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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暱稱兒,叫的冷暖特不舒服,特下作,特賤似的。
不過冷暖已經下定決心,順著他,安撫她,就像是一個真的妓女一樣,希望他膩了之後能還她一個好聚好散。
好在男人沒有無聊到底,沒有非得跟她一起洗,而是去了另一間客房。
開了浴霸,扭開花灑,還沒有調和的有些涼的水,冰冰的激在冷暖的身上,打的她特別清醒。
昨天的這個時候她還在死裡逃生,今天又像是被那個男人捧在了手上,別說什麼翻身農奴把歌唱,她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女孩兒,沒有那種夢幻的心靈,她絕對不會做那種凌犀這種二世祖對她有意思的白日夢。
他對她態度好,不過是因為她是個處女,他不需要她的解釋,是因為事實說明了一切,她是處女,破鞋的緋聞自然不攻自破。
處女這個東西是好,對於愛你的男人來說,這是個天大的寶兒,可對於一個對你身體有興趣的男人來說,不過就是一時的欣慰。
在這錢一出馬萬妞兒莫敵的年代,處女又算得了什麼難能可貴的寶貝?
冷暖洗著,揉搓著,琢磨著,沉思著,她放慢了所有的步調,慢慢的洗著,就算她跟現實低了頭,可卻也想著用消磨時間來拖到男人滅火兒。
不為別的,因為真的很疼,初為女人的那種疼,無論是心靈上還是肉體上,那種疼就像烙在身上似的,一直沒法兒消弭。
玫瑰味兒的洗液在手裡打成泡沫狀,冷暖一條腿撐在浴缸上仔細的清洗著下體,她是一個愛乾淨的女孩兒,雖然挺幼稚的,可她還是執著的想洗走那個男人來過的證據。
嘩啦啦啦,流水拍打著四處的瓷磚兒,聲兒挺大的,以至於完全聽不到門吱嘎的開了一個縫兒。
浴霸的暈黃又刺眼的光打在女人羊脂玉般的面板上,看上去泛著一種近乎神聖的光澤,修長弱蔥白的手指往返在那白嫩的身體上,來回的揉搓著那無一處不婀娜的曲線,是那翹著的小屁股上還沾著一團兒俏皮的泡沫兒,隨著身體的擺動,一晃一晃的。
熱氣騰騰,氤氳芳香,這樣的情景是極為撩撥人的。
踞通香沉水坐,潦降神百蘊香。
凌犀的腦子裡竄上這麼首詩,小時候那會兒就聽過漢成帝百金賄賂宮女,只為偷窺趙合德一次洗澡的事兒。
直接幹了不就利索了,丫的腦子有泡。
那時候埋汰人家的凌犀肯定沒想過自個兒也有這麼一天兒。
本來想直接進門給這磨磨唧唧的女人直接拎出來的,可剛推開門兒這一會兒,他突然停住了。
他像個色情狂似地倚在門口兒,就透過那一條小小的縫兒瞅著那個女人洗澡兒,揉揉纖細的胳膊,揉揉白嫩的腿兒,那小手軟軟的,混著泡泡遊遍了全身。
這個小娘們兒很白,從上到下都很白,是那種近乎透明的粉嫩,想她昨兒還是個處女,凌犀就固執的覺得她乾淨的近乎有些神聖了。
這樣的畫面,讓他覺得自個兒隨時都要爆血管了
“啊!”
剛出浴室就撞見眸子都充血的男人,冷暖嚇得失聲尖叫,抓緊身上的浴巾退了幾步。
女人的長卷發還滴著水,就那麼散落在還泛著水的香肩兩側,那水盈潤澤襯著雪白的肌膚看上去很妖嬈。
冷暖絕對無意去勾引她,但是男人自己顯然不是這麼想。
凌犀的頭髮是半溼的,打著綹兒分散著,看著很野性,他的身子底下也只圍著一條浴巾,鼓鼓囊囊的似乎早有了反應。
像是茹毛飲血的原始人一般,凌犀幾乎用扛的帶走了冷暖,粗魯的把她推到在床上,一把扯掉了自己的浴巾。
男人赤裸的雄性身體充滿著力量,無處不顯示出他身上的火兒已經燒得很旺。
一句話都沒有多說,他就親了上來,氣息混合著薄荷水兒與淡淡的菸草味兒,把冷暖吻的熏熏然的不能呼吸。
在床上,凌犀絕對就是一頭野獸。
沒三兩下就給女人扒了個乾淨,沒有任何耐心隱忍
“啊!疼”
火辣辣的刺痛讓冷暖疼的叫出了聲兒,她不知道這男人怎麼突然之間就發了狂,有點承受不住的服了軟兒。
“別別這樣”
“那要哪樣兒?嗯?”
凌犀像是殺紅了眼的戰爭狂人,一門兒心思想取得至高的戰略點,沒輕沒重的咬她,掐她,沒幾下就弄的冷暖又是一身的紫印子。
她越是服軟兒,他越是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