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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這事兒耍什麼個性,說一嘴不就完了麼?遭這罪,純作!”
他要知道她是處女,就不至於這麼多爛事兒了麼?
嘿!還都怪上她了,冷暖覺得這人把黑的都說成白的了!
就是再能忍,她也沒忍住頂了回去。
“說了又能怎麼樣?這就跟你跟我說你是處男一樣,根本就是個天大笑話,說了你會信麼?”
說他是笑話?
操!女人就不能慣著,他他媽的拉下來臉兒來哄她,她還真蹬鼻子上臉兒了。
凌犀臉兒白一陣兒,紅一陣兒的,把女人丟水裡,拉著臉就走了。
陰晴不定,精神病,變態。
冷暖就不知道他大爺那根兒弦兒又不對了,不過他走了之後真心清淨。
她使勁兒的洗啊,洗啊,打了好多泡沫,反反覆覆洗了好幾遍,就是要把身上他的味兒都洗沒。
不知不覺洗了老半天,等出來的時候兒,臥室燈都閉了,看那男人睡著了,冷暖的心也消停不少。
撩起被子,搭了個邊兒躺下,閉上眼睛就都是可怕的畫面,蜷起身子,心裡很酸,很酸。
想著自己不可預知的將來,特別有種腳不落地的感覺。
也許總歸是折騰累了,迷迷糊糊的還是睡了過去。
午夜,一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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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話,被屢次和諧,自己yy吧~哎~
☆、047 我這人就這樣,打小兒狂慣了
翻翻攪攪的,沒完沒了。
這種刺激,就算是死人也能給從墓地裡折騰醒,當冷暖醒的時候,還沒精神利索呢,男人沒三兩下就給女人扒的乾淨,根本沒理會她的推拒,也不管她痛不痛,特野蠻的就給她辦了。
也許他是酒勁兒還沒撤利索,他動作都特狠,這傢伙是屬狼的,就連親吻的時候都帶著扒皮拆骨的野性勢頭。
除了激情的時候的糙話,就悶頭兒發洩,動盪中,冷暖竟也分神的悲催,這也許不是他在欺負她,而根本就是他的方式。
在床上,凌犀絕對就是一個野獸,先天的。
而這個噩夢對她來說,不是這一次的結束,只是無數次的開始。
男人的習慣,事兒後一根兒煙,消弭激情,回味不已。
一口吞吐,檯燈的微弱光線對映下,裊繞的煙霧迷幻了凌犀饗足後英俊的臉。
“我沒輕重了,疼了吧?”
“不疼。”
“怎麼會不疼,你那兒膠皮做的啊~”
聽她這麼說男人反而笑了,伸手扯過那個清理完自己的女人,彆扭的給她按在他大腿上,臉兒對著他。
沒有跟著笑的意思,臉色還有些潮紅的女人只是一口口的喘著氣兒,反射性的從他腿上彈開,又被按了下去。
當他的手觸碰到她脖子的時候,凌犀感覺到她明顯的一哆嗦了。
仔細觀察著女人臉上的神情,見沒有賭氣的意味反而是受創之後的認命,凌犀難得認真的說了一句。
“冷暖,你怕我麼?”
“怕。”
也許是午夜,人心總是偏向對自身誠實,繃緊了一晚弦兒的冷暖還是沒有矯情。
“嗯,你怎麼想的,說給我聽聽。”
冷暖仔細看著凌犀的眼睛,確認他是認真的之後才平靜的開了口。
“你這個人陰晴不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惹毛你了,就會捱打,甚至殺人,我怕死,所以我也怕你。”
聽完她這話,凌犀抽了幾口煙,似是陷入了沉思。
冷暖挪回了身子,他也沒再攔著,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並排靠在床頭,一句話都沒說。
“冷暖,你知道當時d9那麼多小姐,我怎麼選你跟我結婚麼?”
最終,還是凌犀先開了口。
“不知道。”
完全摸不著他的調調兒,這事兒遠的她完全不記得,不過她是真的好奇過的,要說漂亮,在d9她絕對不是一枝獨秀,今天以前,她一直以為這事兒是隨機的。
使勁兒抽了一口煙兒,吞雲吐霧的時候,男人忽地轉過身端著她的下巴道。
“你也許覺得我賤,可我這人就這樣,我打小兒就狂慣了,那時候全夜總會的小姐都在瞄我,只有你根本沒搭理我,所以我選你,有我跟何韻婷賭氣的成分,更多的是我就單純的想把你那勁兒壓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