮了亮腰中彆著的長刀,正在方便的另幾位男同胞,立馬知趣的勒緊了褲腰帶閃人。人都是這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會願意為了上個廁所惹來殺身之禍,英雄可不是好當的。要知道廣東自古治安就很混亂的,現在也好不到哪去,沒那本事最好還是不要招惹是非比較好。
“卑鄙的漢人,賣鉤子的,躲廁所不敢出來了”
少數民族人的血性有些烈,脾氣一向都不太好。九名新疆幫眾,在廁所門外,久等了半天,也沒看到李正光五人出來,難免有些心浮氣躁,罵罵咧咧。沒事誰願意守廁所門口,犯賤呢。
“老大,我們是不是進去做了他們”
一名留著平頭的巴郎子,嗷嗷怪叫。而被稱作老大的,則是一名頭髮自來卷嚴重,體型魁偉,個子略矮的中年人。
“做你個毛,你個牲口,其餘人可以殺,那個姓李的,要抓活的”
自來卷中年人目露兇光,在他看來,什麼哈市第一金牌打手,純屬扯淡,吹出來的。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誰怕誰啊。他們人多勢眾,刀子一掏,什麼高不高手,還不是一樣捅死,難不成還有人能刀槍不入。
廁所外的人暴跳如雷,廁所內的,倒是風平浪靜、安靜和諧。李正光叼著菸捲,大大咧咧的坐在洗手間坐便器蓋上,壓根就沒把門外那幾個新疆幫眾放在眼裡。腥風血雨,大風大浪,他見多了,這點小場面,毛毛雨了。
“你就是李正光,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別找死”
自來卷氣勢洶洶,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衝了進來。緊隨其後的八名馬仔,頗為配合的同時亮出了腰間的長刀。意思很明顯,要麼乖乖跟著走,要麼血濺五步,命喪當場。
苦笑掛在李正光的面龐上,這年頭,怎麼都這麼沒有創意呢?本來,這些話是他準備說的,可架不住還沒張口,就被新疆幫的人搶先說了,這叫什麼事。看來出來混的,都一個吊樣,沒啥區別。
“草泥馬,你算個球啊,敢這麼和我老大說話”
疤眼狼不甘示弱,立馬進行反擊,這可是他自我表現的大好機會。反正富貴險中求,凡事都有風險,既然已經跟了李正光,就別想那麼多,閉著眼,向前衝好了。況且,他知道李正光身上帶著槍,大不了掏槍解決,沒啥好怕的。
“草,賣鉤子的”
留著平頭的巴郎子大怒,持刀就衝向了疤眼狼,但李正光比他更快,起腳一個正踹,狠狠踹在了他的胸口上,將他又踹了回去。
“麻痺的,敢動手,想死嗎。草,真沒想到,我李正光這麼有面子,剛到廣州,你們新疆幫就給我接風,可惜老子不稀罕,你們給我滾,你跟我走”
李正光把手中燃了一半的香菸,猛然狠狠丟到了地上,踩滅,然後抬起頭來,咬牙切齒的用手指指了指自來卷中年人。這年頭,有錢有勢用得著怕誰,別說是兩鼠相遇,就算是貓捉老鼠,焉知老鼠是獵物,還是自己是獵物?
“卑鄙的漢人,你腦子被門縫夾了吧,讓我跟你走”
自來卷中年人頗為不屑的看著李正光,就像在看一個怪物,論人數,他們可是足足比李正光一方多出四人,竟然讓他跟著走,當他們大草原漢子是紙糊的呢。
“說過的話,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現在給我聽好了,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別找死”
李正光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將自來卷剛說過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去。只不過,自來卷的話沒有什麼威力,而李正光可是伸手掏出了腰間的手槍,頂在了自來卷的前額上。冷汗一滴滴從自來卷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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