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了幾百米,兩人果然來到了一家4S精品店前,保時捷巨大的盾形LOGO懸在上方,所有的門窗前都落下了捲簾門,嚴絲合縫的。
凌九摘下登山包,蹲□子,右手手掌伸直插到了捲簾門底下,而後嘴唇微微一抿,右臂使力向上抬。
周名揚看著那條似乎一捏就能斷的小細胳膊,似乎有線條健美的肌肉微微隆起,而後喀拉喀拉一陣響,鐵簾子門就像破布一樣皺了起來,整個被那條胳膊擠到了最上面。
陽光一下子透過玻璃門照亮了店內,凌九一腳踹碎玻璃走了進去。
店裡大體還算整潔,只是有幾個小角落的東西凌亂地散作一堆,還有幾灘顏色發黑完全乾涸了的血跡。
精品櫃檯後面是一片較為寬敞的區域,停放著幾輛樣車,上面都落了一層灰塵,只有優美的流線型車身和一眼能看出來精巧的設計彰顯著它們過往的輝煌。
大多都是跑車和尊貴型小轎車,凌九粗略掃過,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了一輛越野。
“啊!是卡宴!保時捷卡宴,哦,美人兒,我的愛!”周名揚顯然是愛車一族,樂得屁顛屁顛跑了過去,整個人都撲在車上,蹭了一頭一臉的灰,就差沒在車身上親一口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到背後似乎有一陣夾雜著腐臭的勁風襲來,不及反應,一團重物突兀地砸到了他的後背上,那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用力推了一下似的。
戰戰兢兢回過頭去,正對上一張猙獰可怖的喪屍臉,兩個黑洞洞的眼眶裡隱約可以看到骨頭,腐爛掉的口腔裡掛下來的軟組織垂到了他脖子裡,一陣讓人噁心發毛的瘙癢。而這喪屍的腦門上,卻透出一截閃著寒光的刀尖。
“這麼大意,你不死誰死?”凌九沉靜的聲音傳來,不帶任何諷刺的意味,似乎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她走過來把拔出匕首,一腳把喪屍的身體踹開。
周名揚已經嚇出了一身大汗,捂著胸口癱在車身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凌九繞著車轉了幾圈,順手用匕首解決了剩下幾個撲過來的喪屍,發現這輛車儲存得還算比較完好,輪胎和車身都沒有損傷。
周名揚在櫃檯角落裡找到了一個小保險櫃,凌九一拳砸爛了,從裡面取出幾串車鑰匙,終於啟動了卡宴。
還剩小半箱油,看來得順著來路從那些廢棄車輛上打劫一點了。凌九這麼想著,又拆了幾處櫃檯,再加上廢棄了的捲簾門材料,在周名揚的幫助下把卡宴簡單加固了一下。
雖然這種程度的加固在凌九看來實在是和紙糊的沒兩樣,但多少還是能擋一擋喪屍的,聊勝於無吧。
加固完車子,已經快到下午兩點鐘了,凌九很慷慨地把駕駛卡宴的工作交給了周名揚,周名揚差點感激涕零。
“保時捷比那兩輛車都好?”凌九看著周名揚像看見親爹一樣的眼神,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悍馬和林肯領航員都開過的人,會這麼稀罕保時捷?明明都是差不多同檔次的車啊。
周名揚“嘖”了一聲,皮笑肉不笑道:“我和成然成言他們都是根正苗紅的窮孩子出身,那兩輛車是安潔他們家的。”
凌九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開著車回到了剛才的公路上,凌九十分暴力地直接砸開了那些車子,取出油箱把自家卡宴的油箱灌滿。又從一輛貨車上順了倆圓柱形油桶,裝滿了剩下的汽油,都放在卡宴寬大的後備箱裡。
開著車順著國道往前走,周名揚心情極好,嘴角一直咧得大大的。他本來就是神經粗大的人,眼看著車也有了,糧油也都不缺了,最重要的是小九至今都沒有感染的跡象,他簡直都要快樂地哼出小曲來了。
凌九依然木著臉,默默解開左肩的繃帶觀察了一下,發現幾個小時前還很恐怖的血紅彈孔,現在竟然已經凝結得差不多了,早已不再出血,傷口甚至開始有些發癢了。
拽過包,凌九摸索出一罐類似於雲南白藥的藥粉,往傷口上厚厚地撒了一層,不再打繃帶。天氣漸熱,傷口還是不要捂著的好。
又走了大約四十多分鐘,兩人終於看到了前方,一片佔地廣闊的建築物,能隱約看見有荷槍實彈的戰士走來走去。
“我就說麼,S市這麼大的地方,怎麼可能沒有幸存者基地啊!”周名揚滿意地點頭。
11、基地 。。。
這似乎是個大型的體育場,正門外面臨時搭建起了兩人高的圍牆,看樣子是想把整個體育場都圍起來,但顯然還沒竣工,遠遠地能看見不少人搭了腳手架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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