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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女孩端著水盆往裡走去,走到櫃檯後邊還不忘回頭說一句:“真的,很像,不騙你。”
我扭過頭去,裝做沒聽見,故意打量著櫃檯裡擺放的各種藥品,似乎又看到了‘巨力神’。
高個女人客氣的讓我坐在椅子上,主動的和我閒聊起來。
我心不在焉,仍舊沉浸在悲痛之中,莫非我真的就無法放下她?
女孩從裡邊走了出來,來到櫃檯後邊,接著就傳出了翻動抽屜和硬幣碰撞的聲音。
片刻後,她來到我身旁,把握著拳頭的右手伸到我面前,說:“猜猜看,我手裡有什麼,猜對給你。”
“五毛錢。”我淡淡的說。
“啊?你是不是看到了?怎麼知道是五毛錢呢?”女孩有些驚訝。
我故作疑惑:“嗯?這還需要看嗎?上次我來買藥,走的時候你忘記給我找錢了,這次補上,有啥大驚小怪的?”
“呸!是我忘記找錢了還是你跑的太快了啊?佔了點便宜就溜,看你出息的,給你,賬清了啊。”說著女孩把手攤開了,裡邊果然是一枚嶄新的五毛錢硬幣。
我剛要伸手接過,女孩又把手縮了回去:“呀,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啊。”
“什麼問題?”我猜測著女孩的心思,不知道她又會耍什麼花樣。
“你咋這麼小氣財迷呢?就五毛錢你都記這麼久啊?半個多月過去了,你還念念不忘!今天走我們店鋪門口,是不是就是想故意拿回去?”女孩的話就像棉花糖裡射出的機關槍子彈一樣,又甜又軟,又頻又急,還殺傷力十足。
我徹底被打敗了,有氣無力的辯解說:“大姐!”
“喊阿姨!”
“阿姨!呸,什麼阿姨啊,小丫頭片子!”女孩一連串防不勝防的刺激,讓我進入了戰鬥狀態。
“我在街上走的好好的,是誰在後邊喊我的?還軟磨硬泡的把我拉進來,進來之後又給洗臉又是倒水的,我讓你這麼做了嗎?還好我知道這是社會主義新中國,不然我還以為進了怡紅院了呢,我記住沒找錢咋了?難道不應該嗎?說明哥記性好,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最後這句我是對一直盯著我看的高個女人說的。
“你剛才說啥?我們這裡是怡紅院?”高個女人一臉憤怒的說道。
第二十九章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只想戲弄一下小虎崽,沒想到被旁邊的母老虎盯上了。
看到高個女人憤怒的表情,我心裡一緊。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開得起玩笑的,忘記這裡除了女孩外還有別的女人存在了。我把這說成是怡紅院,那這倆女的是啥了?
“沒沒,沒有啊,剛才是我說走嘴了,這裡哪是怡紅院啊,這裡是蘭若寺”
“什麼?你說誰是女鬼?”
“啊,錯了錯了,這裡是觀音廟”
“你說我姐是尼姑?”女孩和高個女人站在了同一戰線。
我這說話喜歡跑偏的大腦,一時間真想不出合適的詞了,本想說個風水寶地,來消消高個女人的火,結果越(W//RS/HU)是想引用個典故偏偏離題越遠,本來還把她們說成人,後來直接變成鬼了。
“這裡是益壽堂!益壽堂!”我猛然間看到了牆上掛的橫匾,大聲喊了起來。
“這裡是益壽堂!這次說對了吧?”
高個女人似乎真的生氣了,把頭扭到一邊不再搭理我了。
我站起身來,覺得特別尷尬,人家熱情的陪我聊天,結果還讓我把她得罪了。再說了,這高個女人也太小氣點了,明知道我是在開玩笑,至於嗎?
“對不起啊,不是故意的,我該走了。”女友的身影又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暫時離去的悲痛再次迴歸到我體內。
高個女人冷冷的回了倆字:“沒事。”
我知道她是真生氣了,這沒事倆字代表的就是有事,可我心裡太亂,也想不用什麼話來安慰她,只好朝外走去。
女孩追了出來,把手裡的硬幣遞給我,對我笑了笑,說:“沒關係了,一會我去安慰她,有時間再來玩啊。”
“好的,謝謝你,那我走了。”說完,我朝公司的方向走去。
女孩回到店裡,看到高個女人依舊在一旁生悶氣,上前安慰道:“姐,真生氣了呀?人家都道歉了,彆氣了,啊。”
高個女人談了口氣,說:“我哪有那麼小氣,只是他的話讓我想起了你姐夫。覺得心裡難受。”
“姐夫,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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