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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出現。”
而且這一出現,還牽扯到了王妃,怕是這才是令人費解的地方吧?
南宮澈的眉越皺越緊,沉沉低語:“失蹤七年又重現,且武功如此之高。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尉卿點頭,道:“屬下也有此猜測,更重要的是,秦飛羽這次與太后似乎走的十分親近,屬下認為,太后定是有心拉攏秦飛羽。王爺,當日在宴席上,王爺為何不出言反駁呢?”
“有這個必要麼?”南宮澈不屑的冷笑,道:“萬紅玉敢當眾宣佈恢復他的身份,必是做了萬足的準備,本王若冒然出言,豈不中了她的奸計?更何況,本王根本就不將此事看在眼裡,即便她拉攏秦飛羽又如何?區區一個落敗的華廷王世子,就以為可以有能力跟本王抗衡麼?不自量力!”
尉卿不語,南宮澈的自信是有道理的,畢竟放眼天下,能夠與他旗鼓相當的還不曾有過。所以,他亦不曾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只是對於這個秦飛羽,尉卿卻沒來由的的覺出恐慌,或者,是因為那日與其交手時他的眼神,嗜血、暴戾,有著狼一般的野性。
這樣一個男子,笑如謫仙,怒如寒冰,從頭到尾都似乎在傳遞著一種危險。
沉默片刻,南宮澈突又問:“卿,你說秦飛羽武功如此高,而彩蝶也略懂一二,那萬茗一會不會?”
“嗯?”尉卿有些怔然,稍許才磕磕巴巴的道:“王、王爺,這、這應該不大可能吧?王妃看似嬌弱,不似會武之人。”若她真的會武功,那麼那日他酒醉之時,她為何不曾反抗呢?
“她真的不會武功麼?”南宮澈喃喃的低語,略帶疑惑。若她不會,為何那日她那一掌的力度如此之大?開始的時候亦可以解釋為她憤而自衛,可是現在想想,似乎又不是那麼簡單。
按理說,一個女子,即便再憤怒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力氣可以將他推開。況且那一掌,是實實在在的由內而出,實為內力。
而且,之前的鞭傷如此猛烈,她的後背早已是血肉模糊。若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又怎麼可能僅僅一天便可以下床活動,且行動自如?
可是,若她真的略懂功夫,那日竹屋之中又為何僅僅只是自己一句威脅的話,便會讓她乖乖就範?她完全可以奮而抗之。
哼,萬茗一,這個看似平淡無奇的女子,或者並不似她的外表那般單純無暇。她的身上,一定存有一些讓人值得探究的秘密,可是,會是什麼麼?
想到此,南宮澈突然回身,看向身後的尉卿,吩咐道:“卿,你去查一查萬茗一是如何跟秦飛羽相識的?而萬家跟秦家有何牽扯?我總是奇怪,萬茗一這般嬌弱的女子,如何能夠認識秦飛羽呢?”
“是。”尉卿朗聲應著,轉身匆匆而去。
南宮澈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眉心卻漸漸擰緊,他的心裡一直有個疑問,那就是,萬紅玉到底知不知道秦飛羽與萬茗一的關係?
按理說,萬茗一是一個長在深閨中的少女,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接觸一個男子,尤其是像秦飛羽這樣隱秘七年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家人與秦飛羽有聯絡。
會是誰呢?萬紅玉?若真的是她,她為何當時又要逼迫著萬茗一嫁給他南宮澈呢?她明知道,秦飛羽是原華廷王的兒子,而他們兩個之間有著天大的血海深仇。
她這麼做,除了讓秦飛羽更恨自己之外,沒有任何的其他用處。可秦飛羽早已恨自己入骨,萬茗一嫁不嫁給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事情似乎越來越理不清頭緒了,他眉心輕輕一擰,不經意間抬頭時,卻見茗一正翩然下樓。一身丁香色珠串水仙長衫的衣她穿過奢華的親王府,有種脫塵的美。
第三十九章、怎會是你
見到南宮澈探尋的目光投射過來,茗一清麗而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只淡淡的回道:“王爺,剛剛宮中來人傳旨,說姑姑要召茗一進宮相聚,讓茗一即刻進宮去。”
南宮澈的濃眉擰一下後又舒展,語帶嘲諷的道:“你們兩個倒還是姑侄情深啊,昨日明明才相見,怎麼今日便又想你了?平日看起來,你的那個姑姑對你也不怎麼樣啊?哼,實在出乎本王的預料。”
茗一一如既往的平靜,亦不見任何的慌亂,依舊淡淡的道:“雖昨日相見一面,卻並未有所交談片刻,大概今日,姑姑是有什麼事情要交待的吧。茗一還未見到姑姑,自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原因。”
“哦,原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南宮澈走近她,冷厲的雙眸俯視著那張嬌俏而無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