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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阿卡主要是由關琅之負責照顧,但他偶爾有空檔,還是會到老宅走動一下。
阿卡不在家,應該是被關琅之帶出去了。
進了門,榮天顥在老宅子裡走動,有種睹物恩人的感覺,他推開房門,坐在她的床上,看著她房間的一景一物,撫慰一下內心煎熬的相思之苦。
已經很多天沒打電話跟她聯絡了。
他在生氣,生她的氣。
身為一個大集團的總裁,專程挪出假期空檔有多不簡單,她卻連續兩次拒絕他前往上海,理由是她沒時間陪他度假。
莢俊的臉龐閃過一絲火大。
他站起來,壓抑下翻騰的怒火,走到書桌邊,低頭看著收拾乾淨的書桌。
坐了下來,他下意識的拉開抽屜,想看看裡頭有什麼物品。
一時無聊的翻找著,竟然在抽屜最裡面的角落,幾張從巴黎帶回來的明信片和一本筆記本下面,看見了一本護照。
“可惡!護照明明在家,她是怎麼去上海的?”他臉色嚴峻的翻開護照,裡頭有蔚絲蘭的照片和個人資料,以及不久前到巴黎的出入境記錄。
這不是過期的護照。
一股沒來由的恐慌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在恐慌的情緒之外,還有更多的困惑和憤怒。
啪,他猛然起身,椅子因為他起身的動作過猛而往後翻倒在地上,發出巨響。
無視那張翻倒的椅子,他大步朝外走去。
他腦海裡回想著十分鐘前關樂鎂看見他時的猶豫表情。
她想跟他說什麼?為何一見到他,表情就變得不自在?
憑著直覺,榮天顥走到關家門口,凜著臉按下門鈴。
不一會兒,關樂鎂來開門,一見是他,臉上那惶恐和猶豫又浮現了。
“榮大哥?有什麼事嗎?”
“你知道絲蘭的下落對不對?”榮天顥一手背在身後,把護照藏在後面,銳眸緊盯著關樂鎂看。
“絲蘭不是去上海了嗎?”關樂鎂還是無法說實話,她怕蔚絲蘭生氣。
“她的護照留在家裡,你告訴我,她要如何去上海?”護照亮在關樂鎂的面前,“這是絲蘭的護照,如假包換。”開啟,他讓關樂鎂看了一眼。
“這、這”關樂鎂傻眼以對,冷汗直冒,她沒想到榮天顥竟然會找到蔚絲蘭的護照。
“這、這絲蘭到底怎麼去上海的,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真的不知道。”
她支支吾吾、臉色發白,明顯在說謊。
“你不知道?那關琅之總該知道吧!”將關樂鎂驚疑不定的神情看進眼底,榮天顥的眼神磊然轉為森寒,他發覺蔚絲蘭似乎聯合關家的人在欺騙他,“你哥呢?他在家嗎?叫他出來見我!”強大的憤怒幾乎淹沒了他。
這輩子,他從沒這麼氣憤過!
今天,就算得把關家的屋頂掀過來,他也非問出答案不可,他一定要弄清楚,為什麼蔚絲蘭要欺騙他?
“我哥他、他不在,你——榮天顥你冷靜點!”
“我如何能冷靜?你教我啊!我的女人避著我不肯見面,還騙我說她去上海,連我想去探視她都被拒絕,你教我,我該怎麼冷靜下來?”失控的站在關家門口咆哮,榮天顥非得知道答案不可。
“絲蘭的事,讓我想想,我”同情的看著失控的榮天顥,關樂鎂幾乎要脫口而出了。
“絲蘭她生病了,她因為太愛你,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才會編藉口說要去上海出差。”關樂鎂還沒說出口,身後已經有人先爆科了。
那人,就是關琅之。
“你再說一遍,絲蘭她怎麼了?”榮天顥猛然回頭,臉色森冷的瞪著牽著阿卡站在身後的關琅之。
“絲蘭她生病了,正在接受治療,這段期間就住在醫院附近的一間租賃套房裡。”關琅之硬著頭皮走過來,將阿卡交給僵在門口的關樂鎂,然後走到榮天顥的身邊站定,“我帶你去見她吧,你想知道的,我在車上慢慢跟你說,我答應過絲蘭,不能把她生病的事告訴你,現在我卻出賣了她,我想她一定會恨死我吧?”
“上車,你最好把事情仔細的說清楚,別想再隱瞞我任何事!”榮天顥覺得自己渾身血液逆流,一種冰冷的感覺從背脊衝上來。
蔚絲蘭生病了,而她卻選擇瞞著他,不讓他知道?!
究竟是什麼病,非得這樣隱瞞不可?
榮天顥抖著手開啟車門。
“為了我們兩個的人身安全著想,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