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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簪子舉到眼前仔細辨認,對另一個黑衣男子說道。
男子點點頭,他的肩上停著兩隻翠鳥,正歪著頭小心翼翼的辨別著什麼,突然飛起身往一旁的黑洞飛撲過去。黑衣男子舉著火把趕緊跟上,後面一隊人影也緊緊跟上。
而此時在另一條長長的巖洞甬道里,荊溪緊緊抱著懷中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往前疾走,前方微弱的光線和細細的水流聲越來越清晰。
就快了,就快了,轉過一道巖壁,明亮的光線突然躍入眼底,他眯了眯眼,看清眼前的情形。
暗河順著巖洞緩緩流淌,從上面的洞口有光撒了下來,水面粼粼的波光倒映在巖壁上,洞口似乎被灌木叢掩住,呈現一片模糊的青色。
荊溪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光線照在她了無生氣的臉上,讓他心中一陣陣的緊縮,似乎有小蟲子在一口一口蠶食著他跳動的心臟,又癢又疼。他低頭用臉龐輕觸她冰涼的臉龐,縱身從洞口一躍而出。
迎面而來的山風讓他措不及防,他在風中睜開雙眼。此時已是傍晚,霞光半天,山崖峭壁,此刻他躍出洞外正站在一塊突出的嶙峋山石上,掩住洞口的是一顆歪曲的青松。
往下望去是百丈懸崖,崖下是奔流的江河,怪石間間或生長的有零星灌木,荊溪緊緊的貼著的山崖,他抿了抿唇,從腳上的長靴裡拔出一柄匕首,又將腰帶解下將令儀緊緊的綁在他的胸口。做這一切的時候凌冽的山風將他和令儀的髮絲緊緊的纏在一起,他帶著傷痕的手輕觸了一下令儀的睫毛。
他閉著眼睛躍下崖底的時候另一個山崖上的洞口也正好有人探出來來,看著如大雁直直落下的兩人,眼睛兀然睜大。
荊溪是貼著山崖滑落,嶙峋的山石已經將他背上蹭的鮮血淋漓,巨大的衝力讓他險些暈了過去,他狠狠的咬著自己的舌尖讓自己清醒,快到崖底的時候便將匕首狠狠的□山崖裡緩衝力道,那柄匕首不知是何材質,破石如泥。
突然手中一空,懸崖下是凹進去的一塊,匕首無處著力,兩人墜入被河水沖刷出來的淺灘。巨大的衝力讓荊溪終於堅持不住暈了過去,卻又讓令儀在昏迷中短暫的醒來。
她微微睜眼,躍入眼簾的是高聳的懸崖,似乎有人迎風而下,焦急的聲音隱隱傳來,“殿下,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我更新了也許這章有些瑪麗蘇有些狗血自帶避雷針還有就是忽略那渣掉的小標題吧【遁走
☆、客舍青青柳色新
鳥語花香,清風來襲,站在屋簷下的中年美男子看著園中閉眼安詳呼吸新鮮空氣的女子的背影,微微一笑,步入院中走了過去。
此處是伏羲鎮外十里處的一處小莊園,往來人跡稀少。那日疏雨和玄七將令儀和荊溪救回之後,便離了伏羲山莊到了此處,一是為避人耳目,二是為給令儀一個安靜的養傷環境。
恢復了一些血色的令儀聽見背後的腳步聲,坐在椅子上回過頭來,淺淺一笑,平時冷肅的眼裡有絲絲的暖意,“王叔。”
冷峻嚴肅的富貴王叔看著她不言不語,令儀被盯的頭皮發麻,沉默的低下頭去。
良久,先帝長兄君重華才以訓斥晚輩的口吻嚴厲的說道:“你可知錯?”
乖順的點點的頭,令儀低低的答道:“令儀知錯。”
“何錯?”
“不該隻身犯險。”那日明知道吳絲有問題,然而想引出幕後之人還是孤身步入設好的陷阱。
君重花看著侄女乖順的頭頂,順了順伏在她背後的長髮,觸手溫涼,他長聲一嘆,“令儀,本王知道你想為陛下肅清擋在他路上的碎石,只是你現在已非監國,而且陛下也大了,何苦再難為自己。”
令儀眨了眨眼,眼前有些模糊,背上的的大手溫暖有力,王叔說的話也帶著淡淡的寵溺。她想起朝陽大婚那日,大王叔親自將朝陽背上花轎,朝陽抱著大王叔哭的撕心裂肺不撒手。她頓了一頓,又想起父皇臨死前緊緊抓著她的手,掩飾喉中的哽咽,“令儀知道,將獲得的訊息傳給澗兒後,令儀再不會涉險。”
“唉”君重華目光下移,看見令儀右手腕上包裹的層層紗布,“我將你的冰弦帶回來了,韓太醫說,只要你好好喝藥,他調理個幾月你的手便能復原,至於你手臂上的傷,王叔遣人送來冰肌露,每日抹上便可消除。”
令儀點點頭,微微笑著說,“其實也無大礙,琴與令儀不過是修身養性娛樂之物,無琴還有其他。”
“還有什麼?”君重華斜眼將她看著。
“”令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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