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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新婚之夜,女子身下都要鋪上雪白的貞巾,將處子之血滴於貞巾之上,以示清白。
第二日清晨,女子要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將染血的貞巾呈於太后,一則為顯示夫妻恩愛,二則便是要告知天下,此女子的純潔。然後,這條貞巾便由太后轉交給皇室的族門保管,直至女子去世後與之隨葬。這是一個女子最高的榮耀,反之,便是一輩子的恥辱。
而南宮澈要做的,便是要她,還有她的姑姑…當今的太后,在文武百官面前丟盡顏面,以達到他將她趕出府門的目的。因為那條沾滿她血的貞巾,早已被他粉碎成塵。
可是,她的目光卻那麼坦然的與他對視,彷彿一切於她根本就微不足道,櫻紅唇畔,那抹醉人的笑似有似無,不知是在嘲笑他的卑劣,還是自嘲自己的無謂。
那一刻,他突然從來沒有過的慌張,卻也只是一瞬便消失殆盡。
回身時,玄黑色金織蛟紋的衣衫被風吹起,君王的霸氣霎時呈現。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侍從:“來人,速速備車。本王要帶王妃進宮去見太后,本王要讓她知道,她侄女做的好事!”
茗一望著他傲然的背影漸漸走遠,清冷而俏麗的雙眸中便有一絲狡黠一閃而過,帶著莫名的悲慼與哀傷:南宮澈,我倒要看看,今日到底誰是贏家?
我不為爭一時之勇,我只是要讓你知道,我萬茗一亦不是如此任人凌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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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守宮砂
皇宮,正乾殿,肅穆威嚴的氣息令人生畏。
年幼的新帝南宮渝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有些膽怯的望著傲然前來的南宮澈,胖乎乎的小手在金織龍紋的袖子裡蜷了又蜷,小小的眉頭緊緊的鎖著,似是欲言又止。
只是,當他的目光在掃向南宮澈身後的茗一時,卻多了一絲欣喜。剛要張嘴說什麼,卻猛地瞟見身旁正襟危坐的太后—萬紅玉射過來告誡的目光,便立刻噤了口。撅起一張小嘴,悶悶的坐直了身子,生硬的擺出一副皇帝的姿態。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恭敬的對著高高在上的兩人施禮。
萬紅玉絕美的臉上是優雅的微笑,細長的丹鳳眼睛含笑半眯著,目光深沉而得意的望向南宮澈陰冷的面容,優雅笑道:“王爺新婚在即,自然不必多禮。來人,快給王爺和王妃賜坐。”
“不必了。”南宮澈揮袖制止,冷然的望著太后傾城的美顏,冷然而道:“本王今日來,可不是為了跟太后娘娘攀親帶故的,而是,要把太后的的好侄女再還給太后!”
朝中大臣均一愣,稍許,便開始竊竊私語。都知道王爺當日本不想娶王妃,可是既然已經娶了,怎得才過了一夜便又退婚?這樣一來,只怕王妃以後亦無法做人了吧?
萬紅玉亦明顯不悅,眉心一擰道:“王爺此話怎講?你與王妃不過成親一日,是鬧了什麼不快竟要在此退婚?這樣傳將出去,只怕會對王爺和王妃的名譽有損吧?”
“太后說錯了,本王不是要退婚!”南宮澈冷笑著,看笑話一般的望向茗一那一絲表情都沒有的俏臉,狠狠的道:“本王是要休妻!”
“休妻?”萬紅玉大驚,瞬間坐直了身體:“王爺,你何來如此一說。”
“自然有本王應該有的理由!”南宮澈說著,便從袖中緩緩的掏出一條潔白的貞巾扔於地上,戲謔而嘲諷的笑著:“像萬茗一這樣一個不貞不潔的女子,本王怎屑要!”
殿中旋即響起了一片譁然,因為,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到了,那條貞巾上一絲不染。這說明她萬茗一,原來真的是個不貞不潔的女子。
萬紅玉傾國傾城的臉色霎時變的慘白,桃花眼中射出冰冷的利劍,直逼向南宮澈身旁那個絲毫不為之所動的女子。她千算萬算,竟然沒有料到這樣的結局,一絲憤恨襲上眼眸。
南宮澈似很滿意萬紅玉這樣的反應,嘴角處薄涼的笑意淡淡暈開,陰鬱的眼睛望向淡然處之的茗一,問道:“萬茗一,此刻的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茗一聞言淡然而笑,緩緩的抬起雙眸道:“茗一無話可說。”
“很好。”南宮澈的目光繼而轉向有些頹廢的萬紅玉,語氣中帶出挑釁:“太后,這便是你口中那個溫雅嫻靜、冰清玉潔的侄女麼?哼,你們萬家算起來也是名門望族,如何出的了這樣的醜事!”
“你?”萬紅玉啞然,雖有一肚子的火卻又不能此刻發作,只狠狠的瞪著茗一。
“王爺。”一直沉默的茗一在聽到南宮澈如此質問之後,卻突然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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