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唐簫和LILY。
車房就像一個奢華的小房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應有盡有。
粟寧換了套便裝,卸了妝,現在正坐在小床上對著鏡子打理頭髮,大概是身體太虛弱,她只是這麼抬起手,時間久了,手臂就感到痠軟乏力,虛弱的垂下來,休息一下,又抬起來繼續弄頭髮。
帝修羅已經換了一套黑色休閒西裝,將頭髮也重新梳理了一下,弄得比較隨意,不像在聖殿時那樣工整,他從洗手間出來,看見粟寧辛苦的樣子,便走了過去。
“我幫你。”帝修羅替粟寧拆著盤起的頭髮,先是將鑽石髮夾取下來,然後再一根一根的取著那些黑色的小夾子,動作很嫻熟。
粟寧看著鏡子中的帝修羅,感到很茫然,昨天晚上他狂野如獸的索取讓她幾乎快要死去,可是今天他處處維護她,現在又對她如此溫柔體貼,又讓她心裡有些感動,她不知道,究竟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
“在想什麼?”帝修羅一直在專注的替粟寧拆頭髮,並沒有看她,卻知道她在想心事。
“我在想”粟寧握住帝修羅的手,輕輕貼在自己臉上,嘴邊揚起淺淺的微笑,“你在皇宮養尊處優,就連衣服也是女僕幫你穿,現在為什麼又屈尊降貴,為我打理頭髮?”
“你不是學過心理學麼?這麼簡單的事,不需要我說,你應該也猜得到吧?”帝修羅停下動作,深深的看著鏡子裡的她。
“人與人相處,還是簡單點好,如果什麼事情都要用心理學去推測,太累了,也太不純粹了。”粟寧淺淺嘆息,“所以,我希望以後跟您之間,能夠用真心對待,而不是用心機去思考。”
“你這麼說,我很高興。”帝修羅的唇邊揚起惑人的微笑,只是,垂下眼眸時,他嘴角的笑意又多了一份無奈——
“身為王儲,在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勢背後,也會失去很多東西,比如自由。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牽動著無數人的眼睛,皇宮的規矩多如繁星、嚴謹如鎖,我必須以身作則才能建立威信。但是面對枕邊的女人,我並不想過多掩飾,我希望與你的關係能夠讓心作主,所以,當我想為你拆頭髮,我就這麼做了,不需要想那麼多。”
“原來,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粟寧欣慰的笑了,但隨即又想起什麼似的,頗是隨意的說,“不過,您拆頭髮的動作倒是很嫻熟,好像經常做呢。”
“年少的時候,我經常替我母親弄頭髮”
帝修羅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十分沉重,目光也隱隱透露著傷感。
“您母親”
“你的頭髮很美。”帝修羅轉移了話題,取下最後一個小發夾,粟寧海藻般的長髮完全放下來,像海浪一樣披散在身後,自然隨意,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髮絲,溫柔的低吟,“還是最喜歡你這個樣子,更真實!”
“那殿下呢?哪一面才是真實的您?”粟寧回頭,笑容可掬的看著帝修羅,“昨晚的您和今天的您,性情大不一樣,就像兩個人”
“昨晚我服了藥,那不是本性。”帝修羅唇角勾起的淺笑十分曖昧,單手捧著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她嬌嫩的唇瓣,目光變得灼熱,“不過,我是真的很喜歡跟你做AI,你不會知道你自己有多麼美好,讓我愛不釋手”
話音剛落,帝修羅就吻住了粟寧,性感的薄唇深深的吻著她,溫柔細膩,眷戀纏綿,彷彿呵護一顆露珠,虔誠深情,他貪婪的吮吻著粟寧花瓣般嬌嫩的唇,靈巧的舌嫻熟的翹開她的貝齒,與她深入教纏。
一隻手捧著粟寧的臉頰,另一隻手在她光潔如玉的手臂上輾轉輕滑,纏綿撫摸,曖昧的觸控如電流般激起粟寧身體裡某種奇異的感官,像觸電一樣,令她全身傳來陣陣酥麻痠軟的感覺。
粟寧的身體不由控制的輕顫,漸漸有些沉迷,可是理智卻不停提醒她,不可以,不可以
這時,帝修羅的長指竟然輕輕撥開粟寧肩膀上的蕾絲衣帶,緩緩探入她飽…滿…挺…俏的雪峰。10IVa。
“唔”粟寧抗拒的搖頭,可是帝修羅卻順勢將她撲倒在小床上,如此沉重,原本虛弱無力的她根本無法動彈
帝修羅的動作頓住,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唇,抬起頭,幽深的凝視著她:“我又想要你了”
“別這樣,殿下,我,我那裡受傷了。”粟寧羞愧的提醒,“不能再做了”
“噢,對”帝修羅如夢初醒,剛才差點就忘了,昨晚做得太激烈,以致她出了很多血,那裡都撕傷了,醫生還說,至少十五天不能再碰她,否則會對她的身體有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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