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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個人走在去機場的路上,即使在悉尼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亭亭還是會不由地覺得身旁的那個男人是如此的耀眼,他的髮梢被冬日的暖陽染成了漂亮的栗色,途中很多金髮碧眼的美女都忍不住停□來偷偷看他。
亭亭微笑的弧度越來越大,眸光裡似乎還帶著絲得意的神色,暗道,他真是神采飛揚,可他只是自己一個人的男人!
到了候機大廳,她對哲然說:“蘇哲然,你真受歡迎,肯定有很多人對你投懷送抱吧。”其實她想說的是蘇哲然,你真是越看越讓人幸福,我好想和你一起回去。可不知怎的,那句話繞到了嘴邊,卻還是這樣被吞進了肚子裡,脫口而出的竟是另一句不痛不癢,隱隱帶著些醋意的話語。
蘇哲然愣了愣,然後笑的格外開心,低頭抱住她,薄唇移到她的耳邊,輕聲開口:“可惜啊,我只對一個人投懷送抱。”
“是麼?那個人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亭亭一不小心就紅了臉,心臟也在碰碰的急速跳躍著,卻仍兀自鎮定地站在那兒和他對峙。她好渴望哲然能當面說句表白的話語,女人大概都會這樣,儘管早已心知肚明,卻還想讓那個人親口說出來,像是經歷一種鄭重的儀式一般。
顧亭亭這句話的用意,實在是太明顯了。
哲然笑得更加燦爛,竟比這冬日的陽光還要溫暖迷人,“那個人啊,是我喜歡的人,是我想一生相伴的人。”
亭亭一時間有些害羞,頓時詞窮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卻聽見了機場廣播傳來的登機提示,心裡不由地一陣著急,正想開口,哲然卻突然靠近她,近到彼此氣息交錯,措不及防地將她整個人擁入懷中,她很瘦,哲然也不胖,結果就是他們倆被彼此的骨頭勒的生疼。
“蘇哲然,放開我,好疼。”
哲然沒有放開她,卻愈發牢牢地勒緊她。
很久之後哲然才放開她,完全無視了周圍人群的目光,抓起她無措的雙手,按在他的心口上。
亭亭驀地覺得窘迫極了,掙扎著想要扯開,可是蘇哲然的手勁兒特別大,她怎麼拽都扯不開,索性由他去吧。
“丫頭,你要乖乖地呆在澳洲,等我回來。”蘇哲然的聲音輕輕的,依舊溫柔。
亭亭呆愣了片刻,她其實真想再待上幾天就隨他回去,可他這麼鄭重其事地拜託自己待在這兒,讓她心裡忍不住對欺騙他的想法愧疚起來,突然就開不了口,不想繼續騙他,也不知該怎麼回應。
登機前,蘇哲然拉著行李箱站在入口對亭亭揮手微笑,他身後是一排排明淨的落地窗,窗外是冬季蕭條的景色,可他就這麼一笑,竟使窗外的一切景緻都復甦起來,變得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丫頭,我愛你。”平平仄仄,仄仄平平,那溫柔的聲音像是一曲舒緩的古典樂曲,繞進了她的心裡,攪亂那一池春水。而他說起這話時,那大小不一的口型也像是刻進了她的腦海,從此再也無法揮散。。。。。。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好忙啊,只能深夜更啦,親們不要介意哈
☆、綁架
一晃眼一個星期過去了,亭亭陪著沈阿姨在廚房裡做蛋撻。本來亭亭對做飯這種事情就缺根弦;況且是這種西式的糕點;不是雞蛋沒混勻,就是烤箱沒調好;慌里慌張的樣子讓沈阿姨都忍不住調侃她;“亭亭,你這麼毛手毛腳;換成是別家的孩子,我還真不會讓哲然娶你!”
亭亭吐了吐舌頭;朝沈阿姨做個鬼臉;“沈姨;我可是這世上最愛最愛哲然的未婚女性!而且你跟我媽的關係那麼好;以後肯定能好好相處。這可比找個只會做飯的兒媳婦強多啦!”
“你這孩子還真是大言不慚!”沈阿姨頓時笑開了;連眼角的魚尾紋都溢位笑意來,拍了拍手上的麵糰,轉過頭看向亭亭。
“其實啊,倒不是因為別的,阿哲這小子心思重的很,打小便是這樣。我看得出來,這世上能跟他交心的人也就只有你啦。當初他奶奶逼他的時候,我可真心疼他,只是也不好說什麼。看到你們能和好如初,我也算放心了。阿哲真是的,如今你們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該甜甜蜜蜜地待在一塊兒,非得讓我做惡人,多留你幾天,一定要讓你在這兒好好玩上半年。”
亭亭正一邊從烘箱裡拿蛋撻,一邊樂滋滋地聽沈阿姨嘮家常。可聽到最後那些話時,亭亭不由地一愣神,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凝住了。
“哎,傻孩子,快把手伸出來啊!”沈阿姨見亭亭呆在那兒,一隻手還放在烘箱的內壁上,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