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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hei道梟雄,他一把拽過了那名看管他的馬仔,用這名馬仔當了擋箭牌。羊皮的為人,出名的陰狠毒辣,除了自己的兄弟捲毛,根本不拿別人的性命當回事。在羊皮的心裡,小弟就是用來擋槍子的。
“嘿嘿嘿嘿”
陰冷的笑容,浮現在羊皮面容上。被困的惡魔,一旦脫困,只會變得比從前更兇殘,因為他們的心理,是不能用正常人標準來衡量的。他們不會去檢討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被困,只會怪自己不夠狠,不夠狡詐,讓敵人有機可乘。羊皮,就屬於這種人。喬四已經身負重傷,生死未撲,其餘人,死的死,殘的殘,勢力大打折扣,這簡直是天賜良機。只要他能回哈爾濱,聯絡各方被喬四打壓的勢力,再加以內部分化、收買,他就可以讓喬四苦心經營、隻手遮天的hei道勢力,立馬瓦解。不過,一個人經歷了失敗,想再次東山再起,其實並不容易,遠比想象中要困難的多。至於失敗是成功之母,純屬扯淡,世上能有幾個人和史玉柱一樣。
第209章 血戰(6)
烈焰,在羊皮的雙眸中燃燒,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牙關緊咬,雙拳緊握。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多少段屈辱的回憶,他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苟且偷生,終於等到了機會的降臨。老天,帶他不薄,那個雄心壯志、萬丈豪情的羊皮,又回來了。
“喬四,我不會讓你再在這個世界上,留有一絲痕跡,因為就算是骨頭,我也會把它塞進嘴裡,嚼的粉碎”
仇恨,會讓一個人變得瘋狂,羊皮並不害怕喬四一方會發現他的逃脫。因為喬四等人,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裡還有心思去管他。但是,世事無常,羊皮想得是沒錯,喬四確實沒有精力理會他,可新疆幫不是來看戲的,雖然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可架不住那也要知道才行,難不成要羊皮拿個喇叭,高聲解釋一下,我是喬四的敵人,不要殺我,放我走,那估計羊皮不是hei社會大哥,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殺了這個漢人”
羊皮剛從幾名死去的馬仔身上,搜出了點鈔票放進口袋,準備開溜,即被兩名新疆幫眾圍了起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搜刮死人錢,可是個好買賣,可如今竟然有人敢公然搶生意,那不是老虎口中搶肉,找死嗎。
羊皮暗罵了一聲“倒黴”他本想不知不覺,偷偷摸摸的溜走,奈何社會主義國家,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即使他是hei社會大哥,沒錢吃飯一樣要被保安群毆,所以,自然而然的,要發點死人財,撈點回家路費。而新疆幫眾,對於除了喬四以外的破魚爛蝦,本來是不想斬盡殺絕的。但這有個前提,就是不要抵抗,乖乖逃跑。羊皮雖然沒有抵抗,但竟然敢公開搶錢,這比反抗性質更惡劣,大家拼了命,流了血,為的是什麼,不就是保住地盤,維護生意,多撈點錢嗎,沒錢,誰吃飽了撐的,以為自己刀槍不入,天天玩拼命。
“媽的,想要錢嗎,給你們”
羊皮是一個成大事的人,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對方人多勢眾,一旦拖延時間,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果斷的掏出懷中的鈔票,灑向空中,然後趁著兩名新疆幫眾,被白花花的鈔票吸引住眼球的時候,掏出刀子就是狠狠幾刀,把兩人捅了個透心涼。久違的血腥味,讓羊皮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他真的很想提著雙刀,瘋狂的廝殺一場,把心中那滔天的恨意,全都發洩出來。不過,他畢竟是一方大哥,不是未經歷風雨的雛,他知道,越是這種生死時刻,越要保持冷靜,不能衝動,因為衝動的懲罰,會讓他落入萬劫不復的悽慘境地。至於新疆幫,他也沒什麼好感。若是有朝一日,他羊皮要征戰廣州,他會毫不猶豫的和新疆幫決一死戰,但現在不行,他可不會為了喬四去賣命。
“抓住他,抓住他”
人的生命力是極其頑強的,倒在地上的兩名新疆幫馬仔,並沒有馬上死去,反而大聲嚎叫起來。少數民族人,是極其團結的,聽到了兩人淒厲的吶喊,附近的新疆幫眾,眼珠子立馬變紅,朝羊皮衝了過來。
“草”
羊皮不愧為一方霸主,心狠手辣,聽到兩人的嘶喊,二話不說,抬腳朝著兩人傷口上就是一頓狠踹,直接把兩人送回了老家。不過,他的行為,更引起了新疆幫眾的狂怒。倒在地上的,是真主的子民,是他們的兄弟,衣服破,尚可補,手足斷,豈可續。
長刀,如同流星般劃過天際,驚得羊皮出了一身冷汗。從小玩刀的人,對於刀的特性極其瞭解,多能把普通匕首當飛刀用。不少新疆幫眾,看到羊皮奪路逃跑,直接把手中的刀丟了出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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