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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端坐在那兒精神的跟什麼似的,那邊兒,他就喊著服務員又開了瓶兒白的。
“等會兒,再陪我喝點兒,我有話跟你說。”
070 腦熱的固執
喝點兒,陪他?
“我喝不動。”連連擺擺,冷暖本能的第一時間拒絕了。
還想說男人今兒出息了,面前擺了4個啤酒瓶子還沒晃悠呢,難得清醒,她肯定不能幹這雪上加霜的事兒,再說,嘮什麼呢?
“白的?啤的?”
別在這兒跟他玩兒什麼不勝酒力那套矯情的,這女的酒量不比他好多了?
自動遮蔽不想聽見的,男人頗認真的擰著五糧液的瓶蓋兒,抬眼兒象徵性的問問她,這不抬眼兒也就那麼地了,一抬頭兒就看見女人坐了個大老遠,一下就不樂意了。
“嘶——你他媽跟我吃最後的晚餐吶!上這邊兒坐著來!”
最後的晚餐——
男人這個形容距離的比喻還真讓冷暖暴汗,他還真有學問,這都能聯想到達芬奇那有著一張大長桌子的畫兒。
還真別說,如果可以,她倒是真想跟他吃最後的晚餐。
“來,給我吧。”
知道怎麼也擰不過他,冷暖也沒再矯情,倒是起身坐到凌犀身邊兒,拿過他手裡那瓶五糧液,就倒了兩杯。
她吃的挺飽的,啤酒是真沒地方兒放了,白的就白的吧。
見女人挺乖得,凌犀倒是挺舒暢的,叫服務員點了幾個下酒的小菜兒,倆人還真就挺像回事兒似的在這兒喝上了。
本以為凌犀接著剛才在那兒挺正經的說要嘮嘮,是就著倆人兒鬧的那事兒說說什麼的,結果還是星蹦兒沒提,竟說那沒邊兒的話了。
一會兒說說A市在建的幾座樓盤,一會兒品評品評哪個城市旅遊好玩兒,話題多的,冷暖只能叫苦連天的乾點頭。
老實說,剛過半杯她就後悔了,本以為凌犀這種人也是個挺利索的人,該喝什麼,該說什麼,麻溜兒的就過去了,結果這男人還真是跌了她的眼鏡兒,他的酒品真的不怎麼樣兒,也不知道他這是喝多了胡言亂語還是談話性質上來了,話變得格外的多,沒完沒了的讓人完全找不到重心。
瞅著桌上兒那剛被男人叫開的第二瓶兒五糧液,女人都鬱結了,她是酒量好,能喝,但都是逼的沒招兒才喝的,現在坐這兒乾乾巴巴的你一口,我半杯的,她完全找不到點。
“白的你能喝多少啊?”
剛放下酒杯,男人被辣的緊著鼻子,一邊兒沒頭沒腦的問著,一邊兒抓起手邊兒的純淨水就喝了下去。
“喝不了多少。”看著男人的眼神兒越發的熏熏然,冷暖只能當他是酒鬼的一邊應付,一邊鬱結著。
“騙誰呢啊,一般你們女的在外面兒,說自個兒能喝的,都是一杯倒的貨,說不能喝的,都挺黑馬的,我都在酒桌上被你們這樣兒人坑好多次了。”
男人煞有介事的說著自個兒的酒桌兒昏暗史,邊說還邊端著酒杯指著她,好像是被她坑過似得,弄得冷暖哭笑不得的。
“白我是真喝不了多少。”
她哪有那個閒情逸致騙他,冷暖以前是在夜店上班兒,喝的也都是些勾兌過飲料之後的洋酒,喝多少她也不算太難受,可這嗆辣的白酒,她也跟一般人兒沒什麼不同,一樣兒喝多了,該迷糊也迷糊。
就現在,她都開始覺得身上熱乎乎的了,頭也開始發沉了,憑她對自己的瞭解,十有八九到量了。
“跟我你還裝什麼裝啊,能喝那是本事。”
像是根本沒聽見冷暖的話似的,男人一邊扯著沒邊兒的話,一邊兒自顧自的給女人倒著酒。
“不不,我真喝不動了,就這些吧。”
看著男人又拿著一大瓶兒酒,女人嚇得連忙擺擺手,伸手去擋杯子。
“難得咱倆能喝點兒酒,喝的挺高興的,你說什麼掃興的話呢,再說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啊,這不是浪費麼~”
男人醉茫茫的黑眸顯得有點兒鍥而不捨,像是醉了似的扯開冷暖的手,又給她倒上了。
“那說的是稻子吧”
冷暖滑下三道黑線——
沒喝多少啊,怎麼就喝成這樣兒了呢~“你笨啊,酒是糧食釀的啊,一個道理麼~”
二話不說,男人竟端起酒杯把冷暖強摟進懷裡就灌了下去。
“哎咳咳咳”
一口氣沒吸上來,被辛辣的白酒味兒嗆了個滿嘴,冷暖眼淚差點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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