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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己打了她是真的,真的打痛她了也是真的,司馬宣只好認命地抱起她往寑殿走去。
老老實實由著司馬宣抱著前行的鐘無雙,正埋首在他懷中無聲大笑。突然,司馬宣如嘆息般的聲音悠悠傳來,“鍾無雙,你心裡真有懼怕過我麼?”
鍾無雙的小命立時被嚇丟了半條。
“皇上威儀天下,妾如何能不懼怕。”
鍾無雙壓著嗓子,又帶著濃濃鼻聲的語氣,聽上去,要多惶恐便有多惶恐。
回答她的,是司馬宣悠長的嘆息聲。
原以為司馬宣會送自己回原來的寑殿,鍾無雙未想到司馬宣竟然直接將她抱回了他的寑殿。
鑑於自己的屁股跟心身俱受重創,鍾無雙雖然不滿他的決定,卻也不敢再次嘗試輕撓虎鬚。
司馬宣將她抱回寑殿,又為她略顯紅腫的小屁屁上了傷藥,這才坐於榻前安心翻看竹簡。
塗了傷藥躺在床榻上百無聊賴的鐘無雙,望著書榻前司馬宣俊挺的側面,不無好奇地想:這廝今天才新得一個夫人,央齊公主又有絕色之姿,現如今我既已佔了他的寑殿,想必夜裡他會前去央齊公主處吧!
可是,直到她睡了又醒,發現司馬宣居然好好地躺在她的身側時,她不由愕然了!
就著朦朧的燭光,鍾無雙細細打量著身側這個英武偉岸的丈夫,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爬上他立體的五官,遊弋於他的眼眉之間。
望著望著,鍾無雙幽幽嘆道:“郎君如此偉岸,若得子嗣,想必也一定如他一般風姿絕代,定是世上難得一見的偉丈夫,奇男子。嘻嘻嘻”
鍾無雙正不無自戀地臆想,不想司馬宣猝然睜開眼眸,她大驚之下便直挺挺朝床榻後倒去,這一倒,便重重地砸在玉枕上。
“哎喲!”在鍾無雙淒厲的痛呼聲中,司馬宣已經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戲謔道:“夫人半夜不睡,卻對著本王動手動腳,看來本王有失夫主之職,讓夫人慾求不滿了。”
慾求不滿?
去你丫的慾求不滿!
你丫才是慾求不滿的那個好不好?!
“夫主,妾有傷”
鍾無雙的推托之詞不及說完,腹中突然一陣轟鳴。她這才記起,自己不曾用膳便睡了,現在好餓!
紅著臉,鍾無雙小聲地,婉轉地明示道:“妾還餓著。”
瞪著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鐘無雙,司馬宣直如見了鬼一般驚訝。半晌,一陣驚天狂笑自他唇間逸出,響徹在北王宮的夜空上。
北王寑殿。
司馬宣託著腮望著狼吞虎嚥的鐘無雙,甚是好奇地問道:“夫人每每用膳之時,都咂咂而食,難道,真有如此美味?”
鍾無雙斜睨了司馬宣一眼,一邊忙不迭地往嘴裡塞著食物,一邊理直氣壯地回道:“夫主沒聽說過能吃是福麼?妾以為,粟米肉羹,乃天蘊之物,是上天賜予我們生息調養之物。美食當前,自當心懷感激盡情享用,方不違天意。故作矜持,淺嘗即止,如此暴殄天物,則是對天不敬,大是不妥。”
聽著鍾無雙一番謬論,司馬宣不由啼笑皆非。
這個婦人,自他識得以來,她總有自己一套行事法則,她也總有辦法為自己的行事法則找出一套說辭來。
只是,每當司馬宣細細體會時,便不難發現,她所說之話,所行之事,竟然無一不佔些道理。
這樣一個大事精明,小事迷糊的婦人,她總是無所顧忌的活在當下。
不偽善,不做作,無畏無懼。
這樣的婦人,縱然沒有絕色之姿,然而較之起那些徒有其表的婦人來,卻多了些靈動,多了些看不透的內涵。讓人渴望走近,希望看透,願意參與她的生命之中。
這世上沒有一個丈夫跟這樣的婦人在一起,會覺得煩悶,會覺得無趣。
第一百一十六章 示弱
第二天,當鍾無雙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榻已經空空如也。舒歟珧畱
儘管她這時渾身都痠痛著,然而,鍾無雙以為,作為一個有為的新新人類,總不能陪著男人在床榻上消磨時光。
而且像司馬宣這樣的一夜七次郎,鍾無雙一點都不懷疑,自己在他不懈的努力下,借種會有不成功的機率幾乎為零。隨即一個迫在眉睫的事件,便是急待她去解決的了。
那就是,她要如何在司馬宣的眼皮低下,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北王宮。
鍾無雙自來到這異世,她所認識的人實在是屈指可數。而稱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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