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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雅想不到剛敲門,門就開了,搞得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最嚇人的是,江波雙手扶牆站在門內,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像是剛剛做了大量的運動。
呃,是特指的那種運動。
殷雅雖然保守,但不代表什麼都不懂。她望著江波蒼白的臉色和黑黑的眼圈,瞬間就確定了,江波這是縱慾過度的表現。
“Yǒushì嗎?”
江波虛弱的問道。
殷雅有點不敢看屋子裡的情景,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就低頭道:“那個,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你們?”
江波左右看了看,屋子就自己一個人,哪來‘你們’之說?
“那個,我先走了,你們繼續。”
殷雅轉身就走。
“唉,你腦子燒壞了,這房子裡就我一個人,你讓我和鬼繼續啊!”江波在後面,有氣無力的說道。
殷雅聞言止住步伐,再次來到門前,小心的往屋子裡看了看,問道:“真的只有你一個人?”
江波轉身,“不信進來看看。”
話音剛落,江波身體一個不穩,向旁邊倒去。
倒下的方向,正是殷雅的方位。
殷雅連忙扶住了江波,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
江波虛弱搖頭,“有些事情做多了,你扶我進去。”
江波的意思是今天修煉的量有點大了,身體吃不消。但話聽到殷雅耳中,就完全是另外一個意思了。她在鄙夷之餘,也不禁有些好奇。
到底要做多少次,才能搞成現在這副模樣?!
咦,真噁心!
不過想起宇哥殷切的眼神,殷雅還是強忍住噁心,扶著江波進了房間,坐到了沙發上。
“謝謝,你能幫我倒杯水嗎?”江波繼續說道。
殷雅幫他倒了水。
江波喝了點水,終於感覺好了點,便問道:“殷雅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殷雅坐在距離江波遠遠的地方,說出了來之前就想Hǎode託詞。
“這樣的,我在看心理書籍時,有幾個Wèntí不懂。聽說你是個心理醫生,就來問問你。”
“呵呵,你問吧,我保證知無不言。”
殷雅定了定神,將之前的Wèntí問了出來。
雖然殷雅的目的是不純潔的,但準備的這些Wèntí卻是真真切切的,都是些她不懂的Wèntí。
“關於弗洛伊德學說的這個觀點,你能不能幫我解釋一下?”殷雅問道。
江波看著她道:“我現在渾身沒勁,說話沒力氣,你能不能靠近一點?”
殷雅馬上想,這是不是江波的詭計,但她看著江波虛脫的模樣,否決了這個猜想,稍微向江波身邊靠近了一點點。
真的只是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江波嘆了口氣,他也懶得多說什麼,慢慢的解答。
“這個觀點你不能摘出來單獨理解,那會讓你陷入誤區。你要把它放在佛洛依德學說的大方向上考慮,首先,佛洛依德學說主張”
江波開始娓娓道來。
起初本打算隨便聽聽應付差事的殷雅,在聽了幾分鐘後,驚訝的發現,江波的解惑雖然是一家之言,但觀點十分獨到,最重要的是,完美的解釋了她的疑惑。
殷雅曾經拜訪過不少心理方面的大師,聽過不少他們的講課。江波所講內容,給她的感覺,和那些大師一般無二。尤其是話語中蘊含的淡淡Zìxìn,差點讓她認為眼前坐的就是一位心理方面的大師。
“這些,你都是怎麼Zhīdào的?”
待江波回答完Wèntí後,殷雅迫不及待的問道。此時,她好像忘了這次前來的目的,反倒是對江波好奇起來。
江波傲然地笑了,像殷雅這種千金小姐,就算再熱愛心理學,也不會明白,一個為了父親心理疾病的男孩,是如何熬夜通讀一本又一本的心理學盜版書籍的。
江波的閱讀量,甚至不輸於有些心理大師。
不知怎麼地,看著江波驕傲的表情,殷雅很不服氣。她又提出了一個Wèntí,這個Wèntí比上一個難的多,她之前請教過一個心理大師,不過對方的答案並不能讓她滿意。
果然,這個Wèntí讓江波皺起了眉頭。
殷雅忍不住得意了起來,你不是裝的很懂嘛,有本事回答出來啊。
江波沉思了片刻,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