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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黑黑,還扎個娘娘腔頭的那個。”老管家比劃著,話裡話外也透露出不以為然,“唉,可惜是終南前山的王家,要是終南後山的莊家就好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躬身道:“王七老爺親自打過一個電話來,說要請您過去談談。”
劉先生想了想:“就說我最近忙於兒女親事,暫且無法□,等女兒嫁了,自當登門拜訪他老人家。”
“好好!我這就去說。”老管家眉開眼笑地說,“我就看不上王七老爺搭架子喏!”
劉先生看著他高興的樣子,無奈地說:“算了,還是我自己打電話吧。”
秦明川走出主宅,沿著小路向停車場走去,這邊雖然偏僻,但能縮短將近三分之二的路程,再說,劉家莊園目下防禦陣法全力發動,等閒邪修攻打個一天一夜也未必能衝進來,安全上毫無問題。
他匆匆走著,忽然背後傳來一聲低呼:“秦先生?”
秦明川的神色有了微妙的改變,但回身的時候已經重新變成完美的微笑:“杏子。”
劉杏子穿著墨綠色的純麻上衣,紅色斑斕的大花擺裙,散著長髮,靜靜地站在夜風中,表情複雜地看著他,一雙手絞在一起,半晌,彷彿下定了決心,向他走過來。
她個子高挑,穿著平底鞋也到秦明川下巴,微一抬頭就能直視他的眼睛,輕輕地問:“你要走了嗎?”
“是,公司還有很多事等我回去決定。”秦明川平靜地說,然後略帶關心地問了一句:“你還好吧?”
“我?很好。”劉杏子胡亂地揮了揮手,“在自己家裡,我很安全。”
秦明川默然,過了一會說:“杏子,對不起,前天的舞會,讓你受驚嚇了。”
劉杏子聳聳肩:“幹嘛道歉,那又不是你的錯。”
“的確以我的能力,無法控制局勢的發展,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我總是希望舞會能讓你高興,你打扮得那麼漂亮。”
劉杏子低下頭,輕聲地說:“舞會從來不能讓我高興,十二歲的時候,我媽媽給我開第一次舞會,我本來很興奮的,以為會很好玩,那麼亮的燈光,那麼多人但,原來舞會就是穿著很華麗但緊得要死,坐都不敢坐下來的衣服,戴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首飾,還要露出僵硬的笑並且不能露牙齒。”
她抬頭看著秦明川:“舞會有什麼好的呢?連笑都不能自己控制十八歲的時候,我媽媽說要給我開成年舞會,我害怕極了,做夢都想著,最好發生什麼事,能讓舞會半途而廢,我就不用受那個罪了的確發生了,我父母離婚了,在我十八歲生日那天。自然,我拒絕了舞會被人以為是我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秦明川靜靜地看著她,什麼也沒說。
“所以這次,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你那麼辛苦地抽出時間來籌辦這次舞會,但你不知道,自從我回到這個家,我每天都祈禱舞會辦不成,不可抗力,地震,海嘯,什麼都行只要我不用參加這個舞會,不用去和那麼多奇怪的人進行禮節性的寒暄,說一些很沒營養的傻乎乎的話,還有跳舞。”
她咬咬嘴唇,露出一個苦笑:“你看,成真了。”
“杏子。”秦明川加重了語氣,“這不是你的錯,是意外,你只不過是一時孩子氣,要是每個女孩子鬧彆扭的祈禱都能成真,這世界就亂套了,對不對?”
他慎重地把手放在劉杏子肩上,溫和地把她向後推開一步:“你不要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做些能讓自己開心的事,睡個好覺,一切都會好的。”
“真的嗎?一切都會好的嗎?”劉杏子露出些微迷茫的神情。
“會的,我向你保證。”秦明川微笑著說,“晚安,杏子。”
說完他轉身離開,高大沉穩的身影在黑夜裡看起來是如此溫暖可靠,劉杏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一直到秦明川的身影完全消失,才彷彿下定了決心,掉頭向主宅奔去。
她一口氣跑進了二樓的書房,劉先生坐在陽臺旁的藤椅上,剛剛結束通話電話,看見女兒連門都不敲就直衝進來,臉一沉:“杏子,不要總這麼冒失,怎麼了?”
劉杏子喘著氣,剛才鼓足的勇氣在看到父親右邊空蕩蕩的袖管的時候,又一下子消失了大半,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話就說,這是自己家裡,你慌什麼?還有,一樓那個姓王的小子,你見是不見,給人家個準話,這都多晚了,再不走,難道要留他住下來過夜?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一提到這個敏感話題,劉杏子的勇氣呼地一聲,漲到高點,很大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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