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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急了,快出來吧,小心他們告狀到小玉姐那裡。”
我拉開洗手間的隔門看到鞏凡,她早已喝得滿臉通紅站立不穩。
“不能喝就別逞能,幹嘛又喝那麼多?”我扶住鞏凡拿來紙巾給她擦臉,她
吐了,混身的酒精和雜物味道。
“你以為想喝呀,他媽的那幫孫子硬灌我,不喝不行呢。”鞏凡嘔了一下,
抱住馬桶又吐了出來,吐著吐著眼淚也跟著出來,我假裝沒看見,扭身先走回包
房。
包房裡那三個客人已經等急了,見我一回來便拿起酒要我連幹三杯。我心裡
想,好,拼酒是吧,我今天就跟你們拼個夠。
我爺爺是北方人,在我小的時候就喜歡拉著我陪他喝兩盅,久而久之我也有
了一定酒量,一次六七瓶啤酒更是不在話下。
不一會兒,鞏凡回來了,見我喝得歷害便要上來拉我。
“一邊兒去,在這裡喝酒你還不上檔次。”我一下子推開鞏凡,今夜有我一
個人醉就夠了,幹嘛醉一個再加個陪醉的。
不知喝了多久,我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包房裡的幾個人也都喝大了,個個
吵吵嚷嚷的語無倫次。
也不知道在幾點鐘,他們中間唯一有點清醒的叫人買單,給了小費後,便要
拉著我和鞏凡出夜。“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出臺。”酒醉後的我,言行更肆無忌
憚起來,我的力氣很大,幾次把拉我的那個男人推開,反正錢也收到了,我想馬
上回家。
正在這時,鞏凡說話了。
“大哥,你們別拉她了,醉雞不好吃,我再給你們找一個吧。”
朦朧中那群帶走了鞏凡。我沒有說話,印象中鞏凡是經常出臺的。
2003年3 月14日
昨晚的酒喝得太多了,還在半醒半夢中時又被手機鈴聲吵醒。知道我電話的
沒幾人,我不管是誰,拿起電話便叫道:我靠,你有病啊,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在夜總會呆了沒幾天髒話卻學了不少。
電話那端突然沒了聲音,接著一個女聲響起:“喬奇,給我說實話,你究竟
在深圳做什麼?”一聽到這聲音,我當時就懵了,我媽?她居然會這個時候打電
話給我。
“媽,您幹嘛呀?吵到我睡覺了。”我便我媽那句“你究竟在深圳做什麼”
問得慌了手腳,馬上從床上坐起來,一邊裝傻一邊撒嬌。
“你跟媽老實交待,是不是在那邊犯什麼事兒了。”我媽話音剛落,腦海裡
馬上就浮現出一畫面,一女警在對一妓女問話,妓女是我,女警是我媽。
“您說什麼呢,大白天的吵著我讓我睡覺,還愣誣陷我犯事兒了,有你這麼
當媽的嗎?”
我開始耍賴了,我不清楚她知道了什麼,反正不是親眼看見,我就抱定了死
不承認的決心。
也沒法承認,就我媽那脾氣,知道我都混成這樣,肯定拿我練槍子兒。
“我警告你喬奇”還沒等我媽說完,我就在叫:“我不跟你說,把電話
給爸。”
“奇奇啊”這麼溫暖肯定是我爸,從小他們倆就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
臉,主要對付的堡壘除了我就沒別人。
“爸,你聽到了沒?誰呀,那可我親媽呀,我就是她親生女兒沒錯吧,怎麼
一天到晚老核計我出什麼事兒呀,你們對我就這麼不放心?”說著說著,我就委
屈起來,學著電影裡的臺詞邊哭邊說:“你說我一人跑到深圳,吃了這麼多苦,
受這麼多委屈,跟誰說了我,我容易嗎我?”
爸慌了,馬上開始安慰我,別哭別哭,*昨天收到你寄來的包裹了,見你
一些常穿的衣服畢業證什麼的都在裡面,這不是擔心你嘛,所以才問問。
原來是寄家去的包裹到了,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還好還好。
“你怎麼這個時間還不上班?”爸跟媽生活了二十幾個也差不多混成半個偵
察兵。
“啊,昨天公司請客戶吃飯,回來晚了今天就休了一天假。”完了,我不光
學會了說髒話,而且學會了撒謊,也許,我天生就是顆罪惡的種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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