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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樣了。”秦飛羽將她抱了起來,柔情的看著她:“我帶你走”
天涯海角,碧落黃泉,但凡是有愛人在身邊的地方,便都是天堂。以前,他們總是為旁人而活,現在,他們終於可以為自己想一想了,是麼?什麼權利富貴,都再也不用他們費心了。
“王爺,找到了,王妃在這裡,王爺。”一聲疾呼,響徹在洞外,卻讓茗一已備受摧殘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他找來了,是他找來了。她倒寧願他不再找,她寧願他相信她已經死了。那樣,姑姑便有藉口討伐他,誰生誰死都不再重要了。可是,為什麼他會來呢。
“別怕。”秦飛羽明顯的感覺到懷中女子的戰慄,他安慰她:“有我在,沒有人敢傷害你。”
“茗一”洞門外,一身黑衣的南宮澈疾步而入,目光深沉而憂傷。他看一眼秦飛羽懷中那個血一般,已經奄奄一息的女子,不由一愣,接著痛呼:“是誰,是誰將本王的妻害成這樣?”
秦飛羽抬頭,俊美的眼中是嗜血的恨,怒道:“南宮澈,想不到你堂堂南宸國的王爺,叱吒戰場的戰將,竟你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哼,今日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帶她走。”
出乎意料的,南宮澈並未有多少反駁,只是淡淡的道:“是,我南宮澈竟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確是枉為人夫。好,若你帶她走,本王無意見,只是,可否讓她康復?”
秦飛羽一愣,他自然也沒有想到南宮澈會由此一說。甚至,剛剛話出口之時,他已經做好了大戰一場的準備。依他所見的南宮澈,何時會如此低三下四的懇求旁人原諒,是他聽錯了,還是他南宮澈瘋了?或者,是他突然間想通了?不,怎麼可能呢?這不是南宮澈的風格。
然而,南宮澈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和爭辯,他上前,俯身抓住茗一冰冷的手,緩緩的道:“這是我唯一可以為她做的,親王府藥材充足,一定會將她醫好。這樣,才能讓她與你浪跡天涯。”
這樣深情的南宮澈,看不出之前一絲的霸氣,他那麼柔情的握著茗一的手,那麼柔聲的開口索要彌補的機會,這不應該發生在南宮澈的身上,不是麼?可是現在,他真的改變了。
“茗一。”南宮澈的聲音裡帶出淡淡的感傷:“只要你活著,真的比什麼都好,以前的種種就讓它們都過去吧。茗一,只要你願意,我、我、會放你離開。”
茗一望著他,氣若游絲的淺然淡笑:“王爺,那麼巧,你、趕來了”這世間的巧合有很多種,有時候人無意,有時候,卻是故意為之。而她萬茗一,絕不相信她南宮澈會改變什麼。
南宮澈聞言眉心一擰,清冷的眸中透出絲絲警惕,似是要將她看穿了一般。卻只是一瞬,他便又笑了,笑的釋然,深不見底的黑瞳中亦增加了不少的柔和:“我一直在找你。”
“王爺。”一旁的侍衛在搜尋了一通之後回來稟報:“洞中只有已經死去的那兩人,在他們的身上,搜出了丞相府的腰牌,看來應是丞相府的人。兵器上,也都刻著‘林’字。”
南宮澈眉心一擰,道:“本王就知道是林之宗這個老狐狸的把戲,竟然敢如此對待本王的王妃?哼,當真是不想活了。”他回身,厲聲吩咐:“傳本王命令,即刻著人包圍丞相府,凡是丞相府裡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給本王收押,待本王安頓好王妃之後,將他們一一法辦!”
“是!”眾侍衛應聲鏗鏘,領命而去。
秦飛羽對他的這些命令視而不見,抱著茗一便要離開。南宮澈卻道:“秦世子也知道是林之宗的詭計,難道,你就不想看一眼林之宗的下場?要知道,他傷害的不只是本王的妻子,還是你最愛的人。即便世子對報仇一事不上心,但茗一的身體,可由不得你不慎重。”
秦飛羽聞言冷冷的撇一眼南宮澈:“你這是威脅,還是警告?”
南宮澈笑笑:“世子言重了,本王只是好心的提醒一句而已。既然本王答應讓你們離開,就不會有食言。況且,茗一現在的身份還是親王妃,若是你帶走他,那麼林之宗就可能以我們沒有證據而逃過一劫。怎麼,難道你真的想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老狐狸逍遙法外麼?”
秦飛羽略一猶豫,茗一卻已道:“羽,回王府吧,這樣的我,怕是沒有辦法撐太久了。”或者,更重要的是,她很想知道南宮澈又要耍什麼把戲,她根本就不相信,這一切真的是林之宗所為。
見茗一開口,秦飛羽沒有再猶豫,只點點頭應了下來。
安頓好了茗一之後已是傍晚時分,去往丞相府的人也回來稟報,說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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