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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眼,看著哲然的劉海已被汗水打溼,襯得那輪廓分明的臉頰分外迷人,這是自己深深愛著的男人啊,如今她已經刻上了他的烙印,完全屬於他了。這水/乳/交融的真實感儘管痛得厲害,卻讓她的內心填充得滿滿的。。。。。。
“疼麼?”哲然感到一股溫熱的血流包裹著他的那個地方,瞧著身下的丫頭白著一張小臉,忍不住心疼起來,強忍著自己,不敢再動半分。
“一點都不疼,蘇哲然,你怎麼不動了,是不是不行啊?”亭亭縱然臉色煞白,可還是強忍著不適,調笑起哲然來。即使疼得厲害,她也不想讓哲然因為顧忌她而沒有盡興。她要好好地記住自己的第一次,既然痛就要痛得淋漓盡致。。。。。。
哲然知道她初經人事會很痛,所以剛開始只是緩緩地律動,等到感覺她已經慢慢地適應了自己,便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使勁地抵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去。她是上帝從自己身上抽下的肋骨啊!
包裹著他的地方異常緊緻,溫熱又柔軟,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不由分說地佔據著他的腦海,讓他無法自拔。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只是一心想去開採那個從未有人到過的秘密花園,想狠狠地佔據她。
就這樣緩緩的律動變成了變成了異常激烈的抽/插,讓倆人都不自主地顫慄,心像是被熱氣球帶上了明朗的高空。奇異的快感如蒸汽一般升騰,旋轉,蒸發。。。。。。
作者有話要說:(*^__^*) 嘻嘻,不知道烹的肉肉大家是否滿意,飄走
☆、揭曉
亭亭只覺得剛開始痛得幾乎無法呼吸,後來才慢慢舒緩過來;竟帶著絲難耐的酥麻;可週身還是疼得要命,又酸又麻;快要散架了;疲倦到了極點,不由地睡著了。
隱約感覺到有人溫柔地抱著自己去了浴室;暖暖的花灑一點點清洗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她被那人圈在懷裡;半躺在浴池中;池水的溫度不熱不涼;剛剛好。她想睜開眼睛再看看那張臉;卻還是被襲來的睏意繞進了迷離的夢鄉。
一切都太過安逸;太過美好,只是熟睡的亭亭並不知道一場難言勝負的鬥爭將在蕭氏上演,她的愛情也將隨之進入一個黑洞,不知能否有幸安然逃脫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低頭看著那熟睡的丫頭。她靠在他的胸前,睡得香甜,一點都不知道他們行走在深不可測的懸崖上,稍有不慎,便會摔得粉身碎骨。哲然覺得前方一片茫然,像置身於一片濃濃的霧靄之中,不知道自己插手蕭家的事究竟是對是錯。溫柔的看著懷裡的丫頭,彷彿稍不留意,她就會從他的身邊消失掉一樣。
蕭夫人向來心狠手辣,對她丈夫都不曾留情,而自己只算是她故交的兒子,若她知道自己想幫昔宇從蕭氏奪權,不知會想出什麼法子來整治自己,自己倒沒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個本事他還是有的,可她若是不留情面的想拿亭亭來要挾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這之前不論如何,一定要把亭亭送出國他才能安下心來。。。。。。
清晨亭亭醒來時,不經意地一翻身,胳膊竟打到了什麼結實的東西。疑惑地看了眼,哲然正一眼不眨地望著她,漆黑的瞳孔裡印著她的剪影,眼神溫柔地快要溢位水來。
亭亭不由地呆了呆,像是沒睡醒似的,揉了下迷濛的眼睛,意識這才清醒過來,啊!昨天他們。。。。。。
一下子用被子捂住了臉,縮在床上的一角,好丟人啊!不過轉念一想,昨天又不是自己主動的,要丟人也不該自己丟人啊。這麼一想通,就把被子從臉上拿開,氣惱的看著身旁那笑成了花的衣冠禽獸。可不知怎的,看他笑得這麼開心,那點不忿的小情緒就像陽光下的冰雪一樣,不一會兒就化開了稜角。心裡的絲絲寸寸都變得柔軟起來,亭亭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突然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醒來一睜眼就可以看見那個人,可以一起笑,一起鬧,一起歡喜,一起憂傷。。。。。。
中午時,哲然並沒有回來,這讓早早趕回家的亭亭一陣無趣。那就找些有意義的事情來做吧,不過什麼樣的事兒才算有意義呢?若是從前她肯定會好好搜尋一下最新的SCI期刊,可現在嘛。。。。。。
想到今天早上把哲然的領帶打成那個難看的死結,她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拿電腦百度了一下領帶的系法。感嘆了一下,原來領帶有這麼多的系法!形狀對稱、尺寸較大的溫莎結;凸顯隨意與不羈的半溫莎結;適合窄衣領襯衫的駟馬車結;外觀勻整,中規中矩的普瑞特結。。。。。。
亭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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