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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這種做法就是腦子有病,你寫上‘不動產’就不動了呀?哪天來一個八十級大地震,九十級大海嘯,把陸地都給你打到海底下去,我看你動不動!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和這個大嬸說明白了,我要要的相片的尺寸和數量,然後趕緊往公司跑去。
剛進辦公室,我就發現氣氛不對,公司的人沒有像往常一樣在自己的座位上忙工作,而是相互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時,那個接我的樸次長走了過來,告訴我今天公司又招了個新人,是中國人,朝鮮族的。
我和老三一聽,相互看了一眼,心裡可樂壞了,這幾天,天天在為聽不懂他們說話而發愁,遇到不明白的也沒人問,很多內容字典上也都沒有。
有一次我本來想問個單詞的解釋,結果他們不說我還明白點,越說我越糊塗,最後只好不懂裝懂的趕緊點頭結束了那次談話。
如今可來專業的了,朝鮮族母語就是韓語,以後我們再也不用為溝通問題發愁了。
來的是一位三十五六歲長的挺秀氣的女人,就像接待我倆時一樣,寒暄過後,每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而這朝鮮族女人則來到我倆身邊,拉了張椅子坐下,用漢語和我倆交談起來。
終於遇到同類了!
老三就像見到媽一樣,我就跟遇到姐一樣,一句接著一句的,向她訴起苦來。
我們和她講起了來韓國後這幾天的遭遇,尤其是‘打針事件’和昨天的‘賀詞事件’,聽的她嘴巴就沒合攏過。
透過聊天,我知道她姓金,來韓國好幾年了,以前在一家公司上班,最近辭職了,經人介紹來到了我現在的單位,以後讓我倆喊她金姐就可以。
最後,我興奮的說:“金姐,你來的真的太是時候了,以後遇到不明白的可以問你了,還有就是,最近我們也聽不懂他們說啥,經常背後對著我倆指指點點,我估計是沒好話,以後你就是我軍派到敵人內部的特務了,希望隨時能告訴我們敵人的動向。”
老三也說:“我看到你比見到親孃都親,天天守著無雙,我都煩死了,以後沒事多教兩句韓語給我們,回國後請你吃飯。”
金姐站起身來,說:“我來這是負責設計和樣品的,我要進樣品室看看,韓國人小心眼,再和你們聊的話,領導要有意見了,有時間咱再聊。”
我們連連稱是,目送金姐進入樣品室之後,我倆又坐回到椅子上。
這時,辦公室門突然被‘撞’開了。
第十六章 宴會起紛爭
韓國的節日和中國差不多,中國人過的節他們過,中國不過的節,他們也過,後來受西方國家的影響,他們也過起了洋鬼子的節來。
韓國人以前本來就是用中文交流的,雖然後來世宗大王創造了韓文,但其中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還是以漢語為主,所以,中國老人過的所謂花甲,古稀等壽辰,在韓國一樣隆重。
我們社長姓李,是個挺嚴肅的老人,平日裡很少見他說笑,下屬都非常怕他。
在他七十歲壽辰的這天,我們難得一見的看到了他的笑貌。
壽宴是在一個單獨的別院舉辦的,據說這裡以前曾經是一個非常出名的跆拳道館。而這道館的主人曾是韓國跆拳道的權威人士,我們社長年輕的時候也是跆拳道愛好者,曾經在這個道館學習過。
後來由於種種原因,道館搬家了,就留下了這個院子,被人租了下來,做起了飯店生意。
宴席是在下午開始的,所有分公司的社長,部長,次長,科長,黑貓警長,只要是掛個‘長’的人都來了。另外還有十幾個我從沒見過的老頭,聽說是社長以前的朋友和同事,如今都是各個領域的權威,首席,領袖了
我現在只要是一聽到他們提到‘權威’這倆字,就鬱悶的蛋疼,打針吃藥或許用不著,飯量減一半那是肯定的了。
來的人真是不少,足足坐了七八串。從人數上就可以看出我們社長真的也是很‘權威’。
‘串’這個詞,是我和老三來韓國後看到他們的吃飯方式,而想出的最貼切的詞語了。
韓國人吃飯基本都坐在地上,中間擺著一排長長的桌子,桌子寬不到一米,長有一米半左右,一張挨著一張,就像接龍一樣,擺放桌子的多少,按房子的大小來,普通的房間,一串能擺兩三張就不錯了,而我們現在吃飯的屋子,一串竟然擺了八張桌子還有剩餘。
我估計了一下,每串桌子兩邊,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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