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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關係的事情,卻要因此而得罪汪建設,這是怎麼也划不來的事情。可是顧平盯著不放,又不能不查,那就只好推了,推到哪兒算哪兒,反正只要儘量少跟自己纏染就成。
想到這裡,陶如軒不由覺得,這官場的心機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到的,稍不留神便會中了別人的圈套。張廷興的做法不就已經很明白了嗎。他先是讓梁紅豔跟餘敏華接觸,其實他早就知道,梁紅豔是根本不可能跟餘敏華說這事。他這麼做也不過是擺擺樣子,找個下家,以求顧平以後責問的時候有個交代。可是他又覺得功夫做的不夠,容易讓顧平看出破綻,於是再讓自己跟餘敏華接觸。先拋開不說他是否知道自己跟餘敏華的關係,起碼他知道自己曾經跟餘敏華曾在一個辦公室待過,那麼讓自己去跟餘敏華接觸,也就成了合情合理的事情。而自己又是顧平的秘書,最後結果怎麼樣,那就跟他沒什麼關係了。顧平今後即便要怪罪下來,也會怪自己辦事不力,而不會說他張廷興不作為。
陶如軒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把張廷興的安排給顧平說一聲。張廷興耍手段、玩技巧自己不能真的被他當猴耍。
下午下班把顧平送上樓後,陶如軒就把張廷興的的安排說了一下。顧平聽完沉默了一下道:“那你就跟這個餘敏華接觸一下吧。金鑫房地產的徵地的事情現在已經鬧的是沸沸揚揚了,得儘快有一個交代。必要的時候,可以讓檢察院介入。”
陶如軒急忙道:“這樣做恐怕不合適吧。餘敏華已經跟金運昌離婚了,可以說跟金運昌沒有任何關係,讓檢察院介入,人家估計不好接受。”
顧平的臉就拉了下來道:“這有什麼好不好接受的。畢竟他們曾經是夫妻關係嘛。誰能打包票說她就跟金鑫房地產的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她還是國家公職人員,有義務配合調查嘛。行了,你什麼也不用說了,就這麼辦吧。”
下樓後,陶如軒越想越生氣,覺得顧平簡直是不可理喻,卻也無可奈何,又不能當著老王的面把心中的不滿發洩出來,只能自己跟自己較勁,兩隻手握在一起,把指關節壓的咔吧亂響。忽然又想起三叔給自己說的話,漸漸便心平氣和了下來。
陶如軒還沒想好如何跟餘敏華說這事,看守所那邊就出事了。王佔宇突然就死在了看守所,原因是吃飯的時候一口飯噎在喉嚨裡,壓住了氣管,人沒送到醫院就死了。
訊息傳出來後,汾城縣一下子就炸鍋了,老百姓議論紛紛,說這簡直是亙古奇聞,從古到今罵人的話裡有說噎死的,卻從未聽說過有人真被噎死的。
王佔宇家裡人去看守所拉屍首,看守所卻不讓,說上面有規定,至於什麼規定也不具體說。王佔宇的家屬當然不幹了,就把靈棚搭在了看守所門外,說人不明不白地死了還不讓拉屍首,就算槍斃了還讓收屍,這算怎麼回事,一定要討個說法。
看守所本來就建在王家房附近,村民們也過去了一大堆,亂哄哄的,雖然沒人敢闖看守所,也搞的不成個樣子了,哭天喊地、詛咒罵娘,加之老百姓素質本來就不高,不堪入耳的髒話從早罵的晚,幾乎把看守所說成了閻王殿,夾帶著連政府也一塊罵了。
得知訊息後,為了防止有人趁機作亂,公安局緊急調派民警,先將看守所門前戒備了起來,局長崔自信親自拿著喊話筒一邊勸導大家趕緊回家,不要在看守所門前鬧事,一邊警告說,膽敢接近看守所大門一步,便以暴亂論處,當場予以擊斃。
不一時縣武裝部也派來了一卡車一卡車的武警,荷槍實彈,將黑黝黝地槍口對準鬧事的村民,目的當然是為了起到相應的震懾作用。
那場景就有些讓人有些凌亂了,像電視劇情節一樣。
老百姓終究膽小怕事,一頓利誘威逼,王家房的村民就害怕了,知道在這裡討不到便宜,便有人提議去縣委、縣政府告狀去。天底下總不至於沒有說理的地方吧。於是,又把空棺材拉到了縣政府門前。不過那裡也被事先派來的民警戒備了起來。老百姓不敢硬闖,只好把空棺材放在縣政府門前。
“佔宇家的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哭吧,不鬧出點動靜來,誰會理你。”
人群中不知道誰點了這一把火,馬上就亂套了,吱哩哇啦地一片哭爹喊娘之聲此起彼伏,路人不知怎麼回事,便要駐步看個究竟,一見竟有人把棺材放在了縣政府門口,興趣就更加濃了,那些人閒人們連天上飛只烏鴉也要預測吉凶,看個究竟,何況是這麼大的動靜,很快縣委、縣政府就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真是刁民可氣!
汪建設在辦公室望著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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