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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法克魷’還是‘一個神獸的名字,出手的時候大喊一聲,能增加戰力’騙小孩子很好玩嗎?”
嶽青蓮單手握著紅光灼灼的白玉印,兇狠地笑了一聲說:“部分時候,我是個很壞的女人。”
“我才不信。”顧景行親暱地低語了一句,然後神色一變,跳起來同樣一腳利落地踹開落地長窗,一個字也沒說,嘩啦聲中,玻璃碎片如雨紛紛落下,襯著他穿著迪奧晚禮服玉樹臨風的身影,夜風灌入,吹動窗簾。
他不動聲色,對著正驚愕地看著他的老二,勾了勾手指頭。
“XXX!”老二嘴裡爆發出一連串的怒罵,“有種你就進來!”
顧景行聳聳肩,往前走了一步,恰恰站在窗戶和廳的交界處,老二眼看著他只要再踏入一步就能進入己方佈下的擒仙陣,心癢難搔地又開始叫罵。
這時候陳初一口氣已經用盡,受廳內屍氣陣法的影響,身姿已經開始沉滯,七道劍光晦暗無比,老三隻是剛才被他嚇了一跳,此刻發狂一般尖嘯著向他衝來,十道指甲的影子化成無數殘像,眼看就要把他碎屍萬段。
他不敢怠慢,順手往嘴裡塞了一顆丹藥,轉身連人帶劍飛出窗外,老三被他激得火大,完全忘記了還有陣法的事,追著他的腳步就跟著衝了出來,十指尖尖,就要插入陳初的後心!
就在他想著即將噴射而出的溫熱鮮血而興奮地舔嘴唇的時候,‘咚’地一聲,什麼沉重的東西當頭飛到,狠狠地砸在他腦門上,紅光迸射不是他的血,而是一種殭屍天生最畏懼的純陽之炁,從頂門心猶如一桶岩漿當頭灌入,被陰鬱屍氣滋養了數百年的四肢百骸都驚恐地顫抖起來,黑氣一團團地從他七竅噴出,位於胸腔的心核也狂跳不已。
陳初剛緩過氣,一看他被砸倒在地,迅速從懷裡掏出那個青銅小鐘,拋向空中,金光大盛,轉眼就變成一人多高的大鐘,啪地一聲沉重地落在地上,把老三給蓋了個嚴嚴實實!
“老三!”老二嗥叫了起來,嘴裡露出四顆獠牙,血紅的眼睛瞪著窗外的顧景行,“你XXXX,進來和老子一決勝負!”
顧景行面無表情,連口都懶得開,只是又對他勾了勾手指。
“夠了!”老大沉聲喝止他,手中金鈴搖得更加急迫,“三位想必是正道中人,只是太蠢了些,剛才僥倖沒有在廳裡受制,不速速逃生,還返回來強出頭,非要把幾百年道行交待在此不成?”
他好像絲毫不在乎自己兄弟已經有一個落在對方手中,完全視三個人為網中魚一般。
陳初劍貼臂後,冷冷地單手一稽:“臨平山,陳初。”
這完全是下戰書的行為讓老二勃然大怒,叫道:“老大!跟他們羅嗦什麼?!我們就在這裡吸乾這群修道之人的血精,他們哪敢進來一步?!”說完一腳踩下,在他身邊的一個倒黴鬼本來就動彈不得,被這一腳踩裂胸腔,鮮血混合著內臟碎片飛濺出來,一聲都沒吭就送了命!
顧景行背起雙手,低聲說:“南洋,顧景行。”
嶽青蓮從空中飛旋落地,雪白的晚禮服裙襬在夜風中舒展開,配上她秀麗的臉龐,淡雅出塵,美得似乎和月色天地融合在一起:“朝歌山,嶽青蓮。”
就在她報出名字的剎那,突然廳裡天花板上的小射燈齊齊熄滅,那個巨大的符咒立刻失去了作用,蛇一般四處狂舞的黑氣沒了上達頂部的支援,竟然有了些稀薄的感覺。
“怎麼回事?!”老二叫了起來,怒視著他手下那些低階殭屍:“快去檢視!”
嶽青蓮單手抬起,遙遙操控著空中的白玉印,冷笑著說:“我有個朋友是理科博士——輟學的,利用點簡單工具製造個定時短路故障在我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現在來戰!”
說完,她跨前一步,咬牙切齒地說:“事到如今,也只好動用本宗絕學!”
那天夜店回去之後,在她血淚控訴之下,孟妮可引經據典地告訴她:“這個囧字,古意是‘光明’的意思,很有境界!大神通來著!你不要沒文化,被某些網路說法所迷惑了!”
“囧!”這一聲嶽青蓮是閉著眼喊出來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帶著從體內外放的靈氣呼嘯而出,心想:算了發出去了!該給人看的,都看到了,拼了吧!
於是她雙目一睜,白玉印發出燦爛奪目的紅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吐出來的卻是一道青光,中間雜有無數細小的文字,猶如一條鑲嵌著青色寶石的金鍊,閃耀而出,在視窗鋪開成一道光幕奇+shu網收集整理,直衝黑氣瀰漫的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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