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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劃出一串串眼淚,她將頭轉到一邊,咬唇悶聲說道:“你都看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令儀冷聲問。剛才揭開錦被的一瞬間她就將床上的情形一覽無餘,心中巨震卻突然不會言語不知如何開口詢問。那錦被之下,朝陽的四肢牢牢的被鐵鏈敷在大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彈。
少女時期的朝陽驕傲自信,一身紅衣走到哪裡都像是開的豔麗的鳳凰花,皇城多少少年公子爭相追逐,但是如今竟然如此模樣,如同被困在籠連掙扎都沒有機會的火凰,她無顏見令儀,心中的絕望像是海浪,帶著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將她的意識震盪的昏厥。
“你別問了,你走吧,就當從來沒有見過我。”別過頭的朝陽聲音悲傷。
令儀不再問,她重新掀開被子,不理會朝陽轉過頭震驚看她的目光,手指順著鐵鏈摸索,卻發現這鐵鏈同救疏雨時的鐵鏈不同,也和在地縫中的鐵網不同,無縫無隙,無從下手。
朝陽如今這副狼狽的模樣不是第一次完全暴露在別人的眼下,但是她還是控制不住渾身的顫抖,“令儀,別管它,你打不開的。”
令儀身上除了軟劍再未帶任何利器,而這不同機關,不能透過其他手法開啟,只能靠利器切割,可見將朝陽困在這裡的人是下了狠心不讓她離開一步。
再度給朝陽蓋上被子,令儀啟唇想要說什麼,窗扉上傳來一聲輕輕的敲擊,隨之而來的是院子裡有外人進入的聲音。
朝陽自然也聽見了,她神色鉅變,臉色煞白,“令儀你快躲起來!”
令儀聞言身形一閃,從窗戶閃身而出,翻到了房梁之上,她小心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然後輕輕的將一塊瓦片往下拉了一些,剛好能夠看輕屋內的情形。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如果爛尾了你們不要說我TUT沒有荊溪的地方我都不想寫,可是大段的跳過的話又不好,而且寫文的時間越來越少所以在劇情的佈置方面也不是很如意。
☆、身世
門吱呀一響,有人跨步走進了屋裡。令儀伏在房頂,從她的角度看過去看不到來人的模樣,但是從衣著服飾和滿身的貴氣,不難猜出來者何人。
朝陽從那人進來的時候就閉上眼睛假寐,臉上是和剛才迥異的默然神情,令儀從未見過她的臉上出現過這樣的神情。
公儀琅坐在剛才令儀坐著的位置上,端過藥碗,舀了一勺藥汁遞到朝陽的唇邊,帶著命令意味說道:“張嘴。”
朝陽大婚令儀曾見過公儀琅一面,滿身的清貴之氣,卻又同溫和的雅公子不同,他還有著商人的精明睿智的低調沉穩。
公儀琅的聲音像是古樸的玉器相撞,又像是窖藏百年的酒釀,帶著磁性的聲音讓人聞之心醉,然而朝陽不再是當年那個明朗的少女,她甚至眼睛睜也未睜,臉默然的別到一邊。
執著瓷勺的手就那樣在半空中僵了很久,最後叮的一聲,放回了碗裡。公儀琅沉聲說:“你是真的不打算再看我一眼?”
朝陽不理,蒼白的臉上面若冰霜。
“不理我沒有關係,總該把藥吃上。”公儀琅自言自語,再一次將盛著藥汁的瓷勺遞到朝陽的嘴邊,看著朝陽冷漠的臉說道:“乖,張嘴。”
朝陽好似忍無可忍,突然轉過頭睜開了眼睛,眼中的光像是利劍一樣往公儀琅扎去:“夠了!你還要惺惺作態到什麼時候,我腹中的孩子不是你下的藥嗎?現在何必這樣假仁假義!”
因為朝陽的突然轉過來,公儀琅的手抖了一下,有藥汁灑在了朝陽的髮絲上。他看著朝陽,沒有說話,半響之後才說道:“你是這樣想的?”
“那我該怎麼想?不如公儀公子告訴我。將我困在這裡,不能見任何人,任何人也不得踏進院子一步,怎麼?是怕我去殺了你還是對付你心愛的梅容華?”朝陽說話隱隱帶了一些可怖的戾氣。
公儀琅的身子有些僵硬,他看著床上虛弱的女子問道另外的話,“你告訴我湛兒在哪,我去接他回來。”
“然後讓梅容華得到你的默許,再對他下一次藥嗎?我的孩子不是你討女人歡心的東西。”朝陽冷冷的嘲諷。
這句話好像刺痛了公儀琅的某一根神經,他端著藥碗的手好像有一些僵硬,卻兀然一笑,那笑中含著太多的意味朝陽看不懂也不想懂,然後就看見公儀琅喝了一口碗中的藥汁,伏□來吻住了朝陽的唇。
朝陽根本無力反抗,公儀琅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抱住她的頭,將口中的藥完全渡給她之後就是瘋狂猛烈的吻,好像要將她整個人吞噬乾淨一樣。朝陽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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