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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
看她笑時候的酒窩,
我就想和她開房~
——《流氓》花粥【2b文青兒必聽曲目】——
闖紅燈兒,甩鸀燈兒,一路得瑟到家,凌犀那屁股早就開了花兒了。
結果又剪了今晚第二條奢侈的褲子,就剩這倆人兒了,一個要是病人,另一個逼著也得是大夫。
冷暖倒也沒避嫌,反正她本來跟這男人的身體就比跟他這人兒更熟,倒也沒提他省錢,連內褲一起都剪了,果然,這得瑟的不輕,好幾個水泡都被坐開了,有得紗布竄開的地兒,那鮮肉都跟內褲沾到了一塊。
沒辦法,只能撕開——
“啊~你他媽跟我有仇啊!啊~輕點啊!”
到家了,男人這會兒完全沒有剛才在喬伯手底下那股子關雲長下棋刮骨療傷的英雄氣概了,完全變成了個跳腳兒的蛤蟆,疼的直蹦躂。
“你別亂動啊!”
本來冷暖就害怕他那猙獰的傷有點兒手抖,他這一跳她更著急了。
聽他在那仇啊仇啊的,到也真有那麼點兒殘餘的恨擠出來似的,心想著,叫你平時耍威風,天天欺負人,這回終於遭報應了吧!
心裡想著,手下勁兒也沒小,使勁那麼一扯——
“啊——嘶——鳳凰尾後針,最毒娘們兒心!”
屁股跟被點著了火兒似的,疼的凌犀邊蹦邊指著冷暖在那兒叫喚著。
“是黃蜂,你上過小學麼?”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女人搖了搖頭兒,一副感嘆沒文化兒真可怕的同情相兒。
“我小學老師也沒教過我這個啊”
知道自個兒貌似記錯了,覺得挺沒面子的,男人還在那兒挺委屈的嘟嘟囔囔的。
瞅他那委屈樣兒,冷暖都無奈了,是誰說過來著,男人貌似都是小孩兒——
這麼得瑟一圈兒,那傷勢必得重新塗藥和包紮了,本來以為他的傷是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可怕,不然也不能這麼活潑,可等真的近距離一給他塗藥,瞅著他那一片片的水泡,有的都被蹭破了,都鮮紅鮮紅的,對比自個兒胳膊上那傷的一畝三分地兒,就知道他大概有多痛了。
冷暖舀著鑷子夾著棉球兒沾著碘伏給凌犀消毒,一開始他還嘶嘶的叫一叫,後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現越叫她手越抖,反正安靜的就跟不是傷在他身上似的。
冷暖坐在床邊就那麼看著他,發現其實這個男人這麼趴著看也沒那麼可怕,甚至看他那一身的傷,跟個普通人一樣兒,也沒什麼神佛附體,一樣兒都不過是一條脆弱的生命,就覺得他也沒那麼可憎了,手下的動作也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
這下完蛋了——
原本忍著火燎似的疼痛的男人本來就在轉移著注意力,現在更是,全身心的感受著這個女人對自己小心翼翼的呵護,那手勁兒越來越輕,就像他一喊疼她好像比他還疼似地,這軟膩膩的溫柔都軟到他心裡去了。
凌犀是什麼人啊,從小兒就是個好強的大小蛋子,從小兒都是他罩著這個,護著那個,他又要面子什麼時候在人前都不會矮三分,就算別人肯心疼他,他也不給機會啊,他一直都覺得一個大老爺們兒在那娘們兒唧唧的挺沒出息的,可現在他自個兒被一個女人給膩的,都快飄了,他還真就覺得這感覺不錯~
女人也不可能知道男人自個兒在那琢磨什麼皇朝遺夢呢,只知道專心手下的傷,夾著小棉花一點點兒的塗著燙傷膏,壓根也沒往亂七八糟那尋思,可這畢竟是屁股,就算受了傷他還是屁股,他永遠都是一個玩意兒的鄰居。
俗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冷暖的這份熱心腸兒到底是那屁股的鄰居代為簽收了。
等冷暖小心翼翼的給男人重新貼了紗布塊兒,又把那些藥膏收拾好到藥箱之後,剛一回來,忽的被男人的蠻力一把扯過來壓倒身子底下。
“哎,你幹嘛唔”
老套路,絕對的老套路~
男人壓根兒玩去不給她說完話的機會啊,倆黑幽幽的眸子閃爍著絕對禽獸的光芒,直接就親上女人的嘴兒,像1942年能吃上一頓餃子似的,使勁兒的啃啊,吮吶,除了換氣兒,根本不讓女人閒著。
那大手也老實不到哪兒去,直接就從衣服下襬伸進去,掀起來一頓亂咬,吃痛的女人都叫出聲兒來,又不敢太過掙扎,怕碰了他背部的傷。
最近一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是這樣兒,甚至都比現在強勢的多,冷暖早就習慣了,早就不抵抗了,再說一句最實際的,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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