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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睜開了雙眼。四周很靜,沒有一點聲音,他睜著佈滿血絲的雙眼,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一眨不眨。肉體的放縱,確實可以讓人獲得短暫的輕鬆,但放縱過後,剩下的只有空虛,唯有空虛,無盡空虛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喬四的前半生,太順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凡是與他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運氣會一直好下去,天上的幸運星,不是喬四的眼睛。或許,喬四自己都想不到,當他南征北戰,滿手血腥的時候,沒有人能與之抗衡,法律也沒有制裁他。可當他功成名就,安心做大哥的時候,厄運卻纏上了他。出來跑,遲早要還,這是宿命的因果。
煙霧繚繞,菸灰缸內,插滿了菸頭。郝瘸子的眼睛,和喬四一樣,佈滿了血絲,紅的嚇人。想一件事,和真要做一件事,完全是兩碼事。許多普通人,都曾幻想過搶銀行,想一夜暴富,可真要實施,做個搶劫犯,那需要的可不單只是膽量了。郝瘸子曾不止一次的想過,取代喬四,成為哈市hei道的大哥,可想歸想,始終沒有付出實際行動。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可若是為了當上將軍,不擇手段,排除異己,甚至殺掉擋在前方的絆腳石,那不知還能不能算是好士兵。郝瘸子的異心,由來已久,只是一方面幾兄弟從小玩到大,說沒感情是假的。另一方面,這些年喬四一黨強敵環伺,南征北戰,槍口一致對外,沒空搞些內槓。可現在不同了,喬四的勢力,已經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在東北,根本沒有任何一方勢力敢與之抗衡,政府都要靠邊站,郝瘸子如何能不動心。他在等一個機會,一個最佳的機會,一個可以取代喬四的機會,現在,機會來了。俄羅斯hei手黨已經找上了他,要求和他合作,郝瘸子不是傻子,他不會傻到讓外人跑自己家門口插支旗,他只是想借助對方的力量,讓自己達成所願。甚至說,登上國際犯罪舞臺。至於俄羅斯hei手黨,過河拆橋這種事,在中國並不是什麼罕見的大事。不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不管郝瘸子有多麼想取代喬四,可當他真要下定決心的時候,還是不能免俗的輾轉反側,夜不能寐。人生,總有不得不抉擇的時候,是安安心心的做老二,鬱鬱而終。還是拼死一搏,殺出自己的一片天,這是一個難以決斷的問題。
淡淡的煙霧,從郝瘸子嘴中噴出,一整晚的時間,他抽掉了兩包多煙,還是不能讓自己平靜。他開啟了一瓶二鍋頭,仰頭狠狠一口氣喝下了半瓶、濃濃的烈酒,如一團烈火,燃燒著他的身體,他猛然把酒瓶狠狠摔到地上,任酒水和玻璃渣飛濺。自古,成王敗寇,出來混就是為了上位的,這是hei道德法則,任何擋在前方的絆腳石,都要除掉。既然想要做大哥,就不要追求什麼兄弟情義,太感性的人,成不了梟雄。
兩百三十一章 決裂(1)成片的煙花,映紅了天際,鑼鼓、鞭炮,震得人耳朵一陣轟鳴。郝瘸子、小克、黃庭利,三人同時結婚,不得不說是震驚黑白兩道的一件大事,哈市從市長到普通官員,無一不抽出空來參加婚禮。而整個東北大大小小的hei道頭目,也都提前趕來。甚至說,許多地方上的黑勢力,都派人遞來了賀禮,沒有人敢不給四爺面子。喬四的羽翼,已經成型,能稱呼其四哥的人,已經不多了。大部分的人,只能卑躬屈膝的稱呼其一聲,四爺。
“他媽的,你知不知道今天是誰婚禮,拿這麼點賀禮也敢過來,你是混哪的,想死啊”
上陣不離親兄弟,郝瘸子等人結婚,喬四是不可能奔前忙後的,只能李正光等人吃苦了。李正光和小霸王以及楊饅頭,負責接待各路黑白兩道分子,登記、接收紅包賀禮,以及負責相應的維持秩序等一系列瑣事。
“對,對不起,最近手頭緊,沒弄到錢,我馬上再去借”
說話的,是一名穿著休閒裝,留著小鬍子,體型有些偏瘦的年輕人。他的手中,拿著三個紅色的盒子,每個盒子裝著一個金墜,按理說,禮輕情意重,況且三個金墜也可以了,雖然貴不到哪去,但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不過,他參加的婚禮檔次有些太高了,基本簽到的來賓,都是一打一打往外拿鈔票做賀禮,鮮有低於上萬的(每位新郎一萬)當然,喬四集團的成員,是不需要簽到的,也不需要掏禮金,不但不需要,還能拿到新郎新娘給的紅包,誰叫待遇不同呢。再說,來參加婚禮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高官大哥,難不成小混混也有資格來參加婚禮?喬四又不是開救濟院的。
“算了,正光,讓他進去吧”
喬四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李正光身後,擺了擺手,示意小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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