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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孩子早當家,禮小子雖說有事喜歡來暗的,但卻不會無端生事,再想昨天晚上,雙兒見那曹縣令時的表情,悠然不由的想著,會不會是禮小子見到曹縣令,也把他當那唐值了。
而事情果然如悠然的猜測。
“前天,我見著大哥了,可不知為何,大哥成了本縣縣令,還不認得我了,我這不是想去縣衙問問嘛,門不讓進,只能爬牆了。”禮小子的口氣頗似有些委屈。
“啊···你是說那曹縣令,我昨晚也見到了。”雙兒這會兒輕叫一聲,禮小子也十分驚訝,兩姐弟相望,最後都看著悠然。
“看著我幹什麼?這世間相似的人也是有的吧?”悠然聳了聳肩道。只是她嘴裡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是震動頗大,本來已是疑心了,這會兒那疑心就更重了,莫非曹縣令真的就是唐值,那麼他為何過家門而不入,見到了親人更是如同陌路。
“說不定我大哥就活著,還當了本縣的縣令了呢。”禮小子倒是膽大的很,什麼都敢想。
“是哦,你大哥還活著,還當了本縣縣令,可卻改了名換了姓,另攀了高枝,丟下弟妹,丟下我和小石頭,自個兒飛黃騰達去了。”悠然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夢,那個包黑子,斬陳世美斬的多讓人痛快啊。
“我大哥不是這樣的人。”禮小子顯然極崇拜自家大哥,見悠然這麼埋汰唐值,那表情便跟炸了毛似的。
“那他為什麼不認你啊?”悠然白了白眼。
“他走時我還小,興許長大變樣了。”禮小子說這話時有些悻悻,自個兒都覺得有些站不住腳。
“那他怎麼不回家呀,是不是很狗血的失憶了?忘記了家門了。”悠然這話就有些怨忿,這人哪,一旦立場改變了,許多的看法就會隨之改變。
原來,曹縣令跟自己毫無瓜葛的時候,悠然對這曹縣令看法還算不錯,尤其在知道福大娘不會有事後。可這會兒,這曹縣令要跟唐值畫等號的時候,那心裡就不由得有了怨忿,自穿在這身體以來,悠然覺得自己的日子活的像打戰,為生計,還要為了不讓人欺負,更要為了未來打拼,有時常常覺得睡覺夢中身上還壓了座山似的。
若這曹縣令是唐值的話,這讓她情何以堪哪,她累得跟牛似的好不。
“對了,也許我大哥真失憶了。”禮小子似乎抓到了一根浮木。
悠然沒好氣的白了這小子一眼,這話怎麼聽怎麼不靠譜。算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慢慢瞧唄。
第六十三章 都是浮雲
今天是白露,明日就是老太妃的生辰,整個清水縣的商家張燈結綵起來,悠然也應景的紮了兩隻紅燈籠,這會兒叫雙兒拿了凳子架腳,將兩隻紅燈籠掛在粥鋪樑上。
“過來點,過來點。”很像在一邊拿嘴指揮。
“你怎麼老看不準啊,差不多就成了。”悠然舉著手,抬著頭,那頸子和胳膊都酸的要命,偏偏很像這不是那不是的。
綠蘿和雙兒在鋪子裡招呼客人,望著這邊偷笑。
“哎呀,這燈籠肯定要掛正的,不掛正的話要破壞風水的。”很像理所當然的道。
“掛個燈籠跟風水有什麼關係啊。”悠然一來不信這個,二來又覺得小題大做,便沒好氣的回紅袖道。
這紅袖,看的小說多,就帶拿小說當真,一本風水的小說,她愣是能跟現實結合起來。
“怎麼沒關係,若是位置不正,擋了財運,你這可是粥鋪,是做生意的,哪能不注意這個,當年,我家開燒雞坊,逢年過節掛燈籠,那還要招風水師傅來點位呢。”紅袖道。
得,這紅袖越說越有勁,悠然脖子酸,懶得跟她頂,便道:“好了,好了,你快看正不正。”
於是,在紅袖的一陣過來點中,悠然直覺那腳一空,然後凳子一歪,整個人就往一邊倒。
汗吶,叫這紅袖害慘了,悠然根本無法平衡自己,只希望不要跌的太狼狽,樣子不好看吶。只是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不痛。地面雖然有些硬,但似乎挺有彈性。
“哎喲,壓死人了,哎喲,壓死人。”身下,一個人悽慘的叫著。
“呸,你個要飯的,不好好去要飯,躺人家鋪子門口乾什麼,還想訛人啊。”紅袖一邊將悠然拉起來,一邊對慘叫的人吼。
自己之所以不痛,敢情是壓著人了。躺在地上的是一個叫花子,表情看著十分的痛苦。悠然連忙扯住正吼著的紅袖,然後探下身問:“你沒事吧?”
“腿斷了,腿壓斷了。”那叫花子說著,十分艱難的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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