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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請客,找個地方喝酒去,只可惜,再也吃不上那燒雞。”
“還燒雞呢,小心吃死你。”那菊花牢頭瞪了那獄卒一眼,說著,看悠然仍站在邊上,便又喝道:“兀那婦人,還不離開。”
正在堂問案,那看來在這裡是見不到福大娘了,悠然本想再向這菊花牢頭打聽點情況,見他這般,便知沒戲,肉包子餵狗了。
便轉身朝那縣衙大堂去。
到了縣衙大堂,那外面烏呀呀的圍滿了人。
“聽說,縣太爺應承了,今天要當堂宣判,咱們到要看看,那黑了心腸的婦人有什麼下場。”說話的是那曾經中毒的壽兒的奶奶,她邊上,站的正是那壽兒的孃親,程方氏。
“娘,這人太多了,您的身了弱,還是回家吧,反正訊息總是要傳出來的。”程方氏在一邊勸道。
“我不,我要親眼看看差點害死我壽兒的惡人有什麼好下場。”那程婆婆咬著牙道。
程方氏沒奈何,只得小心的護著自己的婆婆。
悠然也擠不進去,只得站在人群外跳腳。好在先擠進裡面聽案的看客似乎知道外面的人等的急,不時的會做一些現場直播。
“孃的,那婦人甚是嘴硬,直咬著什麼都不知道,真個是豈有此理。”一個瘦高個子漢子仗著先天優勢,邊看邊評。
邊上人受他情緒所染,也道:“這等刁婦,不用刑是不會招的。”
“就是。”那瘦高個應著,又轉臉進裡面,伸長了脖子看。
‘啪’的一聲驚堂板響,那瘦高個嚇的把脖子往回一縮,樣子十分的滑稽,邊上的人看了好笑,都道:“這漢子有個烏龜脖子。”
那瘦高個漢子回身瞪了說話的人一眼:“你還想不想知道里面的情況了。”
“這位兄弟,生啥氣,說笑罷了,你宰相肚裡能撐船。”隨即說話的人又說了句:“這烏龜不正是有龜丞相之說嗎。”
這兩人插科打混的,倒是很調節心情,悠然在邊上聽了都有些莞爾。
這時,那瘦高個漢子又轉過臉來,有此幸災樂禍的道:“用刑了,用刑了,是夾板,夾手指呢,那十指連心的,夠這婦人喝一壺了。”
這漢子說話一驚一咋的,悠然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邊上的人也靜悄悄了,似乎大氣都不敢喘了。
只聽裡面傳來一陣陣慘叫,叫聽的人那心都不由的揪了起來,悠然聽出來了,正是福大娘的聲音,只是此刻已經變了形,聽了更覺悽慘無比,不由的握緊了拳,心道直道,又是一個昏官,立時,先前對那縣太爺的好印象全沒了,腹中直咒,這等重刑,豈不是要弄得個屈打成招。
福大娘的慘叫聲不斷的傳來,悠然看不到現場,更覺這慘叫聲悽慘無比,這心裡巴涼巴涼的。
感覺著,那火辣辣的太陽照在身上都失了溫度。
果然,過了一會兒,那個瘦高個的漢子就高興的道:“招了招了,田玉氏承認下毒了,真是的,早招了不就沒事了,也不用吃這等皮肉之苦。”
“怎麼說,這老闆娘幹嘛要這麼害人?”一邊有那急切的問。
更有人道:“我就不明白了,這老闆娘莫不是失心瘋了,在自家的燒雞裡下毒,那不是害人害己。”
“這裡卻是有理由的,剛才縣太爺也這麼問那田玉氏了,那田玉氏說,她那燒雞的調料裡面要加一種葛藤草根,正好這段時間,藥店裡的葛藤草根賣完了,要再去收貨,可這新店開張在即,時間等不及,這田玉氏就自己上山採了,只是那王母雷公藤同葛藤草極為相似,而田玉氏平日都是買的成品根,對於這兩種草藤分的並不是那麼真切,因此弄錯了,這才釀此大禍。”那瘦高漢子轉述道。
“哦,原來是這樣,真是想錢想瘋,這山中藥草,十之**都有相似之處,即是弄不清,又怎麼這般的不負責任,隨便採摘,唉,釀此大禍,真是害人害己啊。”一邊有人感嘆道。
“快說說,縣太爺怎麼判的。”關心結果的人追問那瘦高個。
“別急,我正聽著呢。”那瘦高個揮揮手,又伸長脖子聽。
而此刻悠然心中卻是說不出的味道,即覺此刻,縣太爺嚴刑逼供,太過不仁道,這樣的供詞不足以信,可又聽那瘦高個轉速福大娘的供詞,又覺合情合理,難道之前,紅袖姐妹都猜錯了,這件事,沒有什麼陰謀在裡面,僅僅是福大娘的一次巧合失誤?
第五十三章 流配石城
福大娘最終被判流三千里,流配石城,家產充沒,以陪償各家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