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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丈,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打了爸爸一個耳光就衝出房間。”
志華恨恨地說:“每個人都會這樣的,媽媽太善良了。”雯雯淡淡地說:“這就是女人。媽媽打了爸爸一個耳光,也把爸爸打丟了,爸爸很長時間不回家,可是卻沒有提出和媽媽離婚。”
志華說:“離婚對於男人來說是很難的,女人總是認為離婚好像是男人的專利,可是要說離婚麻利,可能定女人。”雯雯笑著說:“可是偷情就是男人的專利了?”志華搖搖頭沒有回答,心裡卻想,如果沒有女人男人去哪兒偷?
雯雯又說:“爸爸媽媽在我面前表現一直很好,一直到了大二,我對感情有了瞭解,才逼著媽媽說給我聽,那個時候我對爸爸並沒有多少恨意,只不過覺得他很花心,也勸過爸爸,爸爸都搪塞過去了。”
雯雯又點上一支菸,志華勸阻不聽,志華說:“媽媽夠可憐的,離婚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雯雯說:“說得輕巧,你不曉得,媽媽很傳統,並不是現在的女孩子。”志華苦笑著說:“我只是說是一種辦法,也不是真的要你媽媽離婚。”雯雯說:“我知道,所以我才有了自己掙錢的想法,我也要做生意,我也要掙很多很多的錢,給媽媽,讓她為自己的女兒自豪。”
志華說:“可是也不用做小姐呀。再說你爸爸也有錢。”雯雯一聽恨恨地說:“我才不要他的錢呢,他氣死我了。”志華就問:“你不是不恨你爸爸嗎?”雯雯說:“開始是,後來我找過他談了一次,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他了,你知道嗎?”雯雯眼淚開始又下來了,“這房子是他給我買的,是媽媽勸我才住的,要不我寧可住宿舍。他每個月給我的錢我都存著呢,我花我自己的,媽媽後來也就上了班,也經常給我。”
志華說:“爸爸的錢也是錢,也不是贓款,都是正經做生意來的,你為什麼不要?”雯雯顯得非常生氣,止住的淚水又下來了。志華就上前遞了紙巾,雯雯說聲謝謝,又接著說:“其實他們分居已經三四年了,開始媽媽還希望他回心轉意,可是後來就灰心了,在一家外貿公司上了班,在家閒著也悶得慌。”
志華說:“是呀,老在家也不成,應該出去做些事,媽媽也很年輕。”雯雯得意地笑了,大聲說:“當然年輕,才四十多歲,媽媽結婚早,看見爸爸兩個人愛的就不行了,很快就結婚,很快就有了我,可是”雯雯一談到媽媽的愛情就神采飛揚,可是一想到後來就神情沉落下來。
志華就轉開了話題,笑著說:“媽媽的工作還順利嗎?”雯雯說:“媽媽是學越劇的,舞臺功夫很好,可是說到正常的工作就不行了,好在行政工作也不需要太專業的知識,媽媽做得還行,我已經大了,沒有了拖累,媽媽除了唱戲,第一次全身心投入工作,每天都很辛苦,我看在眼裡心裡就痛。爸爸還笑話媽媽享不了福,非要出去工作,媽媽就不言語。”
志華說:“可是我還不懂你為什麼要做小姐?”
雯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還是因為爸爸。”志華說:“可是爸爸肯定不會讓你做小姐的。”雯雯說:“是的,可是爸爸愛上了一個小姐,還因為這件事情打了媽媽。”雯雯說著又哭了起來。
志華知道雯雯不願意回憶這段傷心的往事,就笑著說:“不說了,我也不問了,說點心情好的吧。”
雯雯嘆口氣才說:“好了以後再給你說這件事情,可是一定特想知道我為什麼特需要錢又不去想我爸爸要?”志華點了點頭,看著雯雯。雯雯淡淡地笑著說:“這還要說媽媽,媽媽的工作是不錯,可是不是她的專長,她除了唱戲,什麼也沒有做過,工作只是麻痺自己,到了大二我感覺非常強烈,有一天我和好朋友纖纖聊起了媽媽,心裡就很難受。纖纖說:‘你就去想你爸爸要些錢,辦個戲劇學校,就讓你媽媽做校長,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纖纖的話一下子就提醒了我,我拉著纖纖的手,眼淚都快下來了,高興地說:‘我怎麼就沒有想到,真是感謝你。’纖纖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個人陷在裡面就很難出來,只緣身在此山中嘛。’纖纖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雲南昆明人,人長得漂亮,我還問過她為什麼不去考電影學院,她就笑著說:‘你比我還靚,你怎麼沒去,看著火坑就讓我跳?’我說:‘我沒有演戲的天分,光漂亮有什麼用。’纖纖說:‘媽媽就是唱戲的,還不遺傳一些。’我哪有心情跟她說這些,腦子裡全是戲校的事。就問纖纖怎麼才能辦這個學校,纖纖說:‘北京我不知道,可是在昆明只要有一百萬的註冊資金,然後租塊場地就可以了,昆明的地方很便宜,不像北京,寸土寸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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