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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明白嗎?我不想跟她爭,可是喜歡就是喜歡,難受就是難受,我可以騙所有人可是我瞞不過我自己。元祈,我求求你,放她走讓我陪著你好不好?或許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才是最適合你的那個人,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流著淚把滿心愛意傾盡,然而一轉頭才發現身旁的人早已酒醉入眠。月光下他的側臉即便是帶了醉意也那麼令她著迷,可他緊皺的眉頭和心心念唸的人,卻始終都是納蘭如若。
“嗬”
忽然間苦笑,珍曉漫看著元祈唱起一句詞——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可,知?後位
“訊息可真?”
巳時過半,程若儀方才起身打算梳妝。而妝未畫,卻已緊蹙眉。
“是真的。”綠湖補充道,“皇上昨日酉時三刻進的恆敏閣,直到今日辰時才離開的,還在那兒用的早膳。”
“啪!”那話才落音,程若儀手中的玉梳已被狠狠砸到地上,裂成兩半。
珍曉漫珍曉漫又是珍曉漫!元祈這段時日與她走得非常之近,現在竟已發展到留宿恆敏閣!倘若再這樣下去。只怕那丫頭很快就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了、甚至是超過自己了。
“哼。”一手握拳重重砸在梳妝檯上,發出沉悶又巨大的聲響。
綠湖被這一響驚了幾分,跪在地上小心抬眼透過鏡子打量——只見程若儀胸口劇烈起伏,明顯是怒氣不小;眼神凌厲卻又單單望向一處,是在思索——皇后之位懸而未決,太后又已催促元祈數次,想必立後一事定不會拖得太久。現下放眼後宮,秦暮煙雖身出名門,但素來與世無爭、只求個情景淡然,元祈亦不常去秋嵐閣,所以立她為後機率不大,不必擔憂。納蘭如若一直深得元祈、太后喜愛,是女官出身所以做事周全細謹,為人也稱得上端雅淑良,但是這段時日關於她和蕭子棠、她和那個叫蘇嚴的侍衛之間的事情在奴才間傳得也算是沸沸揚揚,又加上上次程若儀故意在謝軍宴上說了幾句,所以這兩件事的影響也是一定的。何況她現在暫住公主府,這就表明她和元祈之間已經有了隙痕、至少不再像從前那樣了。況且她出身低微,即便立後的機率大,但阻礙也很多。
至於珍曉漫納蘭如若離宮的這段日子是越發得寵,心計和手段也在漸長。她一直很為太后喜歡,現在又與元祈越發的好。只是她出身小戶,為人冒失不夠穩重,一時半會兒怕是合不了端莊穎慧的皇后之位的。但俗話也說世事難料,誰又能知道她會不會幾個朝夕間就如蛻變般地沉穩大方起來呢?只能說她立後的機會漸大,但又小過納蘭如若很多。
既然這樣,是可以想想該怎麼收拾她了。
彼時,小若跟著蘇嚴在一座小院前停下,她的呼吸有些緊促,心也不安,雙手一會兒輕握一會兒又放開。隨著蘇嚴的手觸到門,慢慢地將那扇門推開,她的呼吸似乎停止,同時感覺周圍一切靜止,只有那扇門在慢慢開啟。
小院內亦是站著兩個人,她們的呼吸在這一刻似乎也是靜止。
“姐!”
“小若!”
院門徹底開啟,一切的緊張、不安、擔憂、期盼都化為一個擁抱,無需言語。
羽萱的身上還是那股清甜的桃花味道,和以前一樣;小若身上也依舊是淡雅的蘭香,從未改變。熟悉的味道帶著記憶充斥在姐妹兩的空間,一瞬間便是有了家的感覺。
姐妹兩見面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才一會兒,藍姨便自覺插不上話輕輕離開了羽萱房間,徑直去廚房準備好菜去了。
“你是皇妃,為什麼不住皇宮而是住在公主府?”
“我只是想離開皇宮一段時間。”
“離開?是不是那個皇帝欺負你?還是別的什麼人欺負你了?”羽萱聞言陡然火冒三丈,“到底是誰?敢欺負我妹妹的,我饒不了他!”
“沒有人欺負我。”小若見她怒氣衝衝卻只覺得幸福,“元祈對我很好,真的。”
“他對你好?那你為什麼不留在他身邊反而從宮裡搬出來?他就是欺負你了,對不對?”
“沒有,真的沒有。”連忙搖頭,卻又苦笑,“感情的事說不清楚的。”
“若是這樣我不問了。”羽萱大概猜到什麼,便不再追問。只是拉過小若的手,道,“我一直希望會有一個人,他能牽著你的手,陪你走完你的人生。如果皇帝不是那個人,你也要相信,那個人一定會來的。”
“嗯。”微笑著點頭,卻又想起元祈。
其實小若何嘗不希望那個人真的是元祈呢。她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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