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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聲音,便帶了他過來。”那玉嫂說道。
這時,那位管家已經上前,伸手遞了個貼子給悠然:“今晚,我家劉朗公子在玉春樓會開茶會,知道錢小嫂茶藝精道,便請錢小嫂付會,一起品評茶道,還請錢小嫂不要拒絕,我家公子說了,一準候著錢小嫂到。”
“好,我知道了。”悠然收下了貼子,卻不說去還是不去,那管家候了一會兒,見悠然似乎不打算給個準信,便又道:“我家公子還說了,以前做事多有魯莽,給錢小嫂造成不便之處,還請錢小嫂多多擔待,此番茶會,還請錢小嫂一定賞光。”
“我知道了。”悠然仍是這般的道,那管家也沒法子,只得又表達了一番一定要到的意思,一臉不快的離開。
悠然則關了門回屋裡,將貼子丟在曹畏的手上:“我倒要去看看這劉朗要搞什麼鬼。”有一點,悠然不得不承認,有曹畏在,她膽兒肥不少,要是以前,這種事,她肯定避。
“別去了,真要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我派人暗中去打探就是。”曹畏皺了眉道。
“我很好奇啊,這劉朗到底間欲何為,你想啊,從我落水,到他突然的出現,又到求婚,最後是姜香雨的出現,而現在他突然又下貼子請我,這一環一環的,另外,我也奇怪,他怎麼就知道那手鐲跟大公主的關係呢?”悠然掰著指頭數著自己心中的疑問。
“關於手鐲的事,剛才四休先生倒是跟我提了一下。”曹畏道。
其實,這一切事情,透過天機衛的暗查,再透過白石山案犯的招供,再加上之前四休先生上報朝廷關於杜娟的最後遺書,事情基本已漸明朗。
“嗯,我怎麼沒聽見。”悠然奇怪了,好象之前,他們都在一起聊天啊。
“你們三個女人去廚房討論養顏粥的問題去了。”曹畏翹起嘴解道,這女人,不管大小,對於養顏總是十分的熱衷的。
“哦”悠然這才想起,於是追問:“那四休先生說了什麼?”
“那隻手鐲本來是大公主的,可有一次,大公主的馬車撞了杜娟,當時杜娟是一個孤女,大公主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一直留在身邊,還把那隻手鐲賞給了杜娟,在這期間,大公主對杜娟一直很好,可後來,這個杜娟又跟當時的四休先生有些不清楚的,這之後,直到四休先生和大公主因為私藏皇袍出事,杜娟就帶著大公主的孩子失蹤了,而其實,這杜娟是劉家的人,劉家是前漢遺民,他們也想著復國,但是,光劉家是獨木難撐的,他們便想聯合姜燕楚韓魏趙,其實當時,趙家已經跟劉家合作了,為了壯大幾方的力量,他們便把目標定在了大公主和駙馬身上,一來,大公主深得太后寵愛,又跟幾個皇兄皇弟關係交好,有她在,皇室的矛盾就多了一層斡旋的空間,使得矛盾得到緩衝,對於朝堂的安定有著相當重的份量,可也正是因為她這種地位,也使得她為皇帝所忌,這就讓劉家有了空子鑽,二來,駙馬是姜家人,一旦出事,姜家必然會有怨忿,這樣又起到了劉家聯合姜家的作用,姜家在士林清流之間,而楚家一向以姜家馬首是瞻,是有著相當的地位的,於是,這才有了當年的私藏皇袍事件,公主和駙馬被貶為庶人,當時,曹老爺子正是看到了其中的危機,所以,才用雷霆手段,一舉滅了趙家,也震攝了其他家族,要不然,大周當時就要亂了。
而整個皇袍事件的重要棋子就是這個杜娟,她是劉家人,事後又回到劉家,而從最後趙默交出她的遺書裡,這杜娟當日在逃避抓捕時,曾把當時三歲的女公子放在一輛停在店門口的馬車上,可等她躲過追兵,要來抱女公子時,發現馬車已經不知去向,孩子也不知去向了,後來,她跟店老闆打聽,知道這馬車是到清水縣,於是,為了找到女公子,她又到了清水縣,找到當時的劉主簿(這劉主薄是劉家的庶族)讓他幫忙找女公子,而其中最重要的線索就是那隻手鐲,當日,杜娟正好把當年大公主送給她的手鐲戴在女公子手上,而劉主薄多年來也一直在找這個女公子,可一直沒找到,後來,據說這找女公子的事就由其長子接手。”
曹畏說到這裡,悠然突然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前些日子我還看到過劉子期,他定是來投奔劉家的,又無意中發現那隻手鐲,於是才有認親的一幕。”
“也不完全是這般,我想,劉朗一開始是打你的主意,這隻有一種可能,劉朗認為你是當年的女公子。”曹畏道。
“怪了,一個手鐲,他怎麼就會想到我呢,難道,當日白石山慘案是劉家人乾的?”悠然突然的驚跳起來,還咬著牙,這場慘案差點就讓自己和小大石頭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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