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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其實也懶得換人,不過這次她得罪錯人了,那晚上砸了那個單子確實讓她損失不少。
所以發了那個丁歡的微博,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是洩憤了,可這會兒她在寫關於詆譭冷暖的,這就是自尋死路了。
要麼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凌犀這個人她從小認識到大,那就是霸道的不得了,他的東西自己搓圓搓扁是他的事兒,別人要是動了,他那個脾氣,能容得下才怪。
辭完了人,練習拿起那摞厚厚的卷宗就進了內室,二話不說,就攤在了那個歪著頭,倚在椅子上的囂張少爺面前。
“壞人我做盡了,人我辭了,我的大少爺,該你表現了。”
這下他大少爺該滿意了吧,打從看見小孫蒐集的那個冷暖陪酒的照片兒後,就一直在這扮冰雕,她是看出來了,她今兒個不給他個說法,他這死人不知道得裝到什麼時候。
凌犀歪著頭,修長的手指漫無目的的揉著太陽穴,瞧都沒瞧那捲宗,一臉的興趣缺缺。
練習無奈了,只能瞟了個眼神兒給對面兒那一派優雅的飲茶的皇甫燁求助,凌犀這個陰晴不定的性子,打小兒就沒人擺弄明白過。
可偏偏她手裡這事兒只有這歪瓜搞的明白,從這兩個人加入她的律師行以後,她就只負責接業務了,而皇甫燁本就是沒事兒來做做顧問,整個律所的大case全部都得靠那個看似不著邊兒的凌犀。
這廝性子雖霸道不講理,但見縫插針的功夫和犀利的言辭,那絕對是業界奇葩。
解開了手腕處精緻的袖口,皇甫燁優雅起身翻翻那摞卷宗,似是不經意的道。
“嘖嘖,這官司夠味兒。”
皇甫燁這話一出口,練習就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這兩個人不愧是一個泥坑兒裡爬出來的發小兒,一個比一個擅長挖坑兒。
果然,這高院的最年輕的大法官一挑唆,那邊兒的冰雕果然碎裂了個角。
側目,眯眼兒,凌犀的語氣極為不耐煩。
“好事兒壞事兒?”
皇甫燁就知道,有門兒。
“總之是欺負人的事兒,反正倍兒缺德。”
皇甫燁這話說的練習都覺得掛不住臉兒,要是讓外界的人知道他凌大律師幹這一行兒純粹是為了撒撒暴脾氣,無恥的洩洩憤,外加沒事兒欺負欺負人,那名聲這種東西,就別想要了。
“恩,我接了。”
他現在不爽,他現在極力想讓別人跟他一樣不爽!
想著自己昨兒晚上居然做春夢,夢裡跟那個女人顛鸞倒鳳了一晚,他就暴躁。
操,那種女人怎麼配?
去他媽的,不想了。
凌犀轉手抓起卷宗開始翻看,大致看了一邊,就用紅筆圈住了幾個點,鼻頭一緊,有些不屑。
“沒有挑戰。”
囂張!
不過沒辦法,凌犀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囂張,無論是身家背景,還是自身能力,全部都無法挑剔。
“兄弟,你那張囂張的臉真討厭。”
皇甫燁似笑非笑的說著,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找機會也耍耍他,看這傢伙吃癟,應該是個美妙的事兒。
這不說曹操曹操就到,這邊兒凌犀剛準備一腳踹到皇甫燁這邊來,那邊門就嘭的一聲給推開了。
看著門口的美女眉眼之間渲染的慍怒,練習猜她肯定是為了那個微博的事兒來的。
“冷暖,進來坐,想喝點什麼?”
就算練習家落魄了,她依然是受上流社會教育長大的大小姐,禮貌自是不用說,更何況,她原本就不討厭冷暖。
“謝謝,不用了,我說句話就走。”
冷暖禮貌的回應一笑,就換上一副冰凍三尺的憤怒看著那個打從她進來,就一直拿著紅筆畫圈圈的凌犀。
他那直勾勾的盯著她的是什麼眼神兒?
只是一眼,冷暖一路聚集的憤怒瞬間洩掉,腦子裡轉著的全是昨兒晚上那個過度火辣的場面。
非常沒有出息的,臉紅了。
那女人的嘴怎麼腫成那個樣子?
紅紅的嘟起來,像嬰兒似的嫩嫩的,凌犀覺得騷擾了他一晚的燥熱再度襲來,這讓他煩躁的皺起了眉頭,樣子很兇。
“找我有事?”
嘶啞而低沉,凌犀的聲音就像是被情慾渲染過後一般,在這個白日的辦公室聽上去,曖昧至極。
眨了下眼,冷暖用理智忽略這一切,想著剛才丁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