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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老闆。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就耿耿於懷。要懂得放下才能成大事。”
陶如軒就不好再說什麼了,嘴上應了,心裡卻還是感到非常彆扭。老吳一條人命,死的不明不白,怎麼能算是小事呢。
晚上吃飯的時候,朱立安也去了,和袁世貴不斷說著奉承話,什麼年少有為,日後必定飛黃騰達,雲山霧罩,甚至有些不著邊際。陶如軒只能含糊應著,喝了幾杯就感覺噁心的要命,去衛生間想吐一吐,又吐不出來,只好把手指插在喉嚨扣了一下,終於吐出來了,卻發現汙穢中帶著一縷血絲,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
回到包間,陶如軒也不給別人說,卻再不肯喝一口了。梁紅豔見陶如軒臉色不對,關心問了一句:“怎麼了?”陶如軒道:“頭疼的要命。”梁紅豔就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天,陶如軒悄然去了一趟醫院,檢查結果卻是摳破了喉嚨,虛驚一場。
不想沒過幾天就出事了。早上陶如軒剛到縣委門口,就見縣一個六十多歲老人跪在縣委門口,面前放一塊白布,上面血淋淋地寫著幾個大字:殺人償命、血債血償。
縣委辦和信訪局的七八個人正在那裡圍著勸解老人離開。縣委辦副主任馬肇慶就連哄帶騙道:“你先去信訪局把情況說明一下,顧書記來了再見也不遲,你這樣堵在大門口像什麼樣子。”
老人脖子一梗道:“你們再勸我也沒用,見不到顧書記,我哪兒也不去。”
幾個人束手無策,就有人提議道:“乾脆先拉到信訪局接待室再說,顧書記來了,看到這種情形,我們又要捱罵了。”
正說著話,見陶如軒進來了,馬肇慶就迎了上來,將情況說明了一下道:“陶科長,你看這事該怎麼處理?要不你給顧書記彙報一下這裡的情況,讓他先別過來。”
陶如軒就看著馬肇慶差點沒罵人,卻也只能忍耐著道:“馬主任,別說我這個秘書還沒有正式到任,就是正式到任了,這種事情也不應該問我吧。”
馬肇慶訕訕道:“我們這不也是沒辦法了嗎。”又一臉哀求的表情道:“你還是給顧書記打個電話吧。要不然誰臉上都不好看。”
陶如軒見他一臉誠意,並不像有意要自己難堪,但也不能真給顧書記打電話,只好道:“馬主任,這個電話我真不能打,你還是找唐主任想辦法吧。”正要離開,卻又發現那老人有些面熟,就問道:“馬主任,跪在地上的老人是哪兒的?”
馬肇慶道:“我們幾個問了半天,那老傢伙什麼也不說。不過聽他們說好像是紡織廠的,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陶如軒又辨認了一下,發現竟是那天在紡織廠家屬院被架走的老人,想了想還是急忙趕到辦公室,將情況給梁紅豔彙報了一下。
梁紅豔的臉色一下子變的非常難看,拿起電話給袁世貴撥了過去,開口便不客氣道:“我說袁世貴,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廠的人都跑道縣委告血狀了,你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十分鐘之內必須趕到縣委,把你的人弄走。要不然,我要你好看。”說著啪一聲把電話掛了,又心緒不安地來回踱了兩圈,對陶如軒道:“如軒,你立即給朱立安打電話,讓他馬上派人過來,如果袁世貴耍滑頭,就讓朱立安把人弄走。記著,就說是顧書記的意思。”
陶如軒不禁愣了一下。梁紅豔的口氣就緩和了下來道:“沒事,你照說就是了,我心裡有數。”
從梁紅豔辦公室出來,陶如軒雖然給朱立安打了電話,卻並沒有按照梁紅豔的意思說,而是誰的名字也沒有提。
袁世貴果然耍了滑頭,並沒有派人過來,朱立安就派人強行把老人帶走了。
陶如軒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在窗戶上看著朱立安指揮兩名警察將老人塞進警車裡,陶如軒又把電話給朱立安打了過去道:“朱局,不要為難老人。他或許真的是有苦衷。大家都積點陰德吧。”
朱立安就在電話裡哈哈笑了起來,玩笑道:“對、對、對,陶主任說的對,大家都積點陰德。要不然以後死了恐怕是要十八層地獄的。”
陶如軒只好嚴肅道:“你別打哈哈,我沒跟你開玩笑。事情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你心裡不清楚?”
朱立安半天才嘆了口氣道:“好吧,我聽你的。積點陰德,回去之後,他只要保障不再在縣委門口滋擾,我就放他回去。”又問道:“對了,陶主任,我在這裡執行了半天任務,還不知道你現在代表的是梁部長還是顧書記?”
這個問題,陶如軒不能回答,就冷冷說了一句:“不該問的不要瞎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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