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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掌教和幾個長老商量了一下,就同意我進山了當時負責帶我入門的是陳初的小叔公陳予,掌教的親弟弟,他雖然沉默寡言教學嚴厲,但還是很用心地栽培我,傾囊而授,我到了十三歲的時候,已經是年少英俊,出類拔萃,在全族的年會例行比武上拔得頭籌,和陳初的威風差不多掌教已經答應等我十六歲之後,會讓我參加一柄飛劍的競爭比武。”
他的臉忽然閃著一抹光輝,像是對於過去歲月的回憶使他突然地幸福了起來:“我姐姐那時候也長大了,是山裡最漂亮的一個姑娘,哎哎我真的不是騙你們,我媽已經夠好看了,我姐姐更好看,不信你看看陳初就知道了。”
陳初背對著他們,手指緊緊地撕扯著床單,用力地擰著。
嶽青蓮給夏英傑使了個眼色,低聲說:“說重點。”
“因為我母親出過的事我姐姐養成了非常溫柔低調的個性,行事慎重小心,平時也從來不跟男性有什麼來往,上門說親的人並不多,但陳掌教的兒子,也就是陳初的爸爸陳敏,非常喜歡她,請了父親和幾位長老,鄭重其事地求婚,娶了我姐姐過門,過得很幸福,也就是沒到一年吧,就懷了陳初”
夏英傑又把頭埋了下去:“那個時候,我爸爸老覺得身體不太舒服,我媽一開始用祖傳的方子給他治,大約是耽誤了時間,後來到縣醫院一查,發現是癌症已經擴散到腦部了。”
他抹了把臉,苦笑著說:“我媽急瘋了,打電話到上海去,我爺爺奶奶都已經出國了,還有個姑姑在,出人出錢,倒是幫了大忙,然後他們倆就去上海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我爸已經快不行了上海那邊連墓地都給他買好了,勸我媽別折騰,我媽還是一意孤行,帶著我爸回了臨平山,去求陳掌教,要一顆靈丹。”
陳初的手指一用力,嗤啦一聲,雪白的床單被撕破了,他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我說過了,陳家信奉的是‘無為’,對於治病救人向來是責無旁貸,但對於我爸那種已經是絕症,必須要起死回生一類的上品丹藥才能迴天的,等於是改變命運的行為,他們是不贊同的,覺得生死有命,既然已經被診斷為絕症,那就不要逆天行事了。陳家歷代掌教都從來沒有利用外物延長過壽元,都是自然而來,自然而去,他們自身都不肯用丹藥延命,何況一個一個外人。”
嶽青蓮下意識地看向陳初,夏英傑知道她在想什麼,微微點了點頭:“我媽已經被在族譜上勾掉,所以不能自由地進出臨平山,根本無法到掌教面前懇求,就傳話讓我去見爸爸最後一面,我聽到這個訊息一時激動,當晚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丹田盡毀”
夏英傑聲音壓得不能再低:“她知道我這邊不行了,就換了個法子,去求我外婆,讓我外婆帶著,偷偷地見了我姐姐一面,那時候我姐夫正在閉關,我姐姐脾氣本來就軟弱,從小又缺少母愛,一聽說媽媽要見她,立刻就去了,我媽就求她,去後山放置丹藥的地方,給我偷一顆靈丹,說是可以起碼保住我的丹田,不至於變成一個廢人,,說自己的丈夫已經快死了,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兒子,不然也不想再活下去,說她是少掌教的夫人,又懷著孩子,無論怎樣族裡也不會難為她不知怎麼的我姐姐就答應了她,真的去了,那時候她正懷著陳初在七八個月的時候然後然後其實凝碧閣的頭幾層是沒有什麼大威力的,如果她真的是去為我拿一顆普通的靈丹,以我姐姐的修為可以全身而退,但我母親給她的地址是三品以上的丹藥,是被嚴密保護著的,我姐姐拿到了丹藥,也被看守凝碧閣的葉青師叔祖的天星砂所傷,她要是趕緊回家調息,也許還能活下來,但她惦記著我媽的囑託,提了一口氣,奔到山口,把丹藥送到我媽手裡,再回去的時候就就”
夏英傑說不下去了,把手指插進亂得跟鳥窩一樣的頭髮裡狠命地抓著:“她一出事,我姐夫心有感應,修行到一半的時候猛然飛劍出關,全山都被驚動了,我拼命爬起
163、會合
來趕過去,我外婆哭得都快暈過去了,把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我姐姐躺在床上,臉色雪白,血把半張床都染紅了,還往下滴著她嚥了氣,可是肚子裡的孩子突然動了起來,掙扎得很厲害,隔著衣服都可以看見,我姐夫我姐夫就紅了眼,用劍一劍剖開了她的肚子”
“閉嘴!閉嘴!”陳初猛然跳了起來,歇斯底里地大吼,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用力向房門砸去,“你給我閉嘴!”
夏英傑抬起頭,乞求的眼神看著他,喃喃地說:“陳初,你恨我是應該的,但是我還是要說,那顆丹藥真的不是為我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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