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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們六人,技不如人,死的不冤。
野熊正帶著六名亡命徒,順著防空洞的正路追趕,猛然聽到了槍聲,頓時心中一個哆嗦,頓感有些不妙。他外表有些魯莽,但不代表真的胸無城府,笨蛋一個。實際上,他表面看似大度的讓癩子三和掏蛇仔先選路,暗中卻早拉攏了亡命徒中戰力最強的六名打將,跟隨在他身後。只是,癩子三和掏蛇仔見到自己可以先選,下意識的選好路帶人就走,卻忘記了,將是兵的骨,兵才是將的武器和根本,一名戰力極強的手下,和六名廢材,根本沒有可比性。野熊的這招,不可謂不陰險高明,既展現了大哥風範,又樹立了高大的形象。實際卻根本不擔心癩子三和掏蛇仔會遇上A,因為A的戰力他明白,即使遇上,以掏蛇仔和癩子三以及他們手下的實力,也只能拖住A,或緊追不放,至於殺嗎,那當然還是要他親自來。不過,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好歹坐在同一條船上,都是一條繩上拴的螞蚱,他也不想癩子三或掏蛇仔真的出事,畢竟人若都死光了,那剩他一個光桿司令,還什麼大哥不大哥的。所以,聽到了槍聲的他,瘋了一樣帶領六名打將,擰頭就向癩子三追的那條路奔去。因為他知道,這明顯是混戰當中才有的槍聲,而不是追擊中開槍。這區別可就大了,若是追擊中開槍,那說明癩子三一夥暫時沒事,只是在追擊,可若是混戰,那就說明癩子三一夥已經追上了A,和A正面生死較量,那後果,只有天知道了。人與人之間,一山難容二虎,勾心鬥角在所難免,可要顧全大局不是。為什麼自古漢人被少數民族壓著欺負,還不是因為少數民族內部爭鬥再慘烈,一旦打漢人,馬上團結一致,眾志成城,漢人嗎,顧全自己就可以了,顧全什麼大局,不破壞大局就不錯了。
掏蛇仔沒有像野熊想的那麼多,他的為人,有些冷血,屬於對感情極度麻木的型別。這世上有些人,心確實是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這倒不是說他們品性一定不好,只是確實有許多人,對什麼事都不關心,什麼都不在乎,吃什麼無所謂,愛不愛的不在乎,有沒有錢都不當回事,生離死別也哭不出來,感覺不到一點悲哀。彷彿看淡了生死,看破了紅塵,這種人和得道的高僧不同,高僧所謂的看破,確身負使命,遊歷於紅當塵,點化度化世人,而現實中這些冷血的人,其實得的是一種心理疾病——厭世症,他們存在的意義,要問心理學專家,普通人很難理解他們活著是為什麼,或許只是為了看一眼每天清晨升起的太陽,或許只是為了等死,或許什麼都不為,只是因為死不了,誰知道呢?反正掏蛇仔就是這種型別的人,他並不是為了錢才加入的,他只是一個人呆久了,從沒到過別的地方,所以想出來走走。他也沒曾想過要爭奪大哥的位置,只是不喜歡看人臉色,聽人指揮。矛盾的複雜體,性格極難準確分析。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生命意義的,他們不但不尊重別人的生命,也不拿自己生命當回事。他們並不一定是什麼大奸大惡喜歡殺人的危險變態,只是覺得殺人沒有什麼不妥,壓根就沒有一絲覺悟和罪惡感。不過,不管掏蛇仔如何亡命,強不強要看和誰比,A並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好戲才剛剛開始,沒有復仇之前,他是不會允許自己死的。
殺死了三分之一的追擊者,A的面龐,依然沒有一絲表情。他緩緩弓下腰,拾起一把把長短槍、彈夾,放入懷中。甚至說,連對方懷中裝的牛肉乾、大餅、香菸、現金、燒酒,都沒有放過。他不節儉,沒有撿垃圾的習慣,只是獨在他鄉為異客,武器彈藥,能省就省,生活必備品,能拾就拾,不然用光了怎麼辦?多少罪犯都是抱著僥倖心理,結果一出現就被抓個正著,成大事者必須要忍。
天空依然黑暗,遮住了一顆顆搖擺燦爛的繁星。一切都在A的預料之中,他知道,槍聲過後,剩下的人會馬上趕到這裡,可他並不怕暴露,這裡的地形,他已經瞭如指掌,太熟悉了,而熟悉地形的獵人,才是稱職可怕的殺戮者。君不見我黨靠什麼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還不就是地形加民心。A的面龐,依然無喜無悲,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拾取完彈藥,他轉過頭,重新又往回走,走出了防空洞口。然後猛然發力,快速向一旁跑去,凌空跨步,跳上了一輛藏在黑暗角落的腳踏車。每一條防空洞,都是四通八達不止一個出口的,只要你熟悉地形,你就可以輕鬆繞到敵人背後,熊追老虎,焉知誰是獵物,誰是獵人。A的計劃非常簡單,既然剩下的人聽到了槍聲,那麼鐵定就會追他,這就等於他已經掌握了敵人的行蹤和動向,以及準確的追擊路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借用早已準備好的一輛花了一點點錢買的破舊腳踏車,可以快速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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