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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問題怎麼想也想不通,她在原地站了幾秒,抬步追向帝修羅,剛走幾步,她突然感覺右腳心傳來尖銳的刺痛,咬著牙忍住痛,扶著牆,抬腳一看,才發現自己踩到了一個玻璃碎片,鮮血不停的往外流
“怎麼了?”帝修羅回頭看著她,見到她受傷,不僅沒有半分的同情和憐憫,反而揚起眉頭,打趣的說,“這下,好像我不揹你,都有些說不過去了。”
第十八章 死不足惜
“怎麼了?”帝修羅回頭看著她,見到她受傷,不僅沒有半分的同情和憐憫,反而揚起眉頭,打趣的說,“這下,好像我不揹你,都有些說不過去了。”
“算了,我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
粟寧咬著牙,狠心撥出玻璃碎片,從包裡拿出紙巾擦了擦腳上的血,然後跛著腳一步一步向前走,雖然走得很慢,但她並沒有停下來,傷口上的血還在流,可她只是微微皺著眉,一聲不吭,彷彿這點疼痛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帝修羅看著她頑強的樣子,唇角微微勾起了惑人的弧度,忽然走過去,從後面將粟寧打橫抱起,大步向前走,粟寧詫異的看著他,一臉的驚愕。
帝修羅目視前方,淡淡的說:“你都受傷了,如果我還視若無睹,豈不是太沒君子風度?”
“重要的是,這樣抱著,並沒有彎腰。”粟寧深深的看著他,“殿下,你生命中,就沒有第二個讓你彎腰的女人嗎?”
“沒有。”帝修羅的語氣十分肯定,彷彿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粟寧垂下眼眸,唇邊揚起淺淺的微笑,沒有再說話,帝修羅的手臂很有力,懷抱很踏實,步伐也很沉穩,可是她的心,卻無法平靜
“寧寧!”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帝修羅抬眸看去,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身材嬌小瘦削,臉色蒼白,神色憔悴,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走起路來都有點吃力。
“媽咪!”粟寧欣喜的喊道。
“你怎麼了?腳受傷了?”寧慧急切的走過來,拉著粟寧的手上下打量,確定粟寧只是腳底被扎傷之後,她緊緊皺起了眉,“我都說了多少次,叫你回來的時候要記得帶一雙平底鞋,你每次穿高跟鞋不好走路,就脫掉鞋光著腳丫,很容易受傷的。”
“我沒事。”粟寧微笑的看著寧慧,目光異常的柔和,這一刻,她不是什麼女強人,只是一個乖巧溫馴的女兒。
“這位是”寧慧打量著帝修羅,眼中帶著驚喜。
“呃,他是”
“我是粟寧的朋友,伯母好。”帝修羅禮貌的跟寧慧問候,“我姓羅!”
粟寧微微的笑了,帝修羅在隱瞞自己的身份,也對,他目前還不打算跟她確認關係。
“小羅你好,歡迎你來愛丁堡。”寧慧笑著點頭,目光一直沒有移開帝修羅,很明顯,她對粟寧這個朋友很滿意,粟寧從來沒有帶男性朋友回來,這是第一個,她真希望她能早點找個好歸宿。
“羅,麻煩放我下來。”粟寧輕輕拍了拍帝修羅的手臂,帝修羅將她放下來,寧慧扶著她,三人一起走近了旁邊的藍月西餐廳。
剛坐下,寧慧的手機就響了,她的神色立即變得慌亂,先招呼帝修羅坐下,然後拿著手機準備出去接電話,粟寧拉住她的手,氣惱的說:“媽咪,別理他,你現在病還沒好,外面風大,先坐下休息吧。”
“我如果不接電話,他會找來鬧的,我去說幾句就來,你們先喝杯咖啡,乖。”寧慧輕輕拉著粟寧的手。
“讓我跟他講。”粟寧不由分說的搶過寧慧的手機,冰冷的低喝,“粟海,錢我已經帶來了,麻煩你不要再催媽咪,一個小時之後,你自己來藍月拿錢。”
說完這句話,她直接結束通話電話,並將手機關機,憤憤的對寧慧說,“媽咪,我這次來是要接你去歌倫城跟我一起生活,你不要再管那個人了,他好賭成性,死不足惜。”
第十九章 砍掉他的雙手
“寧寧,你不能這樣說他,”寧慧握著粟寧的手,語重心長的勸道,“他就算再不濟,但始終還是你爹地,我知道你心疼我,所以對他心存怨恨,可你不能總是這樣對他直呼其名,而且態度也很惡劣”
“媽咪。”粟寧打斷寧慧的話,氣惱的說,“從小到大,他有盡過做父親做丈夫的責任嗎?他除了賭錢還會做什麼?”
“寧寧”
“算了。”粟寧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今天有客人在,我們不要討論這些事,總之,你這次跟我去歌倫城就對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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