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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殺，很有可能會留下後患。

“陛下，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您，不知道該不該問。”聶火兒輕聲說。

“什麼問題？”威廉五世說。

“千塵殿下和大殿下，您比較疼愛哪一個呢？”聶火兒微笑的看著他。

“他們都是我的外孫，我自然是一樣的疼愛。”

威廉五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腦海裡卻閃過龍千塵的身影，其實不用問，他最疼愛的都是龍千塵，要不然當年他也不會選擇接走龍千塵，龍千塵無論從外貌到頭腦、從性格到脾氣全都繼承了法國皇族的高貴血統，雖然那麼多年不能說話，但他靠著自己的能力仍然建立了盛世輝煌的騰龍集團，走到哪裡都是出類撥粹，他是威廉五世的驕傲。

“呵呵”聶火兒輕輕的笑了，“我還以為，您更疼愛大殿下呢。”

“為什麼這麼說？”威廉五世疑惑的皺著眉。

“因為”聶火兒的笑容突然斂去，認真的說，“您現在正在為大殿下，做一些讓千塵殿下傷心失望的事。”

威廉五世渾身一震，驚愕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你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很明顯，大殿下想要我死”聶火兒盯著威廉五世的手，傷感的說，“陛下，我和冰兒的命是您給的，是您將我們培養成千塵殿下的左右手，是您要我們為千塵殿下效忠，我們一直都在堅守本份，至死不渝。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如果您想殺我，只需要一句話，我會立即在您面前自刎，可是，如果我現在死在這裡，千塵殿下會怎麼看您？以他的睿智，會不知道這件事與您有關？？？”

她突然嘲諷的笑了，“不過這樣，正如了大殿下的願，千塵殿下跟您鬧翻了，您就只疼大殿下一個人了”

“不是，文臻不會有這種想法的。”威廉五世立即否決，“文臻無論做什麼事，都不會傷害千塵，他的出發點是為了千塵好。”

他慌忙縮回手，如同丟掉一隻燙手山芋般丟掉那根毒…針，“火兒，你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我並不想殺你，可這件事萬萬不能讓千塵知道。千塵和文臻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他們兄弟情深，如果讓千塵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反而會左右為難。你是效忠於千塵的，一切出發點都應該為了他好。”

“陛下放心，我以人格擔當，絕對不會對千塵殿下說出任何不該說的話。”聶火兒信誓旦旦的保證，“現在一心一意只想治好粟小姐的病，其它的事他並不想理會，我也不想讓他涉及其中，那對他並沒有任何好處。”

“你這麼想就好。”威廉五世滿意的點頭，將手機收起來，“走吧，這部手機我就交給文臻，證明你什麼也不知道。”

“好，謝謝陛下。”

聶火兒回到佛堂，龍千塵和帝文臻還在閒聊，看見她來了，帝文臻眼中有一剎那的錯愕，龍千塵卻很沒有任何意外，他早就知道，聰明的聶火兒能夠自救，而威廉五世也不會真的狠心殺死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聶火兒。

聶火兒戴上防火手套，將骨灰一點一點弄出來裝成小小的水晶瓶子裡，一切都處理好之後，威廉五世也來了，龍千塵與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帶著聶火兒離開了。

帝文臻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臉色漸漸變得黯沉，如同外面陰沉的天空，當腳步聲完全消失，帝文臻回頭質問威廉五世：“外公，您為什麼不殺了聶火兒？她會洩露我們的秘密。”

“千塵在這裡，這個時候殺了她，千塵會發現的。”威廉五世低聲說。

“讓千塵發現總比讓外人知道好啊，那個聶火兒假仁假義，說不定會把這件事告訴粟寧的。”帝文臻氣惱的說，“其實讓千塵知道也不是什麼壞事，我早就說過，這件事瞞不了多久，不如直接告訴千塵，讓他跟我們同一陣線，一起將鷹國王位奪回來”

“省省吧。”威廉五世打斷帝文臻的話，冷冷的說，“千塵跟你不一樣，他不會那麼做的，如果讓他知道真相，不僅不會跟我們同流合汙，反而還會與我們徹底決裂，甚至還有可能會怨恨我們。”

“怎麼可能？”帝文臻果斷否定，“除非他腦子壞掉了，忘了伊麗莎白那個老巫婆是怎麼對他的，忘了黛妮兒那個賤女人是怎麼害得我們的母親抑鬱成疾、含恨而死，忘了帝修羅是怎麼羞辱他，並且搶走他的女人”

“好了夠了。”威廉五世打斷帝文臻的話，情緒有些煩躁，“帝修羅已經死了，你的恨也該消了，現在好好處理政界的事情就行了，不要再節外生枝，至於千塵那邊，還是儘量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