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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算咯,一條狗而已,我可不求你什麼禮數都懂。”
話未落音便是一記耳光衝著含夏甩來,清脆的聲音嚇住了在旁所有人。然而很快又一記耳光甩落,被打的人卻是綠湖。
含夏漠然看著她,冷聲道,“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綠湖因為程若儀的庇護一貫囂張跋扈慣了,今日被先被含夏言辭侮辱,現在又在眾人面前被她打了一耳光,如此丟臉,綠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於是丟了手中的布匹,一把上前揪住含夏的頭髮厲聲辱罵。含夏一陣吃痛,向後抬手用力打中綠湖小腹。綠湖受痛連忙鬆手,一旁華儀宮的宮女們連忙上去扶她,小靜也擔心地扶住含夏。
含夏依然惦記著那匹布,執意讓小靜上前去撿,卻不想小靜剛碰到布,綠湖便一腳對著她的手踩下去,小靜痛聲尖叫。含夏怒火中燒衝過去一把推開綠湖,綠湖一個不穩向後跌去後腦重重砸在桌腳上。幾個宮女連忙扶起她關切詢問,綠湖不甘心起身再衝上前對著含夏連番推打,華儀宮的宮女也加入進去,小靜幫著含夏也參在其中。製衣局一片混亂。
“都給我住手!”猛然間一聲厲喝響起,一片混亂倏然停下。
許多人看向門口:鵝黃衣衫的女子翠眉緊蹙,滿眼詫然。
然而綠湖毫不關心來人是誰,一雙手仍舊緊緊掐著含夏的脖子,滿意地看著含夏呼吸困難臉頰通紅。
“你給我鬆開!”珍曉漫衝過去死命將綠湖弄開,而後拉起含夏,心疼地看著,
“小姐”
含夏站在她面前,她看清含夏凌亂的頭髮和衣服、臉上淺紅的掌印,頓時怒不可遏。她快步朝綠湖走過去,狠狠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目光凌厲發冷,“別以為我讓著你主子你就能對我的人為所欲為。要是你們把我惹急了,哪怕同歸於盡我也絕不會放過你們!”而後狠狠向後一推,綠湖跌倒在地,頭撞上身後的圓柱,發出脆而沉悶的一聲響。然後她走到那群宮女面前,耳光不由分說甩過去,一個也沒落下,“再敢動我的人,我絕不會讓你們好過!”
御花園
珍曉漫領著含夏和小靜回宮,雖然剛才為她們出了氣,心裡很是舒暢。但她也很清楚今日這狠話一放,今後程若儀必然更不會放過她,自己的日子也會更難過。雖然有太后的疼愛,但畢竟不能總是麻煩她老人家。更何況冊封皇后的事情正在商議,若是程若儀憑著好家世鳳袍加身了,以後自己註定要死在她手上。
“不可以。”珍曉漫搖頭,喃喃自語。
就算自己得不到元祈的愛情、不能依靠太后的疼愛過一輩子,但若讓自己就此向程若儀稱服,聽憑她宰割,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就算今後可能真的死在她手上,眼下,也決不能被她肆意欺負!
正是沉思之時,卻被含夏推了推肩,“小姐你看!”
連忙回神,抬眼,久違的明朗笑容落入眼中。
“你怎麼在這兒?”珍曉漫有些詫然,這個時間,元祈不該在朝房裡批閱奏摺麼?
“沒什麼事就出來走走啊。”
“你一個人?”總是覺得,小若應該陪在他身邊。
“是啊,怎麼?”
忽然放下心來,笑,“哎,我那兒有好吃的,要不要去嚐嚐?”
“小生受寵若驚。”元祈學著戲裡雙手抱拳,躬身側鞠,逗得珍曉漫笑聲吟吟。
恆敏閣,偏廳
“以前有舞樂班表演,我就跟著唱,我爹我娘都說我唱的好聽!”宮女都退了下去,兩人邊吃邊聊,說了許多,頗是開心。
“你還會唱歌?我可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元祈笑起來,眉宇的明朗比太陽還要好看。
“少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我唱的可好了!你沒聽過罷了。”珍曉漫擺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令元祈覺得十分可愛,“念你孤陋寡聞,本小姐就讓你開開眼界!”
說著,聲調一轉,一首輕快的《桃夭》被女子清婉唱出: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元祈在旁認真聽著,那歌聲十分清靈,如透過日光的山泉般清澈,卻又帶著幾分俏皮。他忽然想起小若,想起曾經他還是二皇子的時候,他戲謔著要緋煙和小若唱歌,不然就罰酒。緋煙不唱,一口氣喝了三杯罰酒,小若沒法兒,便唱了一支歌。她的聲音是柔而婉的,彷彿雨霧般輕綿縈迴,聽著舒然至極,彷彿和她相處一般。可是現在他們之間日漸疏遠,元祈好像越來越不懂她。之前他一直相信她不會離開,然而現在他竟不知如果她要走自己會不會開口挽留。元祈當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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