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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安全距離,接著就見蔣致臨食指和中指併攏,劍一般指著那女鬼,又低聲唸叨了幾句什麼,其間就見那女鬼面色猙獰,苦痛不堪,且漸漸顯出原本的魂魄原型,大概過了不到三分鐘,就“啊——”的長嚎一聲,化作一堆黑色粉末消散不見。
兩人因為這樣的事件相識,卻並沒有因為蔣致臨的“拔刀相助”、“英雄救美”而走的更近。大概因為許寂瀾性格冷漠,而蔣致臨本人也沒有再進一步交往的意思。兩人就這麼不鹹不淡的成了再陌生不過的“熟人”。
在之後的一年半里,兩人總共見了五面,其中有一次就是蔣致臨託人幫許寂瀾製作了那副特殊的眼鏡,還有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就是蔣致臨突然出現,出手相救,卻與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怪物同歸於盡,昏迷不醒直到如今。
許寂瀾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從某一天開始就可以看到穢物,擁有了俗稱的“陰陽眼”,更不明白蔣致臨一個與自己非親非故的陌生人為什麼要三番兩次的救自己於水深火熱。說句在外人看來可能不太有良心的話,她寧可被那些叫不上名字也不知道來歷的鬼啊怪啊的吞噬或者弄死,也不想欠一個所謂的“熟人”這麼大一份人情。
或許在別人覺得這是忘恩負義,可許寂瀾就是這麼個彆扭又倔強的性格。這樣的性格不討喜,她自己也知道,可從小到大都這副脾氣,前二十多年都這樣過來了,也改不了。
許寂瀾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快步走進校園。左手挽住挎包的帶子,同時手指摁在襯衫兜兒裡那隻扁扁的小布包上。
眼鏡沒了,一時半會兒很難找到一個完美的替代品,只能把從前父親給的那個護身符隨身帶著。雖然效果比不上眼鏡好,但畢竟是光天化日之下,下午一點多兩點來的,正是太陽最好的時候,一般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敢這個時候出來。
迎面通往學生公寓區的岔路口走來兩個女生,打扮的花枝招展,揹著畫板抱著畫本,見到許寂瀾先是吃了一驚,接著就抬起手,試探的朝她揮了揮手。
許寂瀾微皺了皺眉頭,簡單的點了下頭,沒說什麼就快步朝教學的方向走去。
許寂瀾並不是有意要聽對方說話,可快步朝前走的同時,不知怎麼的,那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就清晰完整的盡收耳內。
“是戴隱形眼鏡了?我記得她過去都戴眼鏡的”
“肯定的。不近視的話誰待著沒事兒戴副那麼醜的玩意兒啊!不過摘了也沒好看到哪兒去,嘻嘻”
“不過你覺不覺得,她今天氣色看上去比平常好很多?”
“哪兒啊?沒看出來,她過去也挺白的,不過是那種挺難看的蒼白。”
“不是啊!你不覺得她今天面板很有光澤麼”
因為許寂瀾走的很快,兩個女生不一會兒就被遠遠的甩開在後頭,後面兩人再說些什麼她也就聽不到了。
氣色變好了?許寂瀾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臉,想起昨晚入睡之後,再次進到那個奇怪的“夢境”。
和前一天在別墅那晚一模一樣的夢境,同樣的高大桃樹,同樣的青色蒲團,四周同樣白茫茫的一片,還有那些重複三遍整的金色楷字以及自始至終泛著淡淡金色光澤的桃木手串。
想到這兒,許寂瀾不禁低眼看了眼腕上的手串。有點灰有點暗的色澤,半點不起眼的外表,一眼看上去會以為是最普通的路邊攤貨色。稍微懂一些的,也會覺得許寂瀾是去寺廟一類的地方買的劣質紀念品。反正無論怎麼看,都絕對不起眼的樣子。
可是想到自己昨天早上起來後,身體上所有擦傷割傷莫名其妙的痊癒,以及一整天都神清氣爽的舒適感,許寂瀾的心底突然升起一絲親近。手指不自覺的撫了撫一顆珠子。
今天早上起來時,其他異常的感覺倒沒有,只是比過去覺得精神很多。因為她向來睡得比較晚,查資料備課或者心血來潮畫幅畫什麼的,所以每天早上起來時都挺艱難的。最重要的是,直到昨晚十一點多,她才突然想起來今天就是週五!這兩天為蔣致臨的事兒忙乎的整個人都糊塗了,再加上在別墅昏倒一整晚,弄得她還以為還有一天才要來學校上課的。
可儘管昨晚慌手忙腳的忙到半夜兩點多,今天早上剛聽到鬧鐘響第一遍時,她就醒了。不是被驚醒,而是那種睡飽了之後自然醒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
早上起來之後到下以及附近的公園晨跑一圈,然後到附近的菜市場買菜買肉。回到家那隻龍崽子早待不住了,正好要到超市買東西,許寂瀾就帶上他,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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