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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凌九摸了摸匕首冰涼的刀背,總不成是這人養了一頭進化體,需要定期拿活人給它餵食吧?
林奕果然一直在前面乖乖地走著,始終沒有表現出溜號的跡象,又繞過了幾排貨架,他們被帶到了一個角落裡。
藉著一點點微弱的光線,凌九發現這處房門上掛著個髒兮兮的女洗手間的牌子,裡面不時傳來咔噠咔噠的輕微響聲。
“這裡是員工洗手間,”林奕在黑暗中準確地摸到門把手開啟了門,看來是對這裡十分熟悉,“實際上我覺得那些座便器下面肯定連線著下水管道,透過管道應該能出去,不過我自己一個人不敢走,誰知道里面還有些什麼東西呢”
門一開啟,裡面那種詭異的聲音越發響了,林奕乾笑:“啊哈哈,這裡經常有些老鼠磨牙的”
這話一出口,連馮嫣也覺出不對來了,常年在喪屍堆裡穿行的老鼠?那也絕逼是喪屍鼠啊,不咬死他還有工夫在這磨牙,這林奕也太能掰扯了吧?
就在他想要出聲的時候,一隻手忽然從旁邊伸過來握住了他的,緊了一下又鬆開。馮嫣一愣,轉頭看向凌九,藉著微弱的光線看到她衝自己搖了搖頭。
林奕已經率先走到了洗手間裡面,一邊說:“這邊只有一個坑,門特難開啟,我每次上廁所都費老勁了,那邊有椅子你們先坐著歇歇腳,等我幫你們開啟門你們好看看能不能把那座便器鑿開”一邊說一邊指著房間另一端,那裡的確是隱約能看出來椅子的輪廓。
凌九忽然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大踏步朝著林奕指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馮嫣忍不住出聲:“小九你——”
“你去制住那個人,防止他待會叫出聲來。”凌九淡淡下命令。
這回,兩人的對話不是悄悄話了,完全是當著林奕的面說的。林奕愣了一秒鐘,忽然就回過味兒來,知道事情要糟,剛想發難朝凌九撲過去,整個人就被馮嫣給掀翻在地,嘴巴被緊緊地捂住。他一文弱的辦公室白領當然敵不過當兵的一把子蠻力氣,當下使出吃奶的勁掙扎也不頂用。
與此同時,凌九已經走到了那張椅子旁邊,上面顯然坐著——呃,是綁著一個人,整張椅子隨著那人的動作不斷顫抖著,椅子腿咔噠咔噠敲著地面,隨著凌九的靠近,動得越發劇烈了,忽然砰的一聲,椅子仰天倒了下去。
凌九調亮防水手錶上自帶的太陽能微型手電照過去,一張潰爛了一半的喪屍臉猙獰地望著她,露出髒兮兮的骨頭的嘴巴被密密地封了膠帶,從髮型和衣著上勉強能看出來是個女性。
凌九覺得這種東西真是一點威脅都沒有,於是就覺著林奕費盡心機把他們帶過來的行為很有點可笑,他是覺得他們肯定會成為這個喪屍的晚餐還是怎麼著?
手起刀落毫不含糊,喪屍腦袋骨碌碌滾到了地下,再也不動彈了。
林奕本來還在馮嫣手底下劇烈掙扎,然而當他聽到喪屍身首分家的聲音的時候,整個人突然一僵,不再動彈了。
“放開他。”凌九走過來,饒有興味地把手電的亮光移過來。
馮嫣依言鬆開手,林奕果然沒有反擊也沒有動彈,整個人呆呆地躺在地上,眼睛望向那個喪屍的方向。
“不管她生前是你什麼人,在她張嘴咬向你的時候,她都已經不是了。”凌九淡淡說道。
29、生路(二) 。。。
林奕身子僵了一下,而後慢慢開始顫抖,從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哽咽聲,渾身抖成一團縮在地上哭泣。
凌九不再理睬他,把手錶解下來扔給馮嫣:“用手電照著,找找有沒有地下管道線路圖一類的東西。”一邊說一邊開啟了小隔間的門。
隔間裡有個髒兮兮的座便器,裡面早就沒水了,也沒有汙物,看來是廢置已久。凌九兩手把住座便器圓形的邊沿,兩臂肌肉繃緊向上發力,喀拉喀拉石塊碎裂的聲音響過,那整個搪瓷的底座已經被她硬生生拔了起來。
凌九隨手把座便器擱在一邊,繼續去檢視下面的管道。一旁的林奕卻早就被她這一手嚇得哭不出來了,愣愣怔怔盯著那個倒黴的馬桶,幾乎懷疑這是在做夢。
座便器下面露出來的管道口並不大,凌九此時充分發揮了自己那雙殺人越貨拆房挖地多功能爪子的作用,嫌棄匕首刀片太脆,索性徒手上陣,幾乎不怎麼費力就鑿開了一大片的地瓷磚,露出了一個能容兩人同時透過的洞口。
藉著馮嫣微型手電不時掃過的光芒,能看出下水管道很寬敞,也許是因為廢棄已久的緣故,並沒有臭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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